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杀猰貐二负获罪 (第2/2页)
二负见与他相提并论,生气道:“你也配长得和我一样,我乃是天神掌管北方七宿,属七宿轮值之时,则管天下,你不过是区区中央方位大神的一个属下,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天神危在旁边道:“神位有高下,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如此则离乱天道,职守不明。不过猰貐神位比大神你低了许多,不懂得天庭的规矩,我看还是不知者不为怪。”
二负生气道:“难道烛龙大神没有教导过他,我听说你的兄弟鼓与钦鴀,为了偷取不死之药而害死葆江天神,看样子有此兄弟,你也好不了多少。”
猰貐听了气愤道:“我俩虽然同为兄弟,但是,鼓是鼓,我是我,其实并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不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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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鼓混为一谈。”
天神危凑上前,道:“我知道鼓与猰貐之间确实不是一样,性格有着天壤之别,鼓修炼得到是魔性,猰貐修炼得到的是神性,这是实话。”
二负道:“既然是实话,那烛龙对你俩有何区别对待吗?”
猰貐从实道:“对我兄弟俩没有多大的分别,相反,我常在外面巡查,而鼓则留在钟山,对鼓更好一些。”
二负大笑:“你是什么样的神我不清楚,不过在烛龙眼中你和鼓都是一样,你父子三神有什么两样?”
猰貐道:“鼓是有罪孽,可是已经遭到天帝的惩处,已经离开不知所踪了,又怎能扯上我父子两个?”
二负道:“这有何分别?不说你的父子三个。就说你越过辖界,还抓伤我的手下天神危之事,难到这是正神所作所为?我看你就是个凶兽。”
猰貐气愤道:“要怪就要怪罪天神危,如不是他从宿位下来找我闲扯,我怎会如此?”
天神危听了假意道:“大神休怒,我想猰貐也不是有意为之,想必不是他本意。”
二负道:“他这样对你的,你却替他说话?”
猰貐见纠缠不清,道:“我也不多说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向父神交差。”
二负道:“你越界之事由据比所奏天帝,与我无关,你就这么走了,抓伤天神危之事怎么办?”
猰貐道:“那是危是自作自受的,由不得别人。”说完并不理睬二负,迈进步子向南走去。
二负见猰貐并不理睬他,径直走了,怒道:“猰貐无理,打伤我的手下,不仅不赔理道谦,还敢邈视本神。”于是拿出连星箭,张弓一箭射去,可怜那猰貐没有在意,一箭穿心,中箭陨命,一神二魂悠悠飘向钟山。
天神危见二负将猰貐射杀,大惊,道:“擅杀天神其罪不小,今日你我祸事来临了。”
二负本来想给猰貐一个下马威,一时冲动之下杀了猰貐,只得自宽道:“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挽回再来,是猰貐咎由自取。你我有理在先,虽说射杀了大神,也是它的宿命所在。勾陈帝君最通明理,会向天帝言明一切的。你我休要担惊受怕。”
天神危见二负这么一说,虽说这次祸事由自己引起的,但有着二负牵连进去,又有他在前面挡着,心里稍稍安定下来。二负既杀猰貐,同危一起返回北宿不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