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太从聪明的样子 (第2/2页)
真是不好意思,第一次当猫还没怎么习惯。
那,接下来怎么办?
这两人该不会产生什么怀疑吧?
既然已经立起来了,要不就当是表演杂技,给他们舞一段儿?
正好也给自己的这个行为做一个掩护。
是时候展现出她这么多年以来,跟着楼下老大爷,老太太们学的绝技了。
太极拳!
于是乎,梨猫猫顶着管家诧异的目光,开始表演太极。
她身体微微往下矮了一点儿,伸出两个小腿腿,想着之前看到过的一个基础太极拳的口诀。
第一句:一个西瓜圆又圆。
小猫咪两个腿腿一上一下平行放着,因为不能弯曲做抱球状只能这样勉强凑合。
第二句:劈它一刀成两半。
一个爪爪作扶西瓜状,另一个爪爪作刀状绵绵地向下劈。
你一半来。
小猫咪两个腿腿同时往左划了划。
他一半。
再同时往右边划了划。
因为关节限制,她没办法把动作做的很标准。
但感觉很到位。
就是那种慢悠悠的,以柔化刚的感觉。
梨猫猫表演的十分投入忘我,完全没注意,也不在乎他的两位观众此刻是什么反应?
郎全当了十多年管家。
一直以来,面部表情管理都是十分到位的。
很少崩盘。
但是此刻,郎全看着桌子上的小猫咪,脸上的神情犹如调色盘一般,变幻莫测。
从诧异转变为不解,再到困惑茫然,最后进露出同情却又带着一点诧异的表情。
最终,以慈爱又怜悯的目光收场。
而牧寒澈看着小猫咪比比画画的动作,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有了松动。
现在有一句话十分适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不理解。
但大受震撼。
牧寒澈若有所思的盯着笔笔画画的小猫咪,开口道:
“你给她准备的什么鱼?”
怎么吃一顿就变成这样了?
似乎让那个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小脑袋瓜变得更加奇怪了。
郎全也困惑了。
“回元帅,就是中午吃的那个鱼。”管家回道。
中午吃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
别人醉酒,她醉鱼?
牧寒澈撇了一眼还在比比划划的小猫咪,说:
“换一种。”
“好的,元帅。”
明天的食物一定要好好的更加的严格进行挑选。
而此时的小猫咪正练到白鹤亮翅。
小猫般白鹤亮翅。
她把其中一个后腿腿伸了出去,刚伸到一半,就重心不稳直接向地面栽去。
淦!
没立稳!
梨猫猫只觉得地面离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近,并且逐渐放大。
刚才立太久了。
身体有点儿僵硬,反应没那么灵敏。
都快要落地了,身体还没有任何本能反应。
完了,完了!
这一下真把自己给玩脱了。
这一跤,必无可避呀。
梨猫猫闭上了眼睛,准备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大地母亲。
请您下手轻点!
后脖梗突然一紧,没感觉到和大地的亲密接触,脖子突然有点疼。
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地板,她粉粉的小鼻头,已经挨在了地板上。
欸?
没砸下去。
愣神间,她发现自己腾空而起,离地板的距离越来越远。
梨猫猫扭头看向上方。
不出意外,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冷峻脸庞。
小猫咪松了口气。
她两个爪爪合在一起对牧寒澈拜了拜。
谢谢大哥救命之恩!
您就是我的亲大哥。
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梨猫猫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见她这样,牧寒澈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
“安分点。”
已经很笨了,再摔一下,摔得更傻了,怎么办?
梨猫猫对他笑了笑。
看样子他们应该没有怀疑自己小猫咪的身份。
她用她的聪明才智维持住了自己的小猫咪的形象。
不愧是她。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管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怜悯?
猫猫不太明白。
她看上去很可怜吗?没有吧?
面对这样的眼神,梨猫猫神色有些迷茫地看着管家。
这让她看上去更呆了。
看着这样一个可怜的孩子,郎全忍不住开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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