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敌来犯 (第2/2页)
众人不禁感叹,将军就是将军,这关头还这么临危不惧。
纳兰雪面色一惨,“阿姐,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是他诬陷我,是杜逊,这是他对我们的诬陷!”
“梦娘,难道你宁愿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们吗?”纪清越帮衬道。
“是吗。”她起身,提剑走到纳兰雪面前,冷道:“把衣服脱了!”
纳兰雪怔住,瑟瑟道:“阿姐你是不是疯了?”
她还是个闺阁女儿,当着这么多大老爷们的面脱衣,她的清白可就没了。
“将军,你这是……”杜逊一怔,“二小姐毕竟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
杜逊的弟弟杜言也觉得有些不妥,制止道:“将军,末将以为,这真的不太好,要不然我带着弟兄们回避一二吧?”
其余将士皆同意他的话。
他们这群大老爷们看未出阁的姑娘家脱衣算怎么回事。
就算是为了惩罚二小姐,也不用这种方式吧,这可不符将军一贯光明磊落的风格。
“不必。”她抬起手,目光冷厉,“都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
她唇角带笑,一把将纳兰雪的外衫扯下,露出她白如雪的肌肤和粉红的鸳鸯肚兜。
今早纳兰雪的衣衫被打破,只是在外面披了一件纪清越的外衫,她只是将她的外衫脱下,就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纳兰雪惊呼一声,连忙捂住自己胸口,防止春光外泄,“阿姐……”
她居然真的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纪清越怒极,刚瞪着她,上衣也被她剥下,露出最里面白色的裘衣。
“文!半!梦!你在做什么?!”
杜言对哥哥低语道:“将军这是干嘛啊?我怎么看不明白。”
把二小姐和三殿下的衣服脱了,就为了羞辱他们?
文半梦指着纳兰雪肚兜上绣的并蒂莲,又指了指纪清越的亵衣上同样的图案,朗声道:“大家仔细看,这两个图案,一模一样,若非亲密关系,怎么可能贴身衣物的图案都是一样的?”
“况且,在座的各位都清楚,我根本不会女红。”
她十岁跟随祖父出征,学得都是兵法剑术,对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一窍不通。
这图案不是出自她手,又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今早纳兰雪被吕林抽打时,她就不小心看到了这个图案,觉得有些熟悉,在看到纪清越的那一刻才恍然大悟。
那图案,她在纪清越的衣物上看见过。
纳兰雪面色一红,狡辩道:“那又怎样,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诬陷我们,换上一样的图案呢,纪哥哥亵衣上为何有跟我一样的图案,我根本不清楚啊。”
纪清越附和道:“就是,梦娘,你不能凭这个就断定我与雪儿有不正当的关系。”
他千方百计与文半梦订下婚约,图的是她手中的兵权,和父皇对她的倚重,要是被发现与雪儿有染,这些可就毁于一旦了。
“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文半梦喊来杜言,“去,把纳兰小姐的贴身丫鬟喊来。”
这里虽是沙场,但为了更好的照顾纳兰雪,她特别允她带上贴身丫鬟,服侍她的日常起居。
当然,纳兰雪的贴身丫鬟,是侯府的人。
纳兰雪本是个无家无根的孤儿,若非自己将她带到侯府养大,她现在还不知在哪流浪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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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有敌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