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出自己画的圆圈,
来来回回不过是试探在堆砌,
听说有人一天走了五十里,
而我不过是将自己圈得更严实了些。
散漫。
成了习惯的日常,
在海角天涯都一样,
在地裂山崩时也一样。
在责备自己时会拒绝温暖,
在孤独里想象希望。
白日的梦,
安慰梦里感知的绝望,
被提及时,却说:“谁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