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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破案了? (第2/2页)

一次次的触碰阳光,令他的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如此身体上的愉悦可以和他静心读书的享受相媲美了。

虽然是冬天,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惹,尤其是心底里。

有一种**正在作祟,他希望能够一直这样安静下去,望着同窗们的床位,忽然有些厌烦。

这种厌烦转而成了厌恶。

忽然他脑子一热,厌恶的感觉就变成了仇视。

“真希望他们全都死掉!”

嗡!

一个恐怖的想法在脑袋里炸开来,梅亭弦一个激灵惊醒。

他蓦然心惊,后背一片汗水,忽然后怕起来,“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作为读书人,仁心是根本。

方才的那一个一闪即逝的念头令梅亭弦喉咙发紧,口干舌燥。

他怕了!

记得教员说过,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连自身都探索不到的存在。

或者是邪恶,或者是大善,亦或者是博爱等等。

梅亭弦自信,

他的心底里潜藏的,必定是善的。

可方才......

没敢继续往下想。

他迅速从床头抽出一本关于正德的书籍读了起来。

吱呀!

门忽然被打开了,

他微微皱眉,同窗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走进来的果然是同窗,但却是个最近出尽风头的。

看到这人,

梅亭弦愣了愣。

“你来这里做什么?”

在这里住着的,都是前十名的学子。

所以项薄的出现让他感到奇怪。

青年是被一股子特殊的味道吸引来的。

他回到学院之后,就发现学院清静的很,几乎没人了。

但刚踏进来,

就闻到了几股妖气,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浩然正气夹杂其中。

一路追踪,

就锁定住了这房间里。

应该是有两股妖气,一股浩然气。

其中的一股妖气和浩然气纠缠在一起,在这房间里,另外的那一股妖气越来越浓了,该是在接近这里。

索性,

他先进屋子里等着。

在看到梅亭弦一个人坐在床边的时候,青年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梅亭弦不明所以,

刚要开口,忽然听到房梁上面有动静。

抬头一看,

这可要了命了。

一条白色大蛇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来,正对着他吐芯子。

嘶嘶!

“救我!”

梅亭弦到底是沉不住气,眼见着大蛇垂落下来,立刻叫了起来。

这一来,

项薄就被那大蛇给注意到了。

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学子,大不了一起收拾了。

可大蛇的脑袋一回头,顿时懵了!

项薄给它的阴影还在,当即从腹下生出四条爪子,蹬着房梁就要走。

“呵呵。”

青年哪里会任由他离开,剑离手,咣当!

剑尖直挺挺的穿透了大蛇的脑袋,插进了横梁里,手柄处摇晃着嗡嗡作响。

被钉住后,

大蛇的身体扭动了就再也不动了,彷佛死了。

“别给我装,下来!”

青年手臂伸长,将长剑收回。

那条装死的蛇便身体瘫软的落到地面,吓得梅亭弦赶忙跺脚躲开。

被识破了,

蛆虫只得显出了真身。

一条带着粪便味道的白色大蛆虫就出现在俩人面前。

几乎是同时,

俩人都捂住了鼻子。

“我说过,你若害人,我必杀你。不听劝啊!”项薄呵斥。

他给过这虫子机会,奈何......

蛆虫知道项薄的厉害,此时正蜷缩着发抖,彷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蛆虫求生欲极强,忽然奋烈辩解。

只它现在是个长长的大肉虫,脑袋和屁股长得都一样,此时激动的身体一伸一缩,看的项薄增加恶心了。

斩妖除魔三年了,

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争斗,这样的恶心是头一份的。

某一刻,

项薄真想弄死这东西,一了百了。

但,

他要问个明白,

费文轩是怎么死的,荆文龙又是怎么死的?

又是谁让这虫子来杀梅亭弦的?

他需要一个答桉。

“说,荆文龙是不是你杀的?”这是学院昨夜才发生的大事情。

一个学子居然在天北学院出了问题,

这一次,

学院怎么也脱不了责。

这不,

两位大儒一起出手,正在调查事情真相。

蛆虫砰的用脑袋撞击地面磕头,“不是我,冤枉啊!我昨夜待在茅坑里没出去啊。”

“等到我早上去杀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你化成人形来说!”

项薄实在看不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一剑给结果了这蛆虫。

一道白烟闪过,

蛆虫成了一个人形,但也不伦不类的,只有上半身。

下半身像是肌肉萎缩一样,整个人趴在地上仍旧磕头。

“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噼。”

“那费文轩呢?”

问话的居然是梅亭弦,他突如其来的开口,令项薄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立刻低下头。

“我没想杀他!我变成了那樱花楼头牌的模样,是他自己就跟着我走了。我本想离开的,可是他抱着我,一整夜都不肯走。”

“我也着急,本来想要变出真身吓走他,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一道青色光晕笼罩住我,让我变不回去啊!”

“一整夜的时间,那费文轩身体就冻僵了。可我真的没想弄死他!”

“呵,你瞧瞧说的这话,你自己信么?”项薄冷笑。

荆文龙暂且不论,这费文轩的死绝对和它有关。

“谁让你杀他们的?”

“是大儒程心安的弟子,名字叫鸿鹄。”蛆虫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些。

“你胡说,那鸿鹄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甚至还没有开始修行,他怎么可能驱使动你?”

梅亭弦觉得这妖怪简直就是为了推脱责任,一通乱咬,说的话基本没有逻辑。

这样明显有漏洞的话,他怎么会信?

别说他了,

项薄肯定也不信。

“鸿鹄?”项薄转头问梅亭弦,“你知道他么?”

“是本次入院考试的第三名,但他只是个孩子,你别听这东西胡说,赶紧杀了它交给大儒们。”

梅亭弦百分百确定,这东西就是凶手。

“别急,我再问问。”

青年笑笑,走到蛆虫面前,“你刚才说有一股青气阻止你便会真身,那你可知道那东西的来源么?”

蛆虫摇摇头,“但是如果让我再看到了,我一定能认出来。”

“哦?”

项薄嘴角掀起弧度,随即看向了梅亭弦。

“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干的,你该不会真的相信它的话吧?”

梅亭弦从项薄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不怀好意,这令他心里一惊。

“我得问你借点东西。”

“什么?”

“这东西在你的体内,我需要把它拿出来。”凑近了之后,项薄越发坚信,那两种交杂的味道就在他的身体里。

“你别过来,你......”

眼见项薄提着剑靠近,梅亭弦身体抖的和筛糠子一般,眼睛里的恐惧遮掩不住,“你到底想要什么?”

青年止住脚步,看着他的肚子,“这东西应该在你的丹田里,你知道是什么。”

梅亭弦恍然,他是要大儒朱潜给自己的那一团青气,

嗡!

他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该不会是一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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