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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番外-灼宁篇日常。作话赠送7000 (第2/2页)

贺灼:???

他再也没法装作自己不在意,他就是小气,他就是在意围在庄简宁身边对他图谋不轨的人。

“他答应你什么?”他问庄简宁。

服务员端来两大碗散发着诱人香味的丰盛麻辣烫,往桌子中间一放。

庄简宁拿起手机,隔着缭绕水雾,朝贺灼笑:“路学长同意接任学生会『主席』了,以后那一大摊子事儿我就不用问了。”

说完,他低头快速给路南回了条信息。

[谢谢路学长。]

贺灼等他再抬头,伸长胳膊去拉他的手,言语都是雀跃:“那你以后是不是不用老是跟那个…路南打交道了?”

他一手握着庄简宁脚踝,另只手捏着庄简宁手指。

庄简宁夹了块虾丸放他嘴里,又慢悠悠地夹了块自己吃,嚼完才给他吃了个定心丸,“不在一个系,也不是一个年级,基本碰不到了。”

警铃解除,贺灼笑弯了眼睛,又问:“那你以后是不是没这么忙了?”

吃到了盼了好久的美食,又了了一桩大事。庄简宁边点头,边满足地叹了口气,“终于能每天晚上跟你出去约会了。”

“旅行婚礼也可以安排了!”

贺灼开心坏了,却还在装大尾巴狼,“那你退出学生会,会不会有很多人很失望。”

庄简宁一本正经道:“我在乎不了那么多人,只在乎你就够了。”

——

两人散着步回到家,洗完澡,已经晚上十点了。

有了出行计划后,庄简宁准备将最后两位客户的首饰尽快完成。

靠坐在床头,他抱着笔电,开始跟客户聊定制珠宝的具体要求。

贺灼下巴垫在他肩上,边搂着他动手动脚,边窥视屏幕上的对话框。

出行目的地他早已罗列筛选了十几个,就等着庄简宁挑。

刚看两眼,贺灼眉头就拧了起来。他恨不得当宝贝一样供起来的人,倒被这些人可劲使唤。

心疼归心疼,腹诽归腹诽。贺灼却不敢提出反对意见,也不敢催促,只能跟个大狗似的腻着庄简宁,含咬着他的耳垂耳廓,低哑地唤:“宝宝,宁宝。”

手也不老实,掀开衣摆,四周游走。

细小的电流流遍全身每一寸皮肤。庄简宁竭力压抑,黏腻的轻哼声仍从喉咙里溢出。

他们有好几天没做了。

最近一段时间,庄简宁忙得昏天暗地,晚上每每回家,往沙发上一倒就睡着了,连话都跟贺灼说不了几句。

洗澡也是贺灼抱着他去大浴缸里涮涮。

不单是贺灼想,他也很想。

“老公,先别闹,我马上就好。”他声音都变了调,用肩膀拱了拱贺灼,仍在键盘上十指翻飞。

“嗯,不着急。”贺灼盯着他动了情的小脸,细长灵动的手指捻了会儿梅花,温热的手掌顺着他手臂,轻抚过手背,扣着他敏感的指缝。

另只手轻缓有力地『揉』着劲瘦小腰,贴着庄简宁耳廓,低沉的嗓音『性』感又『迷』人:“宝宝慢慢聊。”

庄简宁腰腹猛地一抖,放在腿上的笔电霎时倾斜。他绷着脚背,头皮都是麻的,胸口却一片空『荡』『荡』。

颤着手将笔电扶正。庄简宁边盲打,继续和客户聊着戒指的戒托设计,边拧着身子去寻贺灼的薄唇,红着耳尖极小声地央求道:“老公,再『揉』一下。”

贺灼啄了啄他嘴角,头往后仰,拉开一点距离,眉眼温柔地看着他笑,明知故问:“宝宝想『揉』哪儿?”

庄简宁可太了解这人了,他要是不明说,贺灼今晚得一直吊着他。

他眨了眨泫然欲泣的桃花眼,『舔』了『舔』下唇,附在贺灼耳侧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贺灼听的心痒难耐,正准备再逗逗他,突然瞥见庄简宁打好准备要发出去的话。

他心尖一突,迅速去拉他手臂。

庄简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心知不妙,赶紧转头去看屏幕。

看清自己刚才打出了什么后,羞赧的指尖一缩。

等贺灼快速删掉那一行字。他也不管什么客户,什么戒托了,合住笔电往床下地毯上一扔,通红着小脸挤进贺灼怀里,“吓死我了,都怪你。”

他确实吓得不轻,这行字要是发了出去,他以后就没脸在帝都混了。

贺灼轻抚他后背,含着他滚烫的耳廓厮磨,低哑着道:“嗯,怪我,吓着小浪货了。”

庄简宁浑身酥麻,快要化成了一滩水,瞬间将刚才的小『插』曲抛之脑后。

他半闭着眼睛,舒服的仰起脖子让贺灼亲,嘴里还呜呜地哼唧,“那你是大流氓。”

贺灼突然将他掀翻在床,两手握着他的脚踝,扫了眼两侧小腿上未消的红痕,居高临下地勾唇朝他笑,“那宝宝喜欢么。”

小花猛然暴『露』在空气中,一片清凉。

“喜欢。”庄简宁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在贺灼炙热视线的注视下,他细长好看的手指缓缓撩起衣摆,直到将白衬衫整个掀到脖颈处才停下。

触目望去,肌肤一片腻白。

眼角、唇瓣、梅花争相竟艳,竟不知哪个更红更魅。

少年的脸庞精致、身形颀长,气质纯澈干净,又有着世上最邪魅浪.『荡』的情态。

见贺灼屏息凝神看的呆住,庄简宁咬着下唇,用脚趾拨了拨贺灼耳垂。

隔着情动的水汽,媚眼如丝地看着上方的人,重复道:“喜欢贺灼。”

这种在□□时带着调情的告白,贺灼听了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次。

但每一次都和第一次时一样,让他难以抑制的心动。

心跳加速,大脑缺氧,只想余生与君共沉沦。

贺灼粗喘着俯下身,抓着他的手,跟他十指交扣,“庄简宁。”

他罕见地喊了大名。

“嗯?”庄简宁眨着『迷』蒙的眼睛,朝他笑。

小花绽开。

庄简宁笑意未褪,便猛地惊喘一声,随即听见贺灼道:“庄简宁,我好爱你。”

他刚张开嘴,只舒服地哼了两声,还未说话,便被贺灼含住了唇舌。

湿热柔软的触感太过美妙。庄简宁感觉自己被奔腾的浪『潮』裹着,抛送到了云端。

贺灼吻了良久,也狠凿了良久。

庄简宁半睁着眼眸,呜呜地哭,“老公,我不行了。”

贺灼松开他的手指,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哑声哄:“乖,再一会儿。”

庄简宁心知这“一会儿”可不是一会儿的事儿,但他完全抗拒不了。

之后又被抱去了卧室的阳台。

等他呜咽着喊膝盖疼,窗外已天光微『露』。

贺灼探头看了眼他的腿,轻蹙着眉头,将人翻转过来,抱着往浴室走。

庄简宁又累又爽,晃着腿,抱着贺灼的脖子,闭着眼睛昂起头,软软地道:“老公,这边也要吃。”

贺灼大力掰开桃瓣,咬上了另一朵红梅。

洗个澡从里到外洗了半个多小时,等贺灼将人抱到床上,庄简宁头刚沾上枕头,就陷入了沉睡。

感受到背后的温热,他又无意识地往后贴了贴。

贺灼替他擦完香膏,抬头盯着他熟睡的小脸看了半晌,心中邪念又起。

将剩下的香膏擦在了自己的东西上。把东西放进了小花里。

第二天上午庄简宁是后两节的课,贺灼八点钟醒了一次,没舍得出来,也没舍得再折腾庄简宁,抱着他又睡了一会儿。

快到九点,庄简宁被身后的动静弄醒。

他慵懒地掀起眼皮,拉起贺灼揽着他的手,边咬边哼唧了几声。

视线往下,无意中看见身上穿着的红肚兜,昨晚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中飞速播放,他羞愤地甩开贺灼的手。

随着“啵”的一声,他撑着床起身就下了床,边往浴室走,边回头瞪贺灼,视线从他精悍诱人的胸肌、腹肌一路往下,『舔』了『舔』下唇,声音嘶哑地骂道:“老流氓。”

这眼神看在贺灼眼里,无异于钩子,类似于“你还不过来”的意思。

他赶紧下床,赶在庄简宁关上浴室门之前,从缝隙中挤了进去。

庄简宁站在洗脸池前,两手向后解着红肚兜的死结,净白的耳尖一片绯红,从镜子里瞪他,“你出去。”

贺灼伸手拿了牙刷,跟大狗似的黏过去,理直气不壮地道:“我刷牙,等会儿送你上学。”

庄简宁解了半天,胳膊都酸了也没解开。

他伸手拿了牙刷牙膏,看向一直盯着他的贺灼,“帮我弄开。”

昨晚灯光昏暗,贺灼又忙着伺候人,没太看够。此时他眼都看直了。

少年黑发半长,单薄的肩背挺拔如竹,腰身纤细曲线完美,有一种纯粹的清冷美感。

像是雪山之巅上不可侵犯的圣物。

可瓷白肌肤上的斑驳红痕,以及身前裹着的红『色』肚兜,又让人产生凌虐后的极度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让人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庄简宁见贺灼半晌不动,抬腿踢了他一脚,电动牙刷在嘴里嗡嗡地响着,他口齿不清地催道:“快点。”

贺灼从他身上移开视线,又在镜子里对上庄简宁的眼眸,眉尾轻轻挑起,嘴角还有没来得及洗掉的牙膏沫,笑的有点邪气:“要多快。”

庄简宁心道不妙,正准备逃,被突然伸过来的手臂和温热的胸膛挡住了去路。

等两人“洗漱”完从浴室出来,庄简宁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贺灼把他抱到床上,自己飞快穿好衣服,又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帮他穿。

“几点了。”庄简宁慵懒地伸着胳膊。

“差二十分钟十点。”贺灼精准把控着他的上课时间,说完又满足地感叹道,“住得近真好。”

从家里到教学楼下,骑单车不超过十分钟。

绰绰有余。

庄简宁坐在单车后座,边晃着长腿,边吃着贺灼给他备好的早餐。

都快到学校了,才想起来两人还没定下来去哪儿。

贺灼之前罗列的那十几个地方他倒是扫了眼,都是他挺想去的。

在教学楼门口,他长腿一迈,从单车上下来,跟贺灼道:“不用选了,就去你列出的第一个地方。”

“嗯?”贺灼没太明白他此话何意。

庄简宁把手里没吃完的早餐塞给他,洒脱道:“反正迟早都要去的。”

——

两人终于如约出行,贺灼没带助理,轻装上阵带着庄简宁闯江湖。

庄简宁上辈子经常到处跑,反倒是贺灼这十几年,被轮椅困在方寸之地,偶尔出去也是众多助理随行的度假。

从未像现在这般,和庄简宁一起到处疯玩。

贺灼学习能力极强,上手极快,无论是安排出行路线、订酒店或者民宿、尝特『色』美食,全程都是他一手包办。

他想圆了庄简宁出远门的心愿,庄简宁更想与他分享自己喜欢的生活状态。

两人骑着车在陌生的古城里,穿行于大街小巷,走走看看停停。

庄简宁画了无数张画。贺灼拍了无数张照片,每一张上面都有庄简宁。

“累吗?”庄简宁有点担心他的腿。

“有点。”贺灼起了坏心思。

庄简宁顾不上他的宝贝画了,紧张地抓着他问,“什么感觉,是酸胀吗?疼不疼?咱们今天不玩了,回去吧。”

已经下午四五点了。贺灼顺水推舟应道:“那先回酒店再说。”

回程庄简宁没让他骑车,一路揪着心回了酒店,结果门刚关上,就被某些喊着累,甚至借口腿不舒服的人抵在了门上。

房间没开灯,一片黑暗里反而放大了听觉和触觉。

有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庄简宁耳廓和颈侧,他昂起头,喉结就被贺灼含住了。

“骗子。”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贺灼的唇舌上移,便是一个激烈绵长的深吻。

“那你愿意让我骗一辈子吗?”

很久之后,在他意『乱』情『迷』时,贺灼这句话穿透过各种暧昧的声音,直击他的耳膜。

庄简宁翻身将他按在地毯上,少年身手依旧,风情不减,比往日更添两分霸气。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贺灼,“说好一辈子,少一天我都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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