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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圈子里面呆久了，人心早变的不堪入目了。”

“纱纱还是那个纱纱，难能可贵。”

薇薇礼貌性的冲对面遥看过来的某歌手点头微笑，知性大方，温柔亲和，很难让人生出恶感。那个歌手本来是在偷偷打量薇薇，不想被薇薇抓了个正着，脸色微红的冲薇薇笑了一笑，就立刻转过了头。

阿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由的嗤笑一声，“还是个小嫩瓜呢，你也下得去手？”

薇薇仍然保持着微笑的表情，只是明显的淡了不少。

阿蓝眼睛里划过一丝焦躁，习惯性的并拢双指，凑到嘴边，才发现嘴里空空的，手里也空空的。

阿蓝一时微怔，深情有些恍然。

薇薇摇摇头，不知道从哪里一掏，竟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根棒棒糖，是最便宜的那种棒棒糖，五颜六色的糖纸下面，遮不住工业水果味的香气。

薇薇慢条斯理的剥开糖纸，一层层的剥开来，直至露出橙色的硬糖。

“含着吧，会舒服点。”薇薇把糖递到阿蓝面前。

阿蓝并不客气，也不道谢，只低下头，就着薇薇的手，将糖果含进嘴里。

用力咂了一口，橙子的酸味涌进口腔，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阿蓝满足的长舒一口气，神情一松，重新变回了那副拽上天的样子。

“戒不了就不戒了呗，这样不难受吗？”

薇薇忍不住问道，阿蓝烟龄已久，从地下室当练习生开始，阿蓝就开始抽烟了，不长不短，整整七年。

巅峰的时候，阿蓝一天可以抽掉一包烟。

阿蓝咽下一口酸涩的唾沫，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不能再抽了，再抽嗓子就废了，我还没赚够钱呢。”

薇薇看她鬓角已经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只怕是已经难受的不行了，嘴里倒还是硬气不改，简直是又臭又犟，还是那副谁看了都不喜欢的臭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