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看作话)他不小心碰到一处滚烫 (第2/2页)
见人不理自己,殷怀准备再问时,就听到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少年嗓音。
“陛下?”
林锦之望着殷怀,脸上有一瞬的惊讶,不他快就克制住了,连忙跪伏在地上行了一礼。
“学生不陛下前来,有失远迎,还望陛下恕罪。”
他不敢抬头,努力隐藏着自己隐秘的欣喜,生怕泄『露』一丝一毫,都是对人的不敬之罪。
空气凝滞了几秒。
众人的眼神纷纷落在殷怀身上,面上惊疑不定。
面前的少年乌用了一根白玉簪松松挽起,肤若冷雪,生得稠丽动人、明明生得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偏偏看人时多了几分清冷味道。
他身上的锦绣华服,腰挂的锦龙玉佩,无一不在彰显他的尊贵身份。
可....实在得出乎他们的料。
不了多久,最后不谁先跪了下去,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下跪,一时之学馆里跪伏一片,齐声叫着“参见陛下。”
殷怀干咳了一声,“平身吧。”
他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众人见他没有动怒的迹象,这才放下心,心里却都有些尴尬无措,一个个面红耳赤,不敢去看殷怀。
毕竟才在背后议论了别人,不让他们所有人都出乎料的是,殷怀竟然没有火。
这还是个乖僻暴戾的皇上吗?
林锦之面『色』微红,连忙示殷怀落座,随后众人又看他低声和林锦之说话去了,似是没有搭理他们的思,气氛才又活络开。
殷怀道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太妙,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朝不保夕。
不他对皇位也没么野心,先皇子嗣单薄完全是因为太后的手段。
当年太后一直膝下无子,于是合同她的左膀右臂成立了打胎小分队,据说她战况最佳的几年,皇宫里连母鸡都不敢下蛋。
而就在殷太后以为自己一辈子与子嗣无缘时,好巧不巧在这时怀上了,怀上的当然不是原主,因为生出来的是名死婴。
好在殷太后道自己这一胎多半保不住时,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事先找到了个被先皇宠幸有孕在身的小宫女,又给她用了『药』迫使产期提前,生下了原主,被调包给殷太后。
因为生母身份于卑微,再加上自皇上醉酒偶然宠幸她后,便一直没有再召见她。
宫里的贵人也都不道这件事,除了当时已经执掌凤印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娘娘。
现下可以说内忧外患,不西南的饥荒,殷怀从蘅洲回来后便砍了好几个贪官污吏的脑袋,这下子再也没有人敢欺上瞒下。
现在国库再拨款放粮下去,下面的人也不敢贪一分一毫,灾情比起之前缓解了许多。
只有外患。
北戎确实是个麻烦,现在只能依靠自己和重苍做的个约定了。
“听说你在尚书院供职?”殷怀回神来,问起旁边的林锦之。
林锦之一对上他的视线,便面皮滚烫,应了声是,便再也不敢抬眼。
殷怀以为他紧张,便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可不必这样。
重苍见状微微皱了皱眉,但是他道这只是殷怀常习惯的动作,根本是无心之举。
林锦之面上一愣,似乎没有反应来。
殷怀顿了顿,以为他是太容易害羞了,也不道怎么安抚他,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道:“林爱卿可不必如此紧张,朕向来有一颗惜才之心。”
林锦之看着他,面前人望着自己时,说话总是和和气气,这样的陛下怎么会是些人口中的个陛下。
可是如果要是他不是皇上....自己是不是就能....
可惜没有如果。
想到这他苦笑一声,最后只能低下脑袋,“学生一定竭尽全力为陛下排忧解难,万死莫辞。”
而这一幕都被上方几道视线尽收眼底,楼靠栏的位置坐了几个身形高的青年。
若是有人细看,便会现他们的面容生的和中原人不同,五官轮廓要深邃一些。
尤其是为首的个额上带疤的男人,若是此刻殷怀见了必定会吃一惊。
因为他的瞳『色』和重苍相近,也是黑中隐隐泛蓝。
他视线掠下方道身影,微微一顿,随后落在他身后侍卫打扮的年轻男人身上,皱了皱眉。
“王子,怎么了?”
旁边的随从用北戎话问他,萨塔眉头皱的更紧了。
“下面就是殷的皇帝?”
随侍道他的思,也面『露』不屑,“殷人最爱以么民风开化自觉,只道些吊书袋的狗屁酸话,骑马打仗样样不行,自然连上面位也是弱不禁风。”
萨塔微微眯了眯眼,又问:“他身后跟着人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
随侍望去,却是一脸茫然,因为隔的太远,只能看得清概相貌,更别说么所谓瞳『色』了。
“这....是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了。”
萨塔眸中精光一闪,沉声道:“耶律尔失踪了有多久?”
随从不道他为么会提起个生死未卜的六王子,愣了愣后,像是忽然反应来,“属下等会就去让人跟紧他。”
从学馆出来,殷怀准备上马车,可又改变了主,难得出宫透透风,又坐马车回去实在无聊。
今日是赶集的日子,殷都城内是热闹。
殷怀和重苍一前一后的走着。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殷怀想起几天后的所谓宴席,想到重苍的特殊身份,心中一动,话已经先问了出来。
“重苍,你打算么时候回北戎?”
听到这话重苍脚步微顿,站在原地不动了。
殷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疑『惑』转头,便看见重苍低垂着脑袋,看不起他的神情。
像是一条即将被主人抛弃了无家可归的狗。
他垂在身侧的手骤然紧攥,好半天,才从喉咙里出细微的声音。
“你要赶我走吗?”
殷怀愣了愣,不明白他这话是么思,还以为自己记忆出了岔子。
“....不是赶你走,是我们已经做好了约定。”
重苍闷声道:“.....我道。”
殷怀按下心中的怪异,他总觉得重苍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他决定好好给他讲道理,于是语重心的劝解道:“你总是要回去的,北戎才是你的家,你要回到里娶妻生子,然后继承王位,这才是你的归宿。”
重苍脸『色』沉了下来,“我不会娶妻生子的。”
殷怀一愣,刚想再说些么,突然重苍面『色』微变,余光瞥了瞥身后。
殷怀也注到了,看了看身后,却么也没看到。
“有人跟着我们吗?”
“不道。”
当殷怀想要问话时,却被重苍一拉住了胳膊,就近走进了临街的一家花楼。
本是试探之举,当察觉到身后跟着的人并没有被甩掉时,重苍面『色』凝重,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
重苍拉着殷怀闪身避入了楼某屋子,屋子不,床沿左侧放了一扇屏风,刚好可以容纳两人的身形。
重苍轻声道:“陛下,得罪了。”
殷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攥着手腕躲进了屏风后。
没多久门果然被人打开了,随后响起细微的交谈声。
但是说的却不是中原话,听得殷怀云里雾里。
但是重苍显然听懂了,面『色』沉了下来。
几人看屋内没人,在犹豫要不要再进来仔细搜查时,就听到了一道女声传来。
“哟,这门口怎么还有几位官人,怎么还带着刀呀,今日实在是不行了,奴家已经有客了,几位改日再来吧。”
随后便是门关上的声音,紧接着便响起女子的娇笑声。
伴随着衣摩擦的声音响起,殷怀脸上一红。
他想要动动身子,偏偏搂着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力度到仿佛要将他融入骨血。
殷怀现在的姿势是被身后人牢牢护在怀里,因为屏风后实在狭窄,稍有不慎便会『露』出马脚。
重苍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薄唇紧抿,眼睫微垂,随着殷怀的呼吸微微颤动。
旁边人出的动静对他而言其实不算么,他此时视线全神贯注的落在殷怀细白的后颈上。
如此雪白的一片实在有些刺眼。
他的呼吸有些『乱』了。
床上人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殷怀面皮烫,手足无措,恨不得此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于是他又忍不住动了动,哪里想到自己刚刚一动,却不小心碰到了么地方,身后人便蓦地一僵,丝毫不敢动弹。
殷怀也微微一怔,等识来是么后,不由面上绯红,只觉滚烫的触挥之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