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工作日,她是明知故犯 (第2/2页)
他努力说服刘年年,姿态卑微的要命,她不想去深究自己片刻的沦陷,听着听着灵光一闪,刘年年总算明白过来了,为什么两人屡次交流失败,敢情蔺白的一个月约定里,刘年年和他的关系不是半个陌生人,而是男女朋友?
转过弯来的姑娘,深深沉了一口气,她抬手捏了捏眉心,现在后悔也迟了:“蔺白,蔺先生,请问你现在用什么身份和我说话,阻止我去正常应酬。”
“……我当然是,我是。”蔺白为难了,他眼神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可对上刘年年的咄咄逼人,又不敢直抒胸臆,结果就是支支吾吾:“你知道我是谁,你只是忘记了。”
“我不记得就等于没有。”她毫不愧疚的说,其实刘年年心里憋着一股气,明知道他做过不可原谅的事,奈何自己就喜欢看他对自己卑躬屈膝的模样。
姑娘像在逗弄一只假装乖驯的野猫,曾经被他咬过一口,理应知道轻重才是,可当谄媚的蔺白凑过来时,刘年年又手欠的去抚摸他亮出来的软肚皮。
明知故犯,死性不改。
归根到底,非要揪一个原因的话——蔺白敛起爪牙和疯劲儿,央求她不要冷言冷语的样儿,还挺能满足刘年年的掌控欲。
论起来刘年年也不是啥好人,放任藏在心里的小阴暗不管,实属自作自受:“别再跑到我面前刷存在感了,我到现在都没有记起你说的过去,难道还不够说明事情吗。”
在她理智尚存,还没小小黑化的时候,还是把蔺白赶走好一点,刘年年因为他破例的还不够多吗,总感觉自己一直在让步。
“你也说过,摘除的脑组织不可能回来,既然是不可抗力,怎就能说明我不重要了。”他拿刘年年之前说过的话来堵她的嘴。
“我现在就觉得你不重要。”她给话噎了一下,情绪突然就恶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