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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合一来,女王,踩我 (第2/2页)

一时之间,房间的欠扁度骤然暴增。

滑应殊和男人都对凌一弦侧目而视。

美人蝎收敛了唇角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凌一弦,就像是要把她的每根头发都印在视网膜上。

由于手腕还拷在椅子扶手上,她只能艰难地抬起手指,对着凌一弦的小腹恶狠狠地一划。

“我,记下你了。”

凌一弦小海豹拍手,毫无地棒读道:“恭喜你证明了自己不是脸盲。”

美人蝎沙哑地说道:“……你死了。”

凌一弦快乐地举起手臂,在自己头上圈起一个大大的心:“可我没还死。是你中毒了,是你快死了,哦耶~”

美人蝎:“……”

滑应殊:“……”

男人:“……”

系统:“……”

系统现在就想问问那个叫莫『潮』生的人,过去的十六年,你到底是怎么养的孩子?

看看我好好一个宿主,现在都长成什么样了啊!

……这套“莫『潮』生版连环气”,基本是个人都经不住,更何况是一向美丽骄矜的美人蝎了。

她苍白的脸『色』上晕起两抹淡红,眼神变得极其冰冷深邃,几乎生出一种非人之,令凌一弦联想起山间的异兽。

如把美人蝎比作异兽,那她甚至不像哺『乳』类,而是冷血的蛇或蝎子。

这么看来,她的代号还当真恰如其。

美人蝎冷着,一字一顿地说:“死人了,武局放了你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丫头进来。你竟然以为这是毒?”

男人皱了皱眉头,朝凌一弦了个眼『色』:“好了,换个话题吧。”

这番动作虽然微小,却瞒不过玻璃另一面的美人蝎。

她双眼登时一亮,唇角扬起一抹危险而诱人的凉薄意。

“哦,你们知道的事,居然没告诉这个小丫头?那我偏要跟她说——小女孩儿,这不是中毒,这是只有丰沮玉才拥有的量,我们也不止这点手段,还有……”

后面的话,凌一弦没有听全。

男人见美人蝎忽然嘴上不把,断然按下了身后的按钮。

这下子,声音被彻底隔断不说,连升起的玻璃都变成了双向屏蔽的,让凌一弦想对着美人蝎的口型拼凑真相都不成。

男人深吸一口气,略微缓和了下语气。

“我知道你们都签过保密协议,我也相信少年班成员的信誉。但你们也看到了,这女人明显有点疯,就……别刺激她,也别受她的诱『惑』,好吗?”

凌一弦点头答应。

但在脑海,她却忍不住顺着“美人蝎”提供的思路,一路往下想去。

美人蝎说:这不是中毒。

美人蝎还说:我们也不止这点手段。

那,她口中除了中毒之外的手段,还能是什么呢?

电光石火之间,凌一弦忽然想起了那个口腔生着缺口,可以从嘴吐出宽阔蜘蛛丝的男人。

当初在研究口,凌一弦和明秋惊合伙把那个倒霉的男人拿下。他们两人还就此人的功进行了一番讨论。

当g市武局前来押人的时候,凌一弦听到一位队员管那个男人叫……“山蜘蛛”。

山蜘蛛、美人蝎。

这听起来,仿佛是对于代号的同一种命名式。

而那个名为“丰沮玉”的组织,一定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正因如此,她才要扮作美人蝎,面对面地去接触那个组织的成员,更深入地了解对。

“我明白了。”凌一弦收起了那股浓厚的莫『潮』生气质,重新换回自己习惯『性』的冷淡表,“她的模样有点难学,你再开玻璃,让我看看她吧。”

男人先是点头,将手伸向按钮的时候,却又不知为何停顿了一下。

凌一弦:“怎么了?”

可能受到了屋子的严肃气氛,男人耸耸肩,在拍下按钮之前,先和凌一弦开了个玩。

“也没有很难学,至少现在,你摆出这副冷脸,就把美人蝎的冷艳学到了。”

————————————

两个小时的观察期结束后,滑应殊和凌一弦终于重新和少年班的其他人碰头。

到了最后半小时,娄妲也进入了1666号囚室,细致地观察了“美人蝎”的有特征体态,确保能够帮凌一弦易容出一张完美无缺的脸。

娄妲这回来,足足拎来了一只半人的化妆箱,箱盖一翻开,面琳琅满目的各种小工具、小『药』水、化妆粉等东,看得凌一弦的眼睛直发花。

娄妲对着凌一弦保证:“易容以后,只要不特殊『药』水擦除、没有严重的擦蹭,至少能维持七天时间。沾水也没关系。”

而滑应殊则抽空去隔壁囚室,看了看那个不幸被美人蝎选为裙下之臣的年轻男人。

等他再晃回来的时候,脸上那副轻浮的神『色』,就和隔壁关押着的小开像了七。

凌一弦已经听说了那个年轻男人的事:“一会儿,你也要易容成他的样子吗?”

滑应殊仍然挂着那个浪『荡』的容,显然正在适应自己的角『色』。

他摇了摇头:“我不照着他来,我只要易容的看不出自己本相就行了。”

那位小开显然是个没有内的普通人。

而滑应殊身为武,实难以掩藏。要是装扮成他的样子,再被认识的人看到,没准反而『露』馅。

毕竟,他们谁也不知道,美人蝎究竟有没有带着这位猎物,和丰沮玉的人过交道。

朝凌一弦抛了个夸张的飞吻,滑应殊嘻嘻地说:

“显然,我是被您『迷』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谁的蠢货武。你看我有点好,以就先把我留着。”

凌一弦刚想说点什么,娄妲就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凌一弦站起来,好给她的手臂扑粉。

“你的皮肤状态要遮掩一下。美人蝎没有这么好的肤质。”

其实,美人蝎的肤质已经很是光滑细腻,然而比起凌一弦皮肤的晶莹清透来,就要逊上一层。

“冰肌玉骨”的效甚至能够洗筋伐髓,当然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可比。

娄妲在凌一弦外『露』的皮肤上涂抹特殊膏体,再扑上颜『色』微暗的粉末。

她一边给凌一弦易容,一边忍不住大摇其头,吐槽道:“把这么好的皮肤遮住,我觉我就像是在毁坏艺术品。”

听她这么说,凌一弦忽然想起来,娄妲还要扮演自己。

“对了,你易容成我的模样……”

转过头来,对着娄妲如今的扮,凌一弦哑然失。

娄妲脸上带着一副薄纱,刘海遮住额头,浑身上下穿着长袖长裤运动鞋,手上甚至还戴了副薄薄的手套,因为要化妆,被扔在了化妆台的一角。

“你的皮肤状态太难易容了。”娄妲跟凌一弦解释道,“想化妆出你如今的皮肤状态,需要的时间很长。以我尽可能地缩减了这部工作。”

至于缩减式,就是遮住要『露』的皮肤。

『露』的越少,要画的部位也就越少。

虽然大夏天的,这种穿着长袖、长裤、还带面纱的行为一看就非比寻常。

但……

“你的名字真的很好。”娄妲发自内心地慨道:“只要是‘凌一弦’做的事,无论怎么出格,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呢。”

凌一弦:“……”

谢谢你,不过她并不想知道这种消息。

————————————

“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对场景的特训排演了。”

滑应殊『摸』着下巴,冲坐在自己不远处的凌一弦点了点头:“接头地点在酒吧,那种地,美人蝎肯定呆得如鱼得水。”

——至于凌一弦,那就不一定了。

明智地把这句话咽进肚子,滑应殊态度认真、公事公办地跟凌一弦说:“一弦,你得学会调。”

凌一弦:“……”

屋子有熟悉凌一弦的人:“……”

这两个字跟凌一弦的差距,大概有十万八千那么远吧。

在他们身后,江自流期待地睁大了眼睛。

而明秋惊则在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词:“诶……”

明秋惊的声调未落,滑应殊就抚掌大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肯定有话要说。班长,你快帮我把明秋惊叉出去,这个正人君子呆在这儿,不利于我的教学计划!”

少年班成员们都起来。杭碧仪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作势要擒拿明秋惊,坐在两人间的江自流立刻起身让地。

凌一弦则略不适地『揉』了『揉』鼻尖。

“他们为什么要在一边看着?”

滑应殊收起玩的表:“首先,酒吧本来就是个很多人的地,有他们在一边,你能提前适应那的气氛。”

“第二……”

说到这,滑应殊食指勾下自己的墨镜,漂亮的桃花眼冲着凌一弦眨了眨。

“武局是正经机构,这种特殊课程,不可能让我们两个单独进行,至少得有第人在旁边监督。这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双的安全——保证我不会监守自盗,也保证你不会一言不合就把我废。”

凌一弦:“……”

前面那条理由暂且不说,但后面关于废那条,听起来都觉得真实。

“好吧。”凌一弦勉强答应,“那我要怎么做?”

想想滑应殊对于教学计划的形容,凌一弦还是觉得两只胳膊发『毛』:

“我不能心很不好地坐在酒吧,把有来惹我的人都干倒吗?丰沮玉问起来,我可以告诉他们,我今天正好在生理期。”

滑应殊:“……”

有人:“……”

滑应殊擦了擦头上的汗,委婉地表示:“如对面发现了你的反常,你可以把这个理由作为备计划。”

清了清嗓子,滑应殊认真地解释:“大部况,我都会帮你应付过去的——作为搭档,我的处就是这个。”

“但‘我’本身,是个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武。以至少咱们两个之间要表现出一点张,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你会带着我去那。”

凌一弦心下微微一松。

只跟熟悉的人对戏,这还在接受范围内。

她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电视剧:“要挽胳膊?”

滑应殊摇摇头,脸上忽然浮现一丝坏。

“不这么平等的对待我,美人蝎对她的裙下之臣又蛮横又傲慢。”

“来。”滑应殊朝凌一弦的向挪了半个身位,冲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女王,踩我的膝盖。”

凌一弦当即抬起脚来。

她脚上穿着一双缀着碎钻的黑『色』尖头跟鞋,鞋底是大红『色』,风格非常的“美人蝎”。

凌一弦还没踩实,足风未落,滑应殊就先夸张地惨叫了一大声。

“——等等等等!”滑应殊赶紧叫停,“尊敬的大姨子,我是让你踩我膝盖,不是让你一脚废了我。你鞋尖这个向,明显是冲我半月板来的啊。”

他隔空比划了一下:“前脚掌,踏在我膝盖上就好。”

凌一弦按照滑应殊的指导,谨慎得像是学习一新武功一样,生疏地把鞋尖踏在滑应殊的膝盖上。

“就是这样。”滑应殊捏着凌一弦的鞋底,又手动调整了一下位置,“差不多了。”

对于动作的固定记忆,凌一弦称第二,世上没人敢称第一。她很快就宣布自己出师:“我学会了。”

“真的吗?”滑应殊把圆圆的墨镜往下拉了拉,桃花眼『露』出狡黠的意,“那要不要熟悉下进阶版的备计划?”

凌一弦问道:“什么?”

滑应殊先是给凌一弦进行理论讲解,看看她的接受『性』:

“还是踏着我的膝盖,但这回顺着我的大腿,一路往……”

“然后踢你的精./关?”凌一弦直白地问道。

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凌一弦的表、语气以及神态,都堪称正直。

她的思路也确实很正直。

在武学之中,有些外脆弱的人体部位,是习武之人格外需要留心的死『穴』。

既要防止别人攻击这些位置,也要在必要时刻,拿这些位置去偷袭别人。

以江自流的金钟罩为例,除了双眼、双耳、口鼻之外,精./关也是金钟罩的一处罩。

如不是凌一弦前天刚刚收容了自己身体的剧毒,可以在内附着上微弱的毒『性』令人麻痹,她在思忖和江自流对战的时候,也一定会把精./关作为攻击的主要目标之一。

听到凌一弦的答案,滑应殊当场坐直,满脸都写着拒绝:“算了吧,你别学了,我还想留着自己的蛋蛋。”

少年班的其他人纷纷发出闷,显然看到滑应殊吃瘪很是愉快。

“好。”凌一弦从善如流地一点头,“反正我要想踢的话,不这么慢、这么曲折。”

滑应殊:“……”

他觉,某个不能说的地,此时正微微地生出些凉意。

重重地清了清嗓子,滑应殊了个响指示意:“这回还是踩我膝盖,但不要再刚才的眼神看我。”

凌一弦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眼神:“是……不够冷吗?”

“够冷了,但不是‘美人蝎’应该有的冷。”

滑应殊『露』齿一,一字一句地指导道:

“再漫不经心一点,居临下地俯视我。”

“不要注视着对手的眼神瞪我。女王,别把我放在心上,也别把我看在眼。我只是你的一件小小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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