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老娘们心眼够坏 (第2/2页)
易玉琴跟婆婆的想法撞一块去了。
大姨家处处都不如她们家,心理扭曲也不是一天两天,专门挑这日子上门挑拨离间来的!
端起碗来吃香,放下碗来嫌脏,她大姨一家就是嫌他们家穷怕他们家富,挨奚落那是该的。
按蒋文英的性格早就该打起来了,但毕竟是儿子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愣是明里暗里的多混了半个多小时。
不是蒋文英挑的苗,易妈听不惯亲大姐在那么多晚辈面前奚落自个丈夫懒,不上进。
她性格弱吵不过,反而把自己给气哭了。
蒋文英的假笑那是一分钟都装不下去了,帮着亲家母一顿夹枪带棍,指桑骂槐,愣是把人气得夺门而出。
她哪里敢跟蒋文英动手啊,她那三个儿子往那一站跟门板似的。
易妈妈拉着蒋文英的手激动得不放。
女婿能不能处那得长久的看,亲家母能处那是一定的。
两家热热闹闹的商量着,按照本地的风俗三个月以内完婚都可以。
那头,芽芽听着电话里头哥哥们描述的热闹劲羡慕得不得了,都想哼唧哼唧的跟当妈的哭两嗓子求个安慰。
那头已经有人带着哭腔哼唧上了。
芽芽一怔问:“不是说豆包睡了呢,咋还哭呢”
“边睡边哭,梦婆婆教书呢,没学会挨揍了”蒋文英瞧着孩子都哭半拉来点了,把话筒给大儿子,自个抱过孙子轻轻拍着,“不哭不哭,奶奶在这,奶奶去揍他”
芽芽听得乐了,当年她刚到老聂家也在睡梦里哭醒过,她妈就是那么说的。
侄子都哭得冒汗,聂卫平叨叨:“梦婆婆教的是数学吧,这么难学”
关莞叹了口气,“学一天呢,昨天半夜还哭呢。”
聂超勇说:“估计是晚上没学回,白天想到今晚还得学,哭得更伤心了。”
聂海生问:“要不然拍醒重新睡。”
“不成吧”芽芽说:“那没学会就哭醒了,算不算逃课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声音给带进梦里去了,豆包知道有人撑腰就止住了哭,在亲奶怀里委委屈屈的睡了。
话也说得差不多,等挂了电话,聂超勇让其他人先走,说是要给学校再知会写事。
打电话前还谨慎的看了眼邮政局外头,瞧着家里头都在外头瞧着豆包才拨号,重新给妹妹回拨。
芽芽立马就听出不对劲来了。
刚才大伙都在的时候,说的是学校有事明儿就回来,这会又悄咪咪的打电话说要延期。
再给芽芽一点时间她准问得出来,可现在她得出门。
之前抽签要做的跟腱手术时间安排好了。
跟腱修复是二级,在骨科算是个常规手术,分配了个主治当二助,由芽芽主刀。
患者四十岁,家里的地得翻一座山,爬山的时候过陡坡左脚打滑,用力过猛以后感觉到像有人踢了脚后跟一下,能感觉到脚后跟‘蹦了’一下,是比较明显的闭合性跟腱断裂。
突然觉得有明显响声,后觉得脚无力,活动受限,小腿后侧疼痛,大开大合的运动过,有明显受伤史,几乎就能跟跟腱断裂沾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