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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姓张的得知自己被两个“无名之鹅”夹在中间的时候,他的意识当中其实也相信他们真的不是刻意的,不是故意来抢他的生意的,但是现实让他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存而考虑,自己这几年好不容易积攒起的人脉或叫人气不好就这样轻易地被夺走的。
更让他忧心的是有那么一次,他让媳妇去第三位剁鹅师傅那边剁了四分之一胛盐水鹅尝了一下,那味道还真的不比自家的味道好到哪里去,但这“无名之鹅”的嚼劲和后味,自己家的鹅是真的比不了的,更何况这“无名之鹅”的经营模式也实在是太有市场冲击力了。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如此发展下去,整个省城要不了几年盐水鹅的市场势必要被这“无名之鹅”占领去整个的市场。
他虽与郑兴农从未谋面,但内心里还是真的有那么一点佩服郑兴农的。
如果仅凭着这这份最初的认知和作为平常人寻常的心态来看待这个事情,他应当是通过“无名之鹅”给自己带来的触动和压力,进而更好地潜下心来,不断改进自己的味道,维护好现有顾客,并用更优质的服务去赢得更多的顾客。
然而,他并没有那样去做,而是将自己顾客的失去归罪于郑兴农他们的“无名之鹅”。
在他的准备对“无名之鹅”实施报复或叫下黑手的初期或到真正实施,他都没有想到去和郑兴农直面去接触、交涉。
也就是说他当初选择的实施陷害的对象不是郑兴农个人,而是郑兴农他们的“无名之鹅”。
而实施的切入点既不是郑兴农的那个“无名之鹅”总店,也不是第三位剁鹅师傅的河北岸的左边店,也是不第四位剁鹅蛋师傅的河北岸的右边点,而是第一位剁鹅师傅开的那个“无名之鹅”店。
这第一位剁鹅师傅的店距离他的店,直线距离差不多七里的样子,而实际行走的路程得有十二三里之多。
由些看得出,这个姓张的老板在对付“无名之鹅”上还是动了一番心思的。
他之所以选择第一位剁鹅师傅原因之一是“无名之鹅”这种经营模式是第一位剁鹅师傅提出来的,有了他的行之有效的实施才有了后来不断地被其他师傅所复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其实就是这个第一位剁鹅师傅给自己的生意带来了影响,给自己的身心带来了压力。
那第二个方面的原因则是,如果他对总店或那条河的北岸的第三位、第四位剁鹅师傅的店实施陷害的话,人们会自然而然地想到他这样做的可能性,只要一出事,他肯定是会被列入嫌疑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