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证人证物 (第2/2页)

“有。”

那潘家的女子说的笃定：“当日将姐姐的尸体挖出来之后，是叫许多人都过来看了，而后作证的。而且请了不止一个大夫，都说姐姐是死于箭毒木毒。在死前，姐姐还曾被人鞭打受尽了苦楚。”

除此之外，潘家还找到了当年伺候潘红秀的丫鬟，还有一个被从武家赎身了的管事姑姑，她们都能作证，潘红秀就是死于武家的毒杀。

事已至此，连明朝阳想要帮武家说话，都只能苍白无力地问那潘家女子：“你说的这么笃定，谁知你是什么心思？你姐姐都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在一开始查到这些事的时候你不来击鼓鸣冤？反而到现在来落井下石，你安得什么心思？”

“哼！”

潘家女子说话利落，句句讽刺：“你们武家在京中是什么地位，我们潘家不过只是个小小农户人家，又如何敢来击鼓鸣冤？只想着若有朝一日找到了机会，自然要抓住。现如今你们武家自个儿出了事，对我们来说，岂不是最好的机会？窦大人英明，自会为我姐姐做主，要你来这里问我不成？”

她甚至毫不留情地对着明朝阳轻啐一口：“倒是你这个大状师，不为民请命就罢了，竟还和武家这等同流合污！当真叫人不齿！”

“你——”

明朝阳从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农妇噎得说不出话来！

“肃静！证人，不要在堂上放肆言语！”

窦大人拍了拍惊堂木，算是提醒了一下潘家女子。

那潘家女子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将证物放在了堂中，而后退下。

这女子退下，明朝阳才松了一口气。

他正要说什么，窦大人却看向了外头：“你也要状告武家吗？”

“是。”

孙瑶的声音，在堂外平静地响起。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武昇在看到孙瑶的那一瞬间，是实在是绷不住了，大惊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是说错话了，忙捂住了嘴。

但已经来不及了。

孙瑶信步缓缓走入武家：“是啊，武老爷，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若我死了，还有什么人知道你做下的那些罪行？”

棠外，也很快有人认出了孙瑶的身份：“这不是孙瑶姑娘吗？我记得，她和孙玥姑娘是双胞胎，两个人前两年被武老爷买回家做通房了。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武夫人和武老夫人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至极。

尤其是武夫人，在她看来，是她亲自了结了孙瑶的性命，又怎会料到，孙瑶今天出现在这？

但武夫人也总算是意识到，前些日子府中后院里闹的那些“可怕”的事情，只怕都是孙瑶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