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nbsp; 是你 (第2/2页)
她的生母便魏贵妃的胞妹。
平喜见到柳泽心情有些复杂,明明不久前他还叫他柳相,如今他便份大变,而自己主子却....
想到这,他把头埋得更低,生怕泄『露』了脸上的神情。
没想到柳泽还注意到了他,他朝他微微一笑,示意他抬起头来。
“朕似乎记得你。”
他缓步到平喜跟前,温声道:“你从前跟着先帝的那个小太监,叫什么名字?”
平喜却不答,只低声道:“奴才卑微,皇上记不清名字也正常的。”
他固执的不叫他陛下,对他来,陛下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
那便他的小陛下。
柳泽却只淡淡一笑,对他的态度似乎也不以为意,并没有多什么。
“你吧。”
平喜闻言微微一怔,柳泽既然见到了他,他就已经做好了去陪陛下的准备了,所以刚才答话才不上客气。
只没想到他这么,难道就真的这么轻轻松松放过自己了吗?
柳泽望着平喜离去的背影,随即淡淡的收回视线。
长善在一旁看着,却皱了皱眉,问:“你为何要帮那小太监。”
柳泽不答,只含笑。
长善移开眼,不由叹了气,低声道:“表兄,你最近到底有何心事?”
柳泽闻言视线微微一凝,面上依旧温和从容的笑,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异样。
“为何这样?”
长善眉头微微紧蹙,摇了摇头,她也不知为何这样觉得,但就觉得他最近有些奇怪。
“你多想了。”
“.......”
柳泽温声道:“这几日太皇太后的子骨好了些,这边得闲了,你就记得多回去看望姑母,她最近老念叨着你。”
长善只能应“。”
等他后,长善却拦住了一个随行的小太监,开就问:“你陛下近日还爱吃酒吗?”
她上回见到柳泽一酒气,发丝散落,可翌日一大早,他又扮的整整齐齐,面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温和笑意,又那个温雅俊秀的清贵帝王。
让她险些怀疑自己那日梦游所见。
“....这奴才不知道。”
长善微微皱眉,却还没什么,知道『逼』这群奴才没什么用。
如今柳泽刚刚登基,位尚不稳固,还有那个疯子在...
那日殷誉北如同发疯一般,幸好被赵青所拦。
那人如今没有一点动静,安静的有些异常,整日窝在府,要不就去寺庙烧香,可往往越这样,越不能掉以轻心。
而那人发疯的原因,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到这她不由轻声叹了气,若有下辈子,如今他应该已转世投胎了,希望能出生在一个好人,不要搅进这些人的局了。
不过这都命,如同她自己,也命,万般不由人。
...
这几日王府的人不管仆人还江伯,都对殷怀十分尊敬,一一个“叶神医”,听得殷怀自己都有些心虚。
他对治好殷誉北的腿完没有头绪,最重要的自己的毫无征兆,甚至连一封信都没留下。
释无机若下山给他带『药』,看见空无一人的『药』铺,不知道还怎么样。
万一误自己携款潜逃了怎么办?
不过一想到买『药』的银子他都还没来得及带,于便微微放下心。
不过随即又觉得悲从中来,他觉得自己真的该去烧柱香拜拜。
这么大的皇城,就偏偏注意到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郎中,抓他来府当壮丁。
他转念又一想,不因为殷誉北这腿疾的事必须得保密,不便让太医院的人知晓。
在他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每天开些方子让人煎『药』,都些大补的『药』,总之吃不死人。
他这些天也没有见到过殷誉北,不知道为什么,他像对自己失去了试探的兴趣,颇有些将自己扔在这自生自灭的意思。
就连送『药』他都近不了,只隔着门帘在门外话。
所以当他被人从睡梦中摇醒,看见一群下人围着自己,为首的江伯面『色』凝重,当他跟着自己来时。
他心中立马咯噔一声,第一个念头就那些『药』不吃死人了吧。
那一瞬殷怀就连自己什么死法最体面都想好了。
结果被领到殷誉北的床前,看清楚床上人的情形时,他才微微松了气。
还好还好,人还没死。
只见床上的人双眸紧闭,面『色』苍,额上冷汗直冒,乌黑的发丝濡在额前,神情似十分痛苦。
他比起之前,似乎又瘦了不少。
殷怀朝江伯:“这就交给我吧。”
“,都听先生的,只要先生能救我王爷。”
完江伯便带着下人退了下去。
没了旁人在一旁盯着,殷怀只觉自在了许多。
他伸手『摸』了『摸』殷誉北的额头,只觉滚烫的吓人,果然发烧了,应当吃了那些大补之『药』的缘故。
虽医不了腿,但只治这些殷怀还拿手的。
殷怀刚准备缩回手,便只觉一股大力握住自己的手。
他愣愣望去,便对上一双黝黑幽深的双眼。
殷誉北面『色』苍,黑发濡湿粘在额角,死死盯着他,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当看见他时神情有一瞬的怔忡,也不知将他看成了何人。
不过他眼神很快就逐渐清明,只见他微微掀起眼皮注视着他,神情冰冷,一字一句吐出几个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