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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说到“这个时辰”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之后的一句话纵然说得再客气,让人听得也颇有些毛骨悚然之意。
“阿弥陀佛。”方证见曲洋等人纷纷后退向任我行躬身行礼,让出条路,让他走到众人前面,目光淡淡地一扫,立刻猜到了他的身份,“任施主好眼力。恕老衲眼生,一时未曾见礼。”
任我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上一世曾在少林寺内和方证过了将近百招,深知对方内力深厚纯正,所练的易筋经内功又隐隐是他“吸星**”的克星,虽然柔和,却是浑厚无比,他在比斗中使出的“吸星**”,非但吸不到他丝毫内力,反而还会被他激起自身的内力干扰。若非如此,他根本不会和这和尚废话,早就直接动手了。早一刻将人打出去,他也能早一刻回那囚室中去。
前世的任我行又哪里会想得到这令他深恶痛绝,一刻也呆不下去的地方,他竟会有一天急不可耐地一心想早些回去。
不过这一点,现在的任我行也没心思去多想,因为他突然想到,这双手被铁铐锁着,失了自由的滋味是何等绝望,东方不败心思细密,嘴上纵然没说什么,怕是心里难免会要多想……
一想到这一点,他心里的不耐更甚,一个闪神,竟没听到方证方才又说了句什么话。
“任先生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一边的方生见任我行神色不属,连目光都没在他方丈师兄的身上停留片刻,不由心生怒气,脸色怫然。
“大和尚好生啰嗦,是要来为上回那几个小和尚报仇么?”任我行想了想,这一世日月神教和少林一派的仇怨,似乎也只有上回跟踪向问天却被东方不败毙于掌下的几个小和尚了。对方若是因此而来兴师问罪的,大不了他再放手和他们斗上一斗。
此生他修习“吸星**”虽并不比前世早多少时候,但这门功夫本就和少林寺那种实打实的功夫不同,个人的成果全在领会的程度,并不受修炼的时间长短所限,好在他前世已经想出解决真气反噬的办法,一旦发生了反噬,只需稍稍调息就可恢复,绝不会再像前世那般凶险。而方证却少了二十年的修为,现在交手,他未必赢不了。
“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生死由命,一切自有业报,佛门中人又岂能多增杀戮?”方证低眉垂目,“老衲此来,只是想做个人情。人死已矣,任施主和少林派之间的恩怨老衲可以不再计较,然生者何辜?还望任施主高抬贵手。”
“生者?”任我行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你说刘正风?”
“正是。任施主若能悬崖勒马,贵教和五岳剑派之间的恩怨,老衲愿作个保人,大家同为武林一脉,如能化干戈为玉帛……”
“哈哈……”任我行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嚣张无比的笑声径直将方证的话头截断,“大和尚人是不错,只不过未免太过迂腐。左冷禅野心勃勃,一心想吞并五岳,灭我神教,再和少林武当抗衡,又岂会听你的?再说了,我日月神教和五岳派百年的冤仇,你一个作保,保得过来么?”
有刘正风在手中,衡山派固然不敢再跟着左冷禅趟这次的浑水,就连左冷禅,表面上为了维护五岳派的稳定,免得让人说一句不顾同道死活,也要投鼠忌器,多几分顾忌。这么好用的一张牌,任我行又怎会被方证几句话就说得放弃。
更何况,据东方不败所言,上一世,似乎曲洋和这刘正风有些交情。曲洋为人重义,若是这人活着回去了,他日免不了又要多生一桩事端。
方证被任我行当面拒绝,脸色也不禁有些不悦:“任施主……”
任我行又打断道,“不用多说,你叫我放人,那是万万不能,大和尚再说下去,我不耐烦起来,就只好一掌将他劈死,生者变成了死人,也就一了百了,省得麻烦。”
方证脸色一变,忙道:“不可不可。”
他沉吟片刻,又宣了一声佛号,说道:“任施主既然执意不肯,老衲也别无他法。只是老衲受人之托,总要忠人之事,只好拿几根老骨头来挨挨施主的拳脚。我们点到为止,不伤人命,若老衲有幸,还望施主能以慈悲为怀。”
“哦?”任我行眉头一扬:“受人之托?谁?莫大还是左冷禅?”
方证道:“任施主何必多问,莫不是不敢与老衲这荒疏的拳脚一战?”
任我行闻言哈哈大笑,仰天一声长啸,凛冽的真气和啸声一起直冲云霄,天上红云涌动,也似被他的气势所震:“也罢!方证大师,任某这便向你讨教一下‘千手如来掌’!”
作者有话要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给任大叔一点甜头吧~和东方互撸神马的……想想就……【喂!快点把口水擦掉!】
让我们回到剧情来吧~这文是正剧……正剧……
不过话说,张弛有道,肉才香甜【好像有什么不对——】
最近河蟹很……于是我决定省略内容提要试试看会不会好一点……
写肉会上瘾……任大叔……乃乖乖地打完这一架有奖励哟……【喂!不许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