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你这人真有意思 (第2/2页)
开了二十分钟的车程,余炀将车子停到京都市最大的一家“夜色”酒吧,这里只有当地至尊富豪才有资格进入消费,因单单是一杯开水都是三位数起步。
余炀来过这个酒吧玩过两次,相比李矜韫还是熟练得多,将车钥匙和vip卡给了门童,他们两人才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走了进去。
酒吧内震耳几乎要将屋顶掀开的音响鼓动着人心,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疯狂舞动身姿,有几分群魔乱舞,那一块之地像是坠落之地,又像是人间的短暂天堂。
带着李矜韫来到吧台,余炀坐在了高脚椅上,招呼酒保倒了两杯特质的酒水。
“你以前来过?”李矜韫拿着酒杯,望了舞池一阵儿。
“无聊,好奇,来过两次。”余炀没有半丝隐瞒。
李矜韫直接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动作过着急,加上酒很烈,她一下子就被呛得不行,一下又一下的咳着。
余炀赶紧拍拍她后背顺着气,招呼酒保给了一杯温水。“没事吧?这酒有点烈,不能喝得这么着急,很容易醉的。”
“没事,没事!”李矜韫推开他,摆了摆手。
胸口一阵闷,加上酒的冲击,李矜韫更加难受了,坐在高脚椅上缓一会儿。
“美女,要一起跳舞吗?”一个穿着花色衬衫,年纪很年轻的男人从舞池里走了出来,邀请李矜韫,没将坐一旁的余炀放在眼里。
余炀皱起眉头,直接递李矜韫拒绝。“不好意思,她不会跳舞。”
“谁说我不会。”李矜韫跟余炀唱起了反调,“李矜韫,你叫什么?”
男人笑了笑,在五彩灯光下有几分陆岷允的神韵。“夏辉,要一起玩不?”
盯着夏辉有陆岷允三分相似的面孔,李矜韫一下子就心动了。
看出李矜韫的跃跃欲试,余炀阻止。“李矜韫,你今天喝喝酒就行了,别的你别想。”
说完他看向夏辉,摆出赶人姿态。“不好意思,我们不欢迎你,请你走开。”
“别理他,咱们去跳舞吧!”李矜韫跳下高脚椅,率先朝舞池走去。
对上余炀的不快的眼神,夏辉耸耸肩头。“这可是她自己主动的,我可没有强迫,兄弟,都是出来玩,何必这么拘着呢。”
说完他转身跟上李矜韫,手不老实的揽住李矜韫的肩头。
“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
“不是。”李矜韫想也不想地讲道:“一块长大的朋友。”
“哦~”夏辉一副了然模样,“男闺蜜?”
李矜韫不满夏辉问这么多,“你是来跳舞的,还是来查户口本的?”
夏辉脾气非常好地笑道:“这不是想打听打听清楚,省得造成没必要的误会么。”
进到舞池,李矜韫随着人群胡乱的摆着手。
“有什么好误会的?”在震耳的英文歌曲下,李矜韫拔高声一问。
夏辉跟在她身边跳着舞,很是直白讲道:“从你们俩一进到酒吧开始,我就被你吸引了。”
“异性吸引,是上天安排的缘分,我自然是不想错过这个缘分,想要继续下去这个缘分,自是追求你了。”
“追求我?”李矜韫只觉得夏辉这话可笑,两人才认识不到十分钟,他就要追求她,这未免太轻浮了。
“不可以吗?窕窕淑女,君子好求。”夏辉进一步地搂着李矜韫的腰,带着她挑起了舞。
“不可以。”李矜韫傲慢甩动长发,哪怕夏辉长得再像陆岷允,也依旧还不是陆岷允,真人和替代品她是分得很清楚的。
“为什么不可以?你很难追求?”夏辉没有放弃,可也没有急迫,反倒是像聊天的语气。
李矜韫白了他一眼,“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在吧台的余炀盯着舞池里几乎抱在一块的两人,最终他还是黑着脸走了过去,抓着李矜韫的手。
“别玩了,我送你回家!”叫夏辉的这个男人太轻浮了,才没认识多久就动手动脚,余炀害怕李矜韫受到伤害。
跳得正开心被打断,李矜韫立马不高兴了。“我不要,要走你自己走!”
“不行,你必须跟我走!”余炀态度强硬,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应该带李矜韫过来了。
两人拉扯,夏辉看不下去了,拍着余炀的肩头。“我说老兄,矜韫又不是你的谁,你凭什么左右她,她就想跳个舞而已,就算是好朋友,也不能这么苛刻吧!”
李矜韫甩掉余炀的手,“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
余炀压着火气,看看李矜韫又看看夏辉,才不到十分钟,李矜韫就为一个陌生男人跟他对着干,他心里不失望,不失落是假!
为不造成舞池里跳舞众人的困扰,余炀只能转身离开。
看着余炀离去背影,李矜韫心中顿时难受了,又很是抱歉。
余炀带她出来疗伤,也是担心她被骗才这么做,可是她貌似伤了他的心。
夏辉笑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不可以追求你了。”
“为什么?”李矜韫没好气,都是怪他,不然她也不会一时上头惹余炀不快。
“因为那个男人呗,怎么,他也是你的追求者?”夏辉朝余炀离开的方向意有所指的轻扬下颚。
“管你屁事,你废话可真多,你好奇的事可真多!”李矜韫不想谈余炀的感情,更不想别人议论余炀。
夏辉也是有眼力劲,见李矜韫不喜欢这个话题,他也不再提。
余炀这边离开了舞池,回到吧台却发现自己的位置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坐了,喝到一半的酒也在女人手中。
“怎么,这是你的酒?”陶姜轻晃着手中酒杯,笑得妖媚,五彩灯光下像只倾国倾城的妖精。
“是我的。”余炀压下气闷,坐到了一边,重新点了两杯酒,一杯给自己,一杯请陶姜。
陶姜笑吟吟地看着酒保送到跟前的酒,对余炀讲道:“我可没钱。”
余炀才不信她这鬼话,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她怎么可能没有钱,没戳穿她崴脚的借口,他讲道:“我请客,别喝剩的,显得很廉价。”
他拿过陶姜手里头的酒杯,一饮而尽杯中之酒。
陶姜歪着脖颈,“那个,我已经喝了一口了。”
余炀放下酒杯,耸耸肩头,一脸无所谓。“我刚才也喝了,酒里含有酒精,能消毒杀菌。”
陶姜被他这话逗得扑哧一笑,“你这人真有意思。”
“彼此彼此。”余炀没在意地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