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肉体当作容器 (第2/2页)
因此他也是仔细的聆听着,生怕遗漏了某一个细节。
然后他就看到,武寒梅一双明亮的眸子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而后才红唇轻启缓缓道:
“你也知道,咱们爹娘都是修真者…
我到现在都还清楚记得,那时娘亲才刚怀上你,她和父亲二人就在机缘巧合下获得了一件不同于普通灵器的宝物…
奥,对了,以前没和你聊过修真者的事,得和你普及一下。
这灵器乃是修真者可以使用的宝物,大多采用极为坚硬罕见的材料炼制。
样式和攻击方式则是五花八门,枪斧刀剑针环钉、琴箭锤盾伞幡印、绳索珠图斗扇旗、钟鼎塔壶瓶葫镜,什么样的都有。
当然也不乏辅助功能的灵器,就像修真者用于存放物品的空间戒指,也被包含在内。
此外灵器根据所用材料和炼制手法的不同,还被分为了六个品级。
分别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圣品、神品。
这其中,下品灵器是最常见的,算是烂大街的产物。
像咱们城内,针对修真者开设的兵器铺都会出售。
中品灵器就少见一些了,但也不是特别珍贵,各个修真门派的仓库里,恐怕得有一大堆。
再往上,像上品灵器,没有一定的背景和资源,又或者碰到了什么奇遇,想都别想。
而极品、圣品灵器,大多则是都掌握在了一些规模较大的修真门派的掌门、宗主手中,寻常人想看一眼都难。
至于神品灵器,恐怕只有各个王朝的皇室才有了。
且根据民间的一些传言,就是天上的仙人,也大多使用着神品灵器。
所以神品灵器一旦作为无主之物出现在了世间,相信立刻会成为各个宗门争抢的存在。
更值得一提的是,灵器和修真者之间是相辅相成的。
灵器品级越高,威力也就越大。
但消耗的元力,同样会呈几何倍的增加。
若是修真者元力耗尽,轻则得在床上躺个三五天,重则很有可能因此而丧命。”
顿了顿,武寒梅舔了一下有些干燥的红唇,才又继续道:
“言归正传,在爹娘获得那件宝物后,很快就确定了,这件宝物是远超灵器的逆天存在。
而这种超越了灵器的宝物,则有着一个统一的称呼,唤做‘法宝’。
相传是天地初开时,世间万物吸取天地灵气自然行成的。
一旦施展开来,则有着毁天灭地之能。
可在研究许久,都没能找到使用方法后,爹娘干脆将其放在了空间戒指之中。
但谁又能想到,法宝由于威力远在灵器之上,所蕴涵的天地灵气并不是普通空间戒指能够遮掩的。
爹娘他们二人在一次离开丰阳城外出寻找机缘的途中,顿时遭到了几名修真者的袭击。
要不是他们拼死逃离,怕也就没有后来的你什么事了。
恰恰也正是这一次遇险,爹娘他们很快明白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只是要将这件法宝交出去的话,他们却又实在是有些心有不甘…”
‘不会吧?难不成我的体内,还封印着一件法宝?’
听到这儿,武长歌哪里还不明白,既然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爹娘没有将法宝交出去的打算。
那么要想遮掩法宝所散发的灵气,肯定就需要重新找一个容器。
而根据武长歌上一世闲暇时看小说时对所有小说中修仙世界的了解。
还有什么,是比用一个人的肉体当做容器更为合适的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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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肉体当作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