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你来我往 (第1/2页)

有那么几秒钟，姬韵韵没说话。

侯贤青盯着她的头顶：“我在问你话。”

姬韵韵抬起头，猜不透他眼神里是质疑？还是只是平常性的疑惑？还是——

他猜到了？

她索性只是回盯着他镜片后的眼睛，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其实也不知道真要摆了烂，摊了牌，会是怎样的结局。

不知道两人眼神互盯了多久，侯贤青先开了口：“还疼吗？”

“不疼了。”

“吃止疼了？”

姬韵韵点头：“没有。”

侯贤青眼神里有些意外：“哦？你来月经都要吃止疼。肋骨裂了，又不吃了。”

“嗯。不一样的疼。这种疼，能忍。痛经，忍不了。”

侯贤青再次意外：“月月疼，又不是伤筋动骨的，却忍不了。骨头都裂了，反倒能忍？你什么人？”

姬韵韵坐到沙发上，呆呆坐着。思索着，是等他戳穿自己，还是自行摊牌。又计算，摊牌了，他要是忍不住暴怒，自己这个样子，跑出门口需要怎样才能逃脱到时万一发狂的他。随即又回忆门锁密码，输的时候，千万不要打磕巴，耽误逃脱的时间······

她想了很多。

侯贤青把药放到茶几上，坐到姬韵韵旁边，转过头，问：“吃上药吧？”

“吃了。”

“什么时候吃的？”

姬韵韵：“拿了药就吃了。”

侯贤青还是侧着脸：“自己去的？”

姬韵韵想了想，答：“差不多吧。”

侯贤青很平静：“什么叫差不多？自己就是自己，有别人，就是有。”

最终，她软弱了：“出租车司机。”

顿了几秒，侯贤青盯着她垂着的眼皮：“为什么不叫着个同事？”

她摇头，又摇了摇头，把头抬向侯贤青。

侯贤青的眼神很深切。但他，啊！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的眼神，总是望不到底。

“谁的衣服？你还没有回答我。”他还是那样望着她。

姬韵韵盯着他的眼睛，嗑吧都没打：“男人的。”

“哪个男人的？”侯贤青的手指，开始有节律的敲着沙发坐垫。他又成了，熟悉的侯贤青，习惯审视别人的侯贤青。

也许，他不止是习惯，而且喜欢那种拿着蓝紫x光，检阅别人。

——不知道，不知道！她心乱起来。

“医生。”她眼神拐回来，瞥向黑色的电视屏。

“你的衣服呢？”

“脱在医院了。”她看到自己端端地框在屏里。

“为什么脱在那里？”

“检查。做了ct？还是什么。我不知道那叫什么。照了一照，出了片子，才知道骨裂。我以为，是直接断了。”她絮絮叨叨，解释的连自己都最终失去解释的兴趣。

余光里，侯贤青似是点了一点头，或许没有。

他：“怎么会撞墙上？撞得那么严重？”

“意外。”

“怎么出的意外？”

姬韵韵顿了很久，连她也分不清，是想通过这停顿让他自己察觉出破绽，还是自己连个借口都懒得编了。

“出了意外，怎么不第一时间打给我？”还是侯贤青先发出声音了。

姬韵韵又转过头，盯着侯贤青。

他抿了下嘴角：“今天下午，对不起，我不该推你那一下。”

“又不疼。我还经常动不动就捶你呢。”她真的没计较，确实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