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连连失控 (第2/2页)
经过一番探索分析,他终于掌握了门道。
“棉棉……”他沙沙道,耐心问软下来的棉棉:“这回对了吗……”
棉棉根本无法回答。
池水震荡哗哗作响,白白的雾气氤氲蒸腾,充满了这个浴室。
那一刻,男人什么都忘了,双臂撑着身后的台阶,失焦的双目灿若星芒,殷红欲滴的唇瓣虚虚张着,刀削般的喉结在缀满了汗水的皮肤下上下滑动。
棉棉发髻一松,如瀑的青丝散落到了水中,乱乱贴在身上。
她不能再失控了,迅速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般。
她突然的离开,令沉迷中的离焦空虚一颤,满脸错愕,抬手想把人搂回来,却慢了一步,只抓到了她的一只手。
哗的一阵水声,离焦仓皇地起身追过去。
“棉棉!”
棉棉刚上两个台阶,就被他从后紧紧抱住:“你要去哪……”
男人紧张地双手发凉,声音里透着一丝脆弱:“你别走好吗……”
感觉到他的紧张,棉棉停下来,回身抱住他:“我不走……我只是……唔……”剩下的话都被他凶狠的嘴唇吞去。
他不想听她说话,他只想让她留下来,不管她愿不愿意。
走向床榻的这短短的一段路,两人踉跄着走了许久许久。
紧紧缠拥的两人,已分不清谁在带着谁走,摇摇欲坠,连连失控,反复来回,直把桌椅碰地碰碰作响,桌角和墙上,都留下了两人凌乱的脚印和水迹。
好不容易穿过了纱幔,终于来到了床榻,离焦再也不愿忍耐,不知餍足。
微风吹过,片片青幔折射着惑人的柔光,将空气中浮动的热,如波晃荡。
朦胧的青幔后面的床榻慢慢安静了下来。
离焦从后搂着许久没能好好说出一句话的棉棉。
“棉棉……”他细细给她理顺脸上汗湿的刘海,嘴唇吻着她那两片被他摧残地红肿的香唇,喃喃细语:“从现在开始,你不可再离开这间屋子半步……”
棉棉闻言,整个人一醒。
他敏感地感觉到她的僵硬。
虽然离焦对此毫无意外,但舌尖还是一涩。
“真的吗……我能一直呆在仙君身边,是吗?”怀中柔软的人儿发出羞怯欣喜的声音。
“告诉我,你开心么……”他长睫低盖,遮盖住里面的阴郁。
“开心,可是……”
这一声可是,将他心口刚涌起的柔意,瞬间挥散。
她娇弱地缩入他的臂弯,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变化:“我师父说要给我练功,还有真德将军……”
“你师父,”离焦勾唇一笑,可笑意并不达眼:“我已和他谈过了,他没有意见。”
“至于真德,她如今是自顾不暇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柔声道:“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顾虑?”
“或是,心里还放心不下谁……”
她总算感觉到他的不悦,顿住静静注视他,嘴唇犹豫地动了动。
“我若说有呢?”
他滞了滞,蓦然弯唇一笑,浑厚的胸膛震动发出几声沉沉的笑声,听起来像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可细听之下,又透着叫人不寒而栗的阴鸷。
“不妨说说……”他伸手扣住她放在唇边的手指,低唇凑到她鬓边:“让你放心不下的人,究竟谁……”
声音云淡风轻,柔煦平和,扣着她手的长指,却在慢慢发凉。
“雪葵啊。”
男人顿了顿,面容露出讶色,显然是没想到她的回答是雪葵。
棉棉趴到他胸口,仰着脑袋看他:“我很担心它,能把它带到这里来吗?”
离焦呼吸一重,眸底涌起了不明浪潮,张了张唇:“好……”捧起她的脸吻下去。
下一瞬,他又开始不管不顾起来,棉棉惊慌失措地推腰上那只铁一样的手:“等等……我想喝水……”反而被他扣住拉开,控到塌上,随着男人的动作再也发不出声音。
棉棉以为他没听见,没一会儿,塌边就出现了一只水壶。
男人冒着青筋的大手,不情不愿松开了她的手,伸向水壶,慢慢提了过来。
他深吸口气,艰难地撑起身,仰头张唇,接住倾倒下来的澄澈清水,接着低头凑向她的嘴。
棉棉推拒了好一会儿才愿意,以为会被灌一嘴的水,没想到他口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他甜甜的凉凉的唇舌,顿时明白他要她就着里面残留的水渍解渴。
她气地唔唔闪躲,他愈是笑得得意,眼角眉梢尽是孩子般的顽皮,很快把她吻成媚骨的求饶,凝脂般的雪白脖项泛起美丽的熏红。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棉棉精疲力尽,去浴室净身都是男人抱着去的,回来的时候,已经在他怀中睡了过去,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发出又沉又长的呼吸。
而他却这么抱着这个睡成死猪的女人,在床沿上坐了许久许久。
他对她似乎真有用之不竭的柔情蜜意。
他给她细细盖好被子,小心地把她的头枕到自己臂上,闭着眼满足地享受这一刻。没两秒,他又发现自己不满足,手臂开始要搂上她,身体要挨着她。
最后,他发现是他的嘴唇不满足,它们固执地非要触着她。
要么是她的耳朵,她的下巴,她的眉角,就是手指指缝,他也能摩挲亲吻半天。不时在上面细嗅一口,然后发出一本满足的轻叹。
这时,窗口飞进来一道传音符,轻飘飘地落到了一张台上。
那张台上,已躺着两枚传音符,这一张是第三枚了。
男人嗅出了传音符上特意留下的气味。
是他养的隐灵传来的消息。
复活以来,他只给它们派了一个任务。
他眉眼微凝,浮现异光。
他又在棉棉酣睡的脸蛋上吻了吻,只是这一次,他有些心不在焉了。很快,他轻轻离开了她。
他没有把传音符的声音放出来。
随着一道道传音符消失,他垂在身侧的手握起了拳。
他很快穿上了衣服,正要迈步离开时,似蓦然想到了什么地回过身,走回床榻。
他在塌边略站了站,半隐在黑暗的面容,沉默晦涩,看不出在想什么。
留下一道传音符后,男人便大步往外走去。
脚步声消失,装睡的棉棉就坐了起来,迫不及待打开传音符。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和这个男人缠绵过的原因,此时忽然听见他平静地显得有些冷漠的声音,竟有些不适。
“醒了回你师父那儿。”
“除非我的召唤,不必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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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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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儿和她的男人是在战乱饥荒的时候认识的。
认识第三天,他就把她摁在草垛子上完成了成婚过程。
男人说,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找个信得过的人一起合作抢粮食。
鹿儿说,他跑得比她竹马还要快,又不嫌弃自己说话结巴,才挑的他。
其实两人的相遇,都是鹿儿有意谋划。
她的目的只为他抢来的一块玉佩。
她知道乱战一过,守城门的官兵一走,他们就会各奔东西,男人是靠不住的。
没想到,被她发现他要把她卖了换马,
费尽心思服侍他熟睡后,她把玉佩偷走了。
上京路上,她依附上新的郎君,很快就把他忘了。
只有在夜里睡不着时,会想起他冷冷不说话时,那双如同镶了碎钻的眼睛。
她拿着玉佩,如愿以偿冒充了别人到雪王府做歌伎,靠赚来的钱养了个甚会疼人的小白脸。
却突然发现,这间府邸的主人,鹿儿思慕已久,以温柔心善、貌若天人备受北翰百姓爱戴的残疾雪王,
正是那位为了一袋面粉把一家三口杀了,与她在臭烘烘的粪坑中分食一根玉米,和她在满天星斗下纵情缱绻,又无情把她卖了的男人。
鹿儿缩着身子跪在塌边,泫然欲泣:他才十、十七,我们没、没有……
东方栀发出阴鸷哂笑,声音如泉清润温柔:你费尽心思勾搭我的时候,我才十六岁……
《阴鸷王爷以为我养小白脸玩,其实小白脸本来是为了送给他》
一句话文案:小东西,你没心。
【一句话文案是男主对女主深藏在心里的幽怨恨意】
【女主不是真的结巴,男主也会好起来】
【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