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怪谈33 (第2/2页)
这真是传说中那位从来都单打独斗、全不在意他人生死、连替协会做事都臭着脸嫌麻烦的理事吗?
“不行。”薛晓然抬起视线,“暴露真题等同于暴露科目,引发狂躁状态的话,岂不是更难应付?”
“未必。”符禺打了个哈欠,“交易失败。你去找灯——或者‘助人为乐’吧。”
对方松松地甩过来绳子的一端,她一边接过来,一边问:“他们拖得——”
话没说完,自己就被甩了出去。
在空中大幅度地划了个圈,越过天井庭园上空,落在正对面的走廊上,三号房门口(正方体底面,cd线段临近c)。
一时晕得说不出话来。
抚了抚心口。手心里的钥匙和口袋里的骰子都在,没被晃出去,典籍和木十字也好端端地夹在胳膊下。
左前方,对侧走廊的战况可谓激烈。纵是隔得老远,她也下意识地往墙面的方向退了一步。
监考官以极快的身法穿梭于红发女、西装男和平头大汉之间,手里的拐杖舞出道道虚影。
三人都在勉强招架。西装男的状况看起来好些,远远望去没什么损伤。红发女的步态有些踉跄,可能是腿伤了。
大汉最为惨烈,就薛晓然看过去的数秒之内便接连挨了好几下,后脑、手臂都染着大片的血。
她有些呼吸困难。
昨夜在走廊上,险些被月光吞噬时,是大汉的喊声击碎了她深陷其中的幻觉,还将她拽入房间。
现在救命恩人生死攸关。她该怎么办?凑上去是不是也只是当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