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日常(七)下次玩点让你更开心的好不 (第1/2页)
覃深的一出口, 众皆是一愣。
确实,还有好多谜题没有解开。
就在众准备沉思的时候,晋远不干了:“既然你都承认了你就是凶手, 那这个游戏就结束了,还玩什么?”
“当然是为了把真正的凶手找出来,”覃深深邃的眉目瞧着晋远,“虽然我是凶手之一,但没有前面一系列的铺垫,我也杀不了王。”
晋远不悦挑眉:“嗯?”
窦嘉适宜『插』:“还有你一个女王侍卫的杀动机是什么?”
洛开口道:“我想我应该知道一, 我端着酒杯去王房间的时候,正好听见王在念叨什么联姻,不知好歹一类的,当我走出房间的时候, 正好目睹女王和侍卫在走廊接吻,我猜测,你们的杀动机应该就是这个。”
“没错,”被洛破, 晋静颔首承认道,“前面我说的祝福吵架一事,确实是我撒谎了。我跟王真正吵架的原是王想和我联姻,将个家合并为一个家, 我不同意, 他就拿举兵的事来威胁我。我跟他不欢散后,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于是我引诱了我的侍卫,决定来个先下手为强。”
覃深紧接着道:“女王在走廊帮我做不在场证,我则是扯了窗帘从走廊的窗户爬进了王的房间。但我进去的时候, 王正躺在床边浑是血,已经奄奄一息了,这时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怕有什么意外,于是用窗帘彻底勒死了他。”
听到这儿,晋远手一摊:“那凶手还不是你,你在这儿狡辩什么?”
“最终的凶手的确是我,但我敢肯定,凶手绝对不止我一个,”覃深说完,那双凌厉深邃的眼睛朝晋远和江鹤笑了笑:“在我们每个的杀动机都清楚了,好像只有公主殿下和宝石商的动机还不确吧。”
覃深说着手不觉扣了扣桌子:“刚刚公主殿下也说了,你在舞会前得知你不是王亲生的,王还要在舞会上公布你平民的份。我合理猜测,从小骄奢惯养长,连一把匕首都是用蓝宝石做的公主殿下,肯定接受不了己是个平民份,所以你利用一直和你保持暧昧来往的宝石商,让他去帮你杀了王。这也是刚才宝石商并没有澄清他杀动机的原。”
晋远微眯着眼瞧着覃深:“是又怎样,凶手还是你啊。”
“我至多算一半的凶手,”覃深不认同道,“如果没有宝石商将王刺得奄奄一息,我也杀不了王。所以凶手应该是我们一起的才是。”
面对覃深的质疑,江鹤直接承认道:“不错,我也是凶手。”
接着,他继续说道:“可我应该还不是最终凶手。先前也说了,我进入王房间的时候,王已经昏『迷』了,我刺杀他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应,我怀疑有诈,此刺了他要害方一刀就离开了。之前,城堡里的士兵也说了,他们用了毒『药』,我推测,是不是这个时候,王上的毒已经了。”
窦嘉和冯轲一起否认道:“我们下的毒还不致死。”
晋远突然开口道:“那要是毒和黄金混合呢?”
众一愣。
晋远继续提出己的疑问:“且,你们没,这个本都是一组的。我们几都又相互的联系,唯独黄金商好像和王子没什么联系,这可能吗?”
题到洛和傅薏上,桌上所有的目光都向他们望去。
面对所有的眼神,洛红了红脸,傅薏只是轻颤了一下眼睫,他不紧不慢道:“没错,用黄金砂砾驻容养颜的说法是我撒谎的,王肚子里的黄金砂砾是王子每日下在王酒杯里他喝下去的。我的本子上写着我是凶手,是为我的本子上写着我的黄金和不知名物混合麻痹了王的神经。”
晋远玩味看着洛:“那么我的好弟弟,你的杀动机又是什么?”
洛没好瞪了瞪晋远:“还能是为什么,还不是为我好姐姐的母亲和平民偷情生下了你,让王产生了对谁都不信任的念头,此我的母亲一生下我就被王残忍关在了城堡牢里。正好黄金商为税收太高,想给这个家换一个王,我们一拍即合,决定一起用黄金毒杀王。”
晋远挑出不合理的方:“没道理啊,既然你都决定了用黄金毒杀王了,那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在酒杯里下『迷』『药』。”
洛得意笑了笑:“那不是我得为我的好姐姐准备嘛,在我的成礼上,公主不是公主是平民怀恨在心,利用宝石商杀了王,那么我一成年,城堡,宝石,黄金,都将是我的了。”
晋远:“……”
洛说着还得意向晋静吹了吹口哨:“如果不是看见女王和侍卫在偷情的,我也不介意将女王给纳入囊中。”
洛刚说完,就迎接到了如刀刮般的视线,分别来,傅薏,晋远,覃深。
同时被三头狼盯上,洛打了个寒颤,忙拿着剧本嚷嚷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个剧本上它就是这么写的嘛!”
晋远扫了一眼他的剧本:一直用黄金毒在杀王的王子,野心日渐膨胀,日渐不满这个方法太慢,在舞会筹备前派告诉公主平民份并恐吓她王会在舞会上公布这件事,想借刀杀,又怕公主能力不够,于是在舞会前端着下了『迷』『药』的酒杯进入了王的房间,『迷』晕了王……
晋远看完后收回视线:“所以这个本子是由我们六联合杀?”
洛很肯定的头。
“恐怕还不止,”江鹤将目光对准窦嘉和冯轲,“既然是黄金和毒混合使得王没有知觉的,那么你们的本子上也应该写着凶手吧。”
窦嘉和洛将本子亮了出来,果然写着凶手字。
晋远挑眉:“有意思,员凶手。”
这就意味着,所有都可以撒谎。
要不是在搜证环节出了意外,导致家玩游戏的时候都带了情绪,这个本,他们玩到亮恐怕也玩不出一个结果来。
一说起这个,冯轲委屈道:“是啊,所有都是凶手,就我和窦嘉个在认真玩,你瞅瞅你们都在干什么。”
晋远方方搂着江鹤在他唇上印了一下,暧昧笑道:“还能干什么,按照剧本偷情啊。”
瞬间,在场的,除了傅薏,所有的脸都烫熟了。
有羞的,还有臊的。
晋远不管他们,反正他和江鹤行得正坐得端,羞的都是己做了亏心事的。
傅薏像个没事一样向江鹤说道:“不小心弄脏了你的书房,过后我会找给你清理的 。”
洛的脸又红了一层,他在桌子底下踢了傅薏一脚,这种事心知肚就行了,为什么要说出来!
晋静忙说道:“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干!”
覃深接道:“就是我向晋静表白了,静姐答应了。”
晋静:“……”
晋静真想一脚踢死这小孩,在场的不仅有他舅舅还有她弟弟,说这么清楚,以后他们还怎么分手?!
傅薏轻挑了一下眉,什么也没有说,倒是晋远翻了个白眼,转头就对江鹤说道:“回头把储酒室里的酒都给我处理了。”
江鹤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晋远,像个被抢了心爱的玩具在闹脾的小孩,好笑又宠溺道:“好,都依你。”
晋远心里这才舒服了一。
窦嘉这时特别不和适宜打了个隔。
众的目光都向他投了过去。
他也不怯场,笑了笑:“狗粮吃太多,撑着了。”
冯轲深感认同道:“可不是,游戏里外都吃一堆狗粮,简直不要太撑。”
晋远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将所有视线集中他上,不怕惹事的笑道:“喂喂喂,只有我这一份是正经狗粮,其他份都是野粮,不要『乱』吃!”
果然遭到了所有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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