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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莹电子书 > 天命医妃拽上天 > 第188章 好歹先成个亲

第188章 好歹先成个亲 (第1/2页)

静训点头:“虽然不是嫁了自己想嫁的人,不过听说她丈夫也是个才子,当年的状元郎。只可惜了,命数不长,进门三年不足便死了,连个子嗣都不曾留下。否则,远离了京中纷争,倒也成全了她的山水之期,逍遥自在了。”

站在江于淳所在的雅间门口,这人竟然还没发现他们来了,可见一心一意都在对面的女子身上了。

知意忍不住啧声道:“我有些不认得这个江于淳了,这种事儿也做得出来。痴情郎啊!”

静训掩唇一笑:“曾几何时我也没想到,十一叔竟会如此黏人啊!”

含庭侧首瞧着她,笑吟吟的样子连屋外的秋风都变和暖了:“情之所至,难以自控。”

知意受不了这种肉麻兮兮的表情,翻了个白眼,兀自进了雅间。

江于淳见着他们从窗口过,这才发现他们也来了。

同他们打招呼。

也没人搭理。

就跟去他们的雅间。

知意拒绝,故意道:“你可赶紧自己个儿玩去!我们可一点都不想看你频频遥望的动作。”

江于淳郁闷,出了门,又折了回来,选了个背对着门的位置坐下了。

总是阳光明亮的面容被薄云拢着:“我爹警告过我了,不可能。”

知意接了含庭端给她的茶水,呷了一口:“应该说,是皇帝警告过你爹了。”

江于淳瞪着含庭递茶时拂过知意的手:“你存心刺激我!”

含庭一笑,补刀的动作很顺畅:“也不是头一日了。”

江于淳:“……”好气!

知意横了那厚脸皮一眼:“既然还放不下,那就继续等着呗。这痴情郎的故事,听一遭便少一遭了。说不定她这个丈夫又能立马断气了呢!”

说起这个,江于淳的眼眸微微一暗。

静训对女子二嫁不那么意外,毕竟大梁这样的事情并不算鲜有。

只是,这种事她自己没想过而已。

可即便她不肯,将来有一日圣旨下来,她也只有顺从而已。

心里有些不痛快,但也只是不漏声色,免得再叫知意和十一叔担心了:“都是命。”

关于司马灵二婚的消息,知意已经收到外头探子的回报了。

司马灵丧夫之后便回了丈夫的老家,与公婆同住。

半年前司马灵被司马渊许给齐冕妻侄顾世朝为填房。

顾世朝朝中官职不高,配首辅的嫡女自然是不能的。

但他身上有个伯爵的爵位,便由不同了。况且也有传言说,这个顾世朝以前也曾求娶过司马灵。

如今一个守寡、一个鳏夫,结合似乎很合理。

但是直到上个月被皇帝调任回京,皇帝才知道他与司马灵已经成了婚!

皇帝被司马渊摆了一道,齐冕还被叫进宫吃了好一顿训斥。

知意从中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两厢有情的司马灵和江于淳又能见着了。

却没有了未曾婚嫁时的自在,见着了也得避嫌啊!

“司马渊这个女婿挑的有点意思。顾世朝娶妻,娶的也很有意思。”

江于淳常年持着兵器的掌心有厚厚的茧子,搓过白白的面颊,留下点点红痕,点头道:“司马渊挑亲家、挑女婿,总不能只是为了嫁女儿这么简单的。他们这是、想离间?”

含庭在给她剔鱼刺,头都没抬一下:“这么显而易见的缘由,肯定就不是嫁娶的缘由了。回头好好查一下,总能查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出来的。”

静训想起了还未出嫁前的一些事,放了箸,慢慢道:“齐家和顾家是姻亲,当初一直走的很近,可伯爷和伯夫人先后过世,顾世朝便请调外放了。也没听说有过什么龃龉,齐冕这些年明里暗里也给他铺了不少路,怎么会一声不吭娶了司马渊的女儿?连齐冕都不知情呢?”

知意虽然没有很在意司马灵的动向,但是对于齐家和顾家之间被有心掩埋的过去,还是知道一点的,只是知道的不是很全。

知道司马灵和顾世朝无声无息的成了婚,就又着了探子继续查探了。

或许,只要查清那段被掩藏的事件,就能知道她隐隐察觉的不对劲到底来自何处了。

“要么是在做戏,要么,顾世朝有恨齐家的理由。而齐家只以为他已经放下了。”

守在外头的雁云轻轻敲了敲门。

上菜了。

荤素冷热,摆盘考究,连器皿都用的特别考究。

回京之后知意还没出来吃过,这里的口味还不错。比平江的更合她的口味。

含庭忙着给她布菜。

知意理所当然把他当丫鬟使唤。

静训还是第一次在外头吃,有些不习惯,但是也吃得蛮高兴。

江于淳闷头吃酒,时不时斜含庭一眼。

觉着他笑得实在碍眼。

吃不下去了。

起身同赵静训礼了一下,开门就走。

却不想正好撞上了也要离开的司马灵。

两人站在楼梯口,静静的望着对方,各种情绪与眸底深处,如长练,将二人紧紧包裹。

相顾无言。

之后。

吃了礼亲王府的喜酒、长平侯安家的席面、邹侍郎家的满月酒、严信琼家的百日宴。

一切太平。

还没有街头热闹。

东家婆姨被吃醉酒发疯的丈夫打流产了。

西家扒灰乱了世道。

张家的儿子赚了大钱。

李家的女儿嫁了护好人家。

不过没几日,世家门内、市斤百信间,就又有了新的谈资。

储家成婚不到三月的夫妇已经闹僵了。

听伺候在储家后院的仆妇在出来采买时说,储时蕴和奉恩新婚前几日还好,新郎官休息在家,进进出出,新妇眉眼都是带笑的,一声声“夫君”叫是百转柔肠。

老祖宗还盼着他们能早日有个孩子。

可去了一趟长平侯家吃了安虞阳的喜酒回来,就变了天。

做妻子的质问丈夫“为什么还要那样看着她”。

这个“她”是谁,以前只是官宦门内知道,如今是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而做丈夫温柔安抚妻子的敏感,表示是她多想了。

本以为磕磕绊绊的,总能过去。

可后来慢慢发现,二人是她睡她的正屋,他睡他的书房,关系渐渐相敬如“冰”。

如今但凡提及裴梨这个名字,一个就会气会哭,一个就会甩头就走。

如今在储家,“裴梨”二字,仿佛成了个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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