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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那个故事其实挺烂的 (第1/2页)

18、那个故事其实挺烂的

我和淼淼玩着自创游戏,一心想着孔融让梨,

大的不主动让梨,大的就没有风格没有腔调了;小的如果不示弱,小的就失去了被爱护被顾怜的机会。

当时,我很惊讶,我脑子里旧有的记忆,都是他在舞台上光彩夺目、骄矜尊贵的模样……这种对比,这种反差,这种发现,太颠覆我的认知了,以至于我人性中最神性、最大公无私的一面被彻底地激发出来。

我之所以说淼淼的嗜好“只有我知道”,是依据淼淼对我说,他从没和另外一个人“有过这样的事”。

我的理解是,“另外一个人”涵指男生和女生。有时候,我的直觉是不太相信。然而他要欺骗我,我也没辙。我认了。

在认识我并和我躺在一张床上之前,淼淼是一个真正的上海乖男孩,履历干净成一张白纸,品行无可指摘。正因为如此,我从不在他面前恣意妄为,否则太亵渎他的纯净和真诚了。

我绝少违背自己的原则。

有一回,我捻着他毛茸茸的鬓脚说,淼淼,你们舞团那么多人,你就没一个喜欢的?

淼淼抬起脸,薄唇明显被黏液润得发亮:“干吗这么问?”

没什么,想到问就问啦。

“不是吧,你听到了什么?”

那到没有,我说,我就是有点说服不了自己……舞团几十号人,不是大美女,就是小帅哥,天天在一起,有些还是十几年的同学……呵呵,我真有点不信。

他叹了口气说:“你这么说就没劲了。”

我见他动气,让他睡到和我一般齐的位置,枕着我的肩窝,我说,老实说!动过心没有?哪怕是一闪念?

像是拷问。

眼下这状况,他要是说出什么让我接受不了的事,掐死他,我只需要一条胳膊就行。

然而,他回答得决绝:“没有!”

真没有?我继续逗他:偷看过谁没有?挑个儿大的或眼睛特漂亮的?

“你无聊!”他叫唤得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我发誓,在你之前,我从不考虑感情方面的事……说来你也许不信。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我的想法极其单纯,就是一门心思当一个好演员。后来,就是想怎样保住我首席的位子。哪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说,噢照你这么说,是我把你带坏?我是罪魁祸首来着?就冲这一句,今晚我也不能放过你!

淼淼说:“你对别人的话怎么总是有那么些奇奇怪怪的理解?一带就把话题带偏了。跟你说话真得小心。”

我说,我怎么觉得你话里包含着对我的抱怨?

“抱怨也好,埋怨也好,这辈子让我遇上了你,是改变不了的现实,我认命了。”

他说着,选择床的另一边,躺过去。

他的韧带真松,一分腿就是个横一。

横完一字的他几乎占了一张床。

谁能以这种方式为我盛开,除了他?!

我眼眶都热了。

…………

我累了,坐在床头,不想动弹。

如今这张床,除了乱,什么也没有。谁能相信在这张床上发生的故事?有一瞬,连我自己都怀疑,我们真的有过那样的盛放吗?鲜艳到仿佛春天回头;真的有过那样的温暖吗?即使人去屋空,床都还是热的……

没有烟。倘有,我真想狠狠抽一口,以排解心头的积郁。

淼淼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毫无预感。之前大约有两个月的样子,我和淼淼的“预热期”仿佛已过,我不再成天想着他。但我并不以为这是热情减退,对于淼淼这样的小王子,我不可能没热情。和他稍有疏远,主要是因为公司忙,我接连外差,回上海后又遇上sally来,心神自然不可能百分百地投注在他身上。可是,凡淼淼电我,我还是有兴致和他煲;他若主动约我,只要有可能,我一定会安排好手头的事去见他。我坚信自己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在这两个月里,我带他去见过一回sally,郑重其事地把他介绍给我未婚妻,我们还一起吃了饭。sally挺欣赏淼淼的,说他是个典型的上海男孩,文静、礼貌、模样有点老派,又很有个性。饭后,我送淼淼回宿舍,在他宿舍我还待了一小会儿。算起来,那是两个月里唯一的一次。

当时的情况是……鬼使神差,我临时改了主意。

我离开淼淼宿舍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光着两条美丽的腿。

我冲他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没有任何解释。

现在想起来,我离开他宿舍的时候,他眼睛里似乎有许多话要说,是我没给他机会。

我急着要走。

…………

女经理电话我,问我在淼淼屋里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我回答说,没。

那时候我已经从淼淼宿舍出来,正从他们舞团的院子里往外走。

女经理在电话里哀叹了一声:“我是真没办法了……”她担心几天后的演出,因为男主角失踪而撤档。这种情况,不知要遭到多少粉丝的喷,又不能按真实情况向观众作解释。

…………

鲁超哥哥拿了一些独立制片人的电影来看,世界各国的都有,大多是微电影,也有一些长片。

我说我哪有时间看这个?

鲁超说:“你得看。我就是需要局外人告诉我,哪些情节能打动你。这对我很重要。”

沈姐在一边说:“鲁超你别拉夫一样,拉一个算一个。tony不是这号人,怎么进入得了这种情感体验?扯淡。”

鲁超哥哥睁大眼睛冲沈姐:“沈渡你的一些个说法我很感冒,我拍片子,追求的就是普世情怀,不是针对小众,不是专拍给特殊人群看的。你要这么浅薄,我真怀疑你能不能胜任这部戏的编剧了。”

沈姐说:“鲁超你也别客气,有话趁早说,说我们俩艺术观、道德观自始至终不能达成一致,所有的想法你我都背道而驰……你干吗要那么客气?你客气了我也不领你的情!”

鲁超跟沈姐抬杠,分明由我而起。鲁超哥哥对我做了个无奈表情的。这表情沈姐没看到,要是看到又会揪着不放。

沈姐接着说:“你怀疑我的能力?我还不干了呢!爱找谁找谁去,谁稀罕啊,你的破片子!”

那个星期天,我被鲁超哥哥逼着看了几部片子,其中一部是香港99年的长片,《心灰》。

我逗着张的狗狗,几个房间来回窜,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几次,鲁超哥哥都冲我喊:“tony你是猴子屁股吗?”“你就不能坐定片刻?”“你这么跑来跑去,搞得我都没心思看片。”

等片子结束,走工作人员表时,鲁超哥哥蓦地地说了声:“好。”声震屋顶,转而问张大夫怎么样?观感如何?

张慢条斯理模棱两可地说:“还行吧。”

“还行就是觉得不怎么好。沈渡,你认为呢?”

刚才看片的时候,沈姐多半在厨房,跟我一样,也没好好看。这会儿见老公问她,斟酌了半天,说:“这个钟导演拍的片子怎么都一个德行——双男主,一个亚洲人,一个欧洲人?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啊?就爱杂交稻的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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