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孩子大了,有心事了 (第1/2页)
盛卿尘果然被这话题吸引:“盛卿然重病?”
上官爵急着撇清关系:“本王怎么知道?!本王哪有闲工夫听流言?”
自从有些事查清了之后,他就听不得盛卿然这个名字。
每次听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他瞪了容锦一眼,他跟盛卿然是假,盛卿尘这走哪招哪的才是真。
容锦此人,在云京里也是有着风流名声的,他方才只是惊讶过头未有反应。
如今坐下来跃跃欲试。
“阿爵。”容锦唤他的名,继续与他低语:“我听闻,你对王妃甚是不喜,若是感情淡薄,做夫妻自然也是没什么意思。”
上官爵警觉地瞪他:“什么意思?”
“你看,我们大创民风开放,崇尚婚配自由,和离也是常有的——”
“什么和离?”盛卿尘耳朵尖,一句也没听漏。
上官爵黑了张脸,夹了块桃酥堵住容锦的嘴:“闭嘴。”
明明他与盛卿尘没有感情,对团团圆圆也是出于责任,可和离二字,不知为何格外刺耳。
他气闷地叫了壶酒。
盛卿尘主动换了话题:“今晚这事,那冯草包回了府,冯境怕是很快就能知道吧?你们有何打算?”
说到正事,容锦也严肃起来:“不过是个草包,只怕回了府都不信今夜碰见的真是宣王呢。”
“可冯境不是草包,他这人谨慎。”上官爵喝了一口酒,却是不慌不忙:“我就是要他知道。”
冯境近日在朝堂被他连连逼退,阵脚始终不乱,又有皇帝保他,上官爵正想用个法子引蛇出洞。
他处置了一批与棉衣有关的官员,已经断了他的羽翼,却没有他确凿的贪饷证据。
而今夜的事情,顺着铺租的事情,摸出他的大舅子,再加上他草包儿子平日欺蛮百姓的罪证。
上官爵就不信皇帝还能强硬的保他。
只是,到底是对如今的朝局心寒。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酒气蒸发的双眼猩红:“若是父亲知道如今的大创内忧外患,倒不知要怎么寒心!”
他见不得百姓受苦,恨不得将他那皇叔从皇位上拽下来,去看看西北军没有御寒的棉衣,是怎么挺过冽冽寒冬的。
这事,他不可能轻易放过。
“可是阿爵,如今你跟陛下闹得如此僵,墨非军又都听令于你,我怕,他对你防范更甚啊。”
容锦自然不知道上官爵中毒之事。
他继续劝道:“若是可以,还是各退一步吧,凭借你一人之力,也挽回不了这腐蚀了十几年的朝堂。”
上官爵又喝了一杯酒,却是没有说话。
有些情绪,若非身处其中,自然是不会了解。
“我看不然。”盛卿尘道:“当初这天下打的多不容易,牺牲多少血汗才有如今的大创。”
“这朝堂,不是某些人为了一己私利逞欲的地方,对那些死守疆土的士兵来说,信仰就在这,你要如何让他们知道,这信仰,却连一件棉衣都舍不得让他们穿暖?”
话落,上官爵倏地看向她。
盛卿尘捧着青瓷碗喝汤,眉眼被热气氤氲的很柔和,她双眸带水,嫌烫似的小口抿汤,唇角红彤彤的。
上官爵起先以为她不过是长得好看了些。
后来又想她大概医术上有天赋了些。
可,这翻话下来,他又多了一股异样。
胸口似乎有异动。
容锦也被这番言论惊愕住了。
一介女流,格局不是后宅和男欢女爱,竟是家国信仰。
是个男子都会因为这话激起一腔热血。
一时间四下一片寂静,只有盛卿尘喝汤的声响。
许久,容锦才回过神来,他轻咳一声,笑道:“王妃胸怀苍生,是容某格局小了。”
与其说格局,倒不如说盛卿尘懂上官爵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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