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违规的余波 (第2/2页)
这股强大的力量,不能用来锻炼身体,但用来打人......游戏通知说的很清楚,无可匹敌。
李长昼在树荫里冥想,李浅夏在大湖底熟悉新的力量,杨清岚行走在草木蔬菜中,感受着自然的运转。
蜜罐世界的阳光,和煦又温柔,却生生不息。
◇
「蜜罐世界」外,因为游戏通知,早已引发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在找‘主’的消息,是否接触过,是否在站台留言上见过。
根据游戏通知,‘主’这个名字首先是人类,其次是黑卡,能被游戏认定为无可匹敌,绝对不是无名之辈,有在站台上留言的机会。
只要有留言,顺藤摸瓜,就能知道整局游戏的玩家,只要有一人见过,就能慢慢找到。
但没有。
不管是夏国,还是俄国或美国,全世界所有国家,发动所有官方和非官方的玩家,都没有关于‘主’的消息。
难道‘主’的违规行为,是钻游戏空子,让自己突然变强,所以才没有留言?
各国、各组织充满无尽猜测,恨不得立马找到‘主’,但一次次没有任何消息的情报反馈,又让他们只能收敛声息,等待‘主’的下一次副本。
◇
比起国家和组织,天才们把目光放在‘无可匹敌’上。
为了宣扬国力,又为了安全,这些天才处于半透明中——外界知道他们,了解他们一两件事,但又不知道他们具体有多强。
这些天才彼此也互相隔空较劲。
前一天,他传出又一项能力满值的消息,下午,她又获得了稀有强大的技能,晚上,隔壁的又学会了观想法。
到了第二天,谁谁谁学会了更强的观想法;
第二天下午,某个人传出一天能观想多少次。
虽然不见面、不认识,但他们早已成了一圈子,只把彼此放在眼里。
别说一般的突破极限玩家,哪怕是黄大师这种稍有奇遇的,他们都不放在眼里。
在这个阶段就突破极限,众人玩家眼里的高手,被他们一律归类成“老弱病残”,一项满值的普通民众。
就在这样谁也不服谁、互相造势的环境中,突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玩家蹦出来,凌驾所有人之上,号称无可匹敌。
这是游戏通知!
不是国家之间放烟雾弹的情报弹!
是无可争议、名正言顺、毋庸置疑的绝对第一!
“建议同场玩家团结一致。”有人冷笑,重复着游戏通知里的这句话。
“那就团结一致!小武圣,你和我联手,看谁拿到这个违规玩家名额。”一名女子开口。
“可以,但我自己先试试,看能不能亲手杀了主!”
◇
国家组织关注‘主’的违规、天才关注‘主’的无可匹敌,普通玩家看热闹、刷论坛,还有一小撮人,关注‘主’的名字。
“狂妄至极!竟敢用‘主’的名义!”
“呵呵,不用生气,‘主’不会在乎。”
“违规玩家......我们或许应该换一个思路,或许‘主’就是主,或者是主的化身,只有主才能办到这种事。”
“修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擅自召唤《圣经·骑士》,未经允许将福音书交给他人,这件事还没治你的罪!”
“大家不要生气,不管修女说的对不对,也不管这个人是否有意亵渎主,我们都要和他接触一下。”
“发动人手,找到他!杀死了他!”
修女抿着嘴。
◇
此外,还有一个人,隐约猜到‘主’的身份。
意大利,那不勒斯。
亚费罗娜刚开完会,拥有绝对力量后,她也不掩饰自己在治理上不足,有事就开会,听取手下的意见。
而这时,她看着再次进化、宛如神灵雕塑般的灰雾,陷入沉思。
亚费罗娜有生以来第一次违背一名情妇的职业操守,生出这样的想法——自己都不生孩子,甚至都不陪睡,拿这么多好吗?
应该主动联系黑雾大人,哪怕什么都不做,每天问安,或者奉上一些奢侈品也好。
绝不能让棒棒糖和白熊女抢先!
另外,可以向黑雾大人汇报收服黑手党的计划,至少让黑雾大人知道,自己并不是白拿好处不干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