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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能言善辩白炸,能言善变马太,能演善变肥荣! (第1/2页)

被带回长洲警署的白炸,初时还如站在球门前的三师兄一般坚韧,不屈,藐然众人,坚贞不肯开口说出一个字。

对着枪口所指,投降,哪怕是跪地投降,都可以理解,毕竟是为了保命。至于不危及到生命时,只见白炸一副嚣张的样子,斜靠在椅子上,右手食指连点在额角,大言不惭的回怼着问他话的泰山,道

“当我是第一天出来混啊?我也斩过鸡头,喝过血酒,在关帝爷和洪门先祖面前发过誓的,那些规矩戒律都记在脑子里。在我律师没来之前,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小子,想让我做二五仔,你还是省省吧!”

那种得意,嚣张,目中无人的姿态,拿捏的极其到位,让人恨不得直接以耳光掴之。审问他的泰山,更是拍案而起,怒斥道

“你少嚣张,信不信就凭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就可以以自称三合会成员控告你?”

对于泰山的威胁,白炸依然不以为意,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斜着眼与怒火冲头的泰山对视着,慢条斯理的反问道

“你告我什么啊?出来混的,就一定是古惑仔啊?我喜欢说混这个字,我去上班,可以说是出来混,出去泡马子,也可以说是出来混,就算拉大便,我还可以说是出来混,你怎么告我啊?”

泰山直言,回怼道

“难道你拉大便的时候,还要斩鸡头,喝血酒?还有,拜关帝,洪门,记帮规戒律,还敢说你不是三合会?”

泰山的话,非但对白炸毫无威胁,甚至让他开始了癫狂的大笑,一边笑,一边反驳道

“香江有哪条法律,不许市民斩鸡头,喝血酒,我家祖上是杀鸡的,斩鸡头是家传手艺,难道不行啊?喝血酒就更简单了,我最近感觉那里不够劲,喝点鹿血酒,壮壮声势,行不行啊?不是连我办事,你们警察都要管吧?”

“至于说拜关帝,拜洪门先祖,怎么?只有三合会才能拜啊?你们警察不也拜关帝爷?关帝爷是武财神,那么多人都可以拜,难道我不可以啊?小子,我再教教你,知不知道我老婆阿珍姓什么?告诉你,姓陈的,货真价实的洪门先祖,五宗之一,陈近南的后人,我和我老婆一起祭祖,难道也有错?”

“洪门的其他先贤和我老婆祖上关系那么好,顺便一起祭拜,难道不可以啊?警察再大,也要讲道理,不能随意给人定罪。还有,我刚刚说过的,可不是你所谓的帮规戒律,是规矩戒律,是我老婆给我定下的。让我要背熟,不然就别想碰她,都是我和我老婆之间独特的夫妻情趣而已,不会也要坐牢吧?”

如猫戏老鼠般戏谑的笑容,一句句听着就虚假牵强的理由,接连不断的反问,再加上一副老子摆明就是耍你的模样。就像一个个巴掌般,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泰山的脸上,让他面上无光,恼火异常。

如果不是靓保和关公,一直奋力压着他,他一定会拼着被纪律处分,甚至被开除出警队的危险,狠k嚣张无忌的白炸一顿,出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当然,就表现出来的武力值来说,泰山很可能会因为袭击他人,受到对方的自卫反击,成为被打得满地找牙,还会被告的那个。

对于白炸这种混不吝的老油条,别说泰山他们,就算是总区反黑,O记的那些专门和社团人士打交道的,也会无比头疼。

大事不犯,小事不断,抓捕量刑够不上,还不缺少为了钱,帮他辩护,处理来自警方麻烦的律师。简直就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可就在关公他们束手无策,准备暂时先将白炸和他的四个小弟关押,等明天船只恢复运行,再和其他疑犯,一并交给新界南总区重案组处理时,慕名而来的一个胖子,打破了他们原本的打算。

……

深水埗,发祥街10号新妇女协会隔壁的礼让楼,三楼c室内,和荣义几个堂口老大,以及两个颇有威信的叔伯,各自坐在长桌两侧,或是说笑品茶,或是无聊的看着马经,涩情刊物,打发着等待的时间。

没一会,身穿红色风衣,双手交叉置于腹前的马太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欠身,微微鞠躬,对社团几个堂口老大,叔伯说着抱歉的话。

而这些堂口老大,叔伯,反应也各不相同,有的笑着回一句,有的则是随意的点一下头回应,更有的则是毫不掩饰的用眼睛,在新近未亡人马太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身材上不住打量,露出觊觎的目光。

但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再有了以往的敬畏,眼神中的藐视,连藏都懒得再藏。

一副柔弱模样的马太,好似真的不谙世事般,对各种各样的眼神,完全无视。径直走到主位,在一众人别有深意,看好戏的眼神下,走到主位的椅子旁站定,并没有坐下。

只是深深的鞠躬,语气里带着说不尽的柔弱,彷徨,哀求道

“各位叔伯,兄弟,我想马爷不幸被仇家暗算,身首异处的消息,大家都清楚了。马爷这么多年,为和荣义上下奔走,费尽心力,为的就是让兄弟们能过得更好。虽然他现在不在了,我相信他也希望,和荣义不会因为他的离世,而有所动荡。”

“我虽然是他的太太,但我并不是和荣义的人,马爷在世的时候,也从来不和我说起和荣义的事,对和荣义的事,我没有一点了解。不过,我相信,和荣义的兄弟们都会是讲义气的,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马爷身体不全,大仇不得报,就匆匆入土。”

“今天来,我只有一件事相求,就是求求各位兄弟,能够帮忙找出凶手,拿回马爷丢失的头颅,让他能够留给全尸。在此,我发誓,只要哪个兄弟能够帮马爷抢回头颅,并帮他报仇。马爷手下的人马,以及生意,都会交给他。除了我和马爷名下的房子和资产,其它的,我一概不会要。”

马太的话一出,下面的一众人,都在心中暗呼这个东瀛娘们的厉害。由于她东瀛人的身份,根本不会有一点继承马添寿坐馆位置的机会。

现在她恰恰就是用她没办法用到的东西,来做筹码,和在座具有野心,或者更应该说是最后能够上位的新坐馆,谈条件,为己谋利。

即能借力报仇,又能借利保利,算盘打得可谓精明到了极点。

不过,她精明,和荣义的其他人也不是傻瓜。其实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各个堂口的老大,以及在座的两个叔伯,便开始了沟通,串联。

在她没赶来之前,和荣义尖东堂口的老大盲辉便借着手下兵强马壮,为众人许下重利,说服了其他老大,成为了和荣义坐馆的继承人。差的,不过是一个仪式,和正式确定名义而已。

换句话来说,有没有马太的支持,认可,都已经没什么影响了。而且,马太口中马添寿剩下的人马,以及生意,渠道那些,只要新坐馆上位,就算她不想交,也要交,根本已经成为不了筹码。

甚至,大家已经商量好,连她和马添寿名下的大部分财产,都不会放过。只会留给马太一点点,不会让社团名声太过难听就好。

如果同意,最好,就算不同意,也不要紧,香江每天会有不少事故出现。一个社团老大的遗属,由于悲伤过度,不小心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所以,在马太抛出筹码后,所有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表达,而是相互对着眼色,尽显嘲笑之容,嘲笑着这个东瀛女人异想天开,到现在还天真的搞不清楚状况。

不过,心虽贪,但吃相不能太难看,毕竟,有些事,暗地里好做,传出去会难听。所以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的戏码,必然要出现,让这个天真的东瀛女人认清现实,老老实实的吐出好处,按照大家的意愿来。

唱白脸的人选已经确定,就是势力最小,主要集中在深水埗的嚣张来做。和此时的马太一样,弱就是原罪,这种没义气,没脑子,跳出来为难孤儿寡母的事,自然要由他来扛下。

嚣张嗤笑一声,清了清嗓子,道

“马太,马爷这么多年,是为社团出了不少力,但你说,社团能发展到今天,全是马爷的功劳,有些不合适吧?你问问在座的各位老大,这些年,大家又都为社团做了多少事?马太,我的话还没讲完。就拿我来说,我手下的人手,本来就不多,生意就更不用说了。”

“今天让我派兄弟去观塘接货,被条子抓,损失几个人手。明天,又让我的人,去荃湾,油尖散货,因为踩过界的事,被其它社团追着砍,十几,几十的损失着人手。搞来搞去,钱都被你和马爷赚了,损失却要我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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