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零一章摧残 (第2/2页)
至于王雷,倒是没有喝酒,一个人一声不吭地闷声干饭,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人喝多,就容易嘴开瓢,这不,王春海一喝醉,就开始满嘴跑火车,甚至开始讲述起了他和刘妈之间的事情。
陆言溪和陆丰这才得知,原来当年王春海和刘妈结婚之后,由于二人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在老母亲的催促下,王春海越来越着急,越着急就越生气,在外面不给刘妈好脸色,在家里更是拳脚相加,直到后来的一次家暴,刘妈实在是受不了了,从老家高营跑到了千里之外的江陵,其目的自然也不言而喻,就是为了躲避丈夫的毒打。
让陆言溪感到愤慨的是,王春海在说这些事时,非但没有感到一丝羞愧和后悔,反而还有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心态,甚至是洋洋自得,似乎对于动手打女人这件事,是他男子气概的典型表现。
“我跟你们说,这婆姨是不打不听话,只有把她打服了,把她打的害怕了,她才会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是惯着,她们就会蹬鼻子上脸,不知道好歹。”
陆丰听到这里,脸色也变的有些难看,心里庆幸好在自己的老婆没有在现场,否则听了还不得掀桌子。
陆言溪的心里开始对刘妈的不幸婚姻充满了同情,多么好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饱受家暴的摧残和折磨。
通过王春海的自述,陆言溪这才得知,当年就是因为没完没了的家暴,刘妈才会一声不吭地趁着夜色乘坐火车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江陵,因为没有手艺,也没有认识的人,就开始到处做保洁,后来进了家政公司做保姆,被陆丰看中,到了家里来做保姆,一做就是二十余年。
当然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王春海在老家报了警,得知刘妈人在江陵的消息后,就联系了刘妈,之所以这些事情陆家人不知情,是因为刘妈觉得丢人,把所有的苦和委屈都埋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