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圣上宫宴时当着满殿朝臣 (第1/2页)
是了, 她满心满眼尽都在她那短命的亡夫身上,她本就是被他用了手段夺在身边困在身边的,她恨他都来不及, 怎会为他争风吃醋?他真是被她那日那般惶惶认错的姿态给迷了心窍了!
浓烈的煞气自他周身喷薄而出,令得两旁随侍的奴仆立时招架不住被压跪在地。只听一阵衣袍猎猎而过, 一道含着万钧之怒的厉喝声后,急如雷雨的马蹄声紧接着响起, 再抬眼时, 闲王府门前已然空荡。
紧闭了好几日的冠英候府大门刚一打开, 一匹耀眼迅疾的红色便倏地闯入, 而后在紧坠其后的随从不敢停歇追上来后,那两扇朱红麒麟大门便又嗡的声再次合拢。
云听如何也不曾想到半个时辰前她才猜测断定那本该许久,甚至不会再出现, 志得意满醉卧美人乡的男人竟会在此刻出现, 且还是带着满身肉眼可见的冷怒,携着风雨欲来之势忽而而至,
她惊诧的支起身子看了他一眼,便忙从窗边榻上起身离开这暧昧之地,心中庆幸她只是小憩而合衣躺下,遂此刻她仅是站起身,质地精贵的衣物便已服帖的垂顺下来, 也令她可衣衫齐整极富安全感的面对他。
她不知他怎会心血来潮而来,亦不知他为何携怒而来, 惹他如此气怒的人或事, 又是否与她有关,便谨慎的未先开口,正欲后退了些, 身子便先被一双铁箍般的大手钳住,力道之重令她未有防备的痛呼出声。
这一声轻绵低喊如一道清风佛过,为凤敖熊熊燃烧怒火的身心带来一丝舒适与清凉,也令他渐冷静下来,灼热的大掌立时松了些却未曾松开她,暗涌幽邃的锐眸极其咄人的逼视着她,开口时,语气是出人意料的柔和:“几日不见爷,可想了?平日里都做了什么?”
云听眼帘微颤,心中狐疑,显然也不曾想他竟会话锋陡转,那似要溢出来的怒火竟忽地下再看不出了。
但她的心却反而提的更紧,斟酌片刻,才轻移目光望向窗外,淡淡道:“整日里醒醒睡睡,浑浑噩噩不知日月,不过无所事事罢了。”
凤敖凝着她的泛着光泽的娇颜,心内愈发柔软,不禁暗叹,赏心悦目果非空话,只是看着他便怒消了大半。
抬手抚了抚她温热的颊,指腹下光滑柔嫩的触感令他仅剩不多的怒火又消了些,一路描摹般慢慢抚到眉心,拇指把玩在那米粒大小的淡痕处流连,再开口时声音愈发的放松了些。
“你身子亏的厉害,便是你自己不心疼爷也不会放任不管,待你好了,自带你领略盛京好景。”
说话间又抚向她眼下淡淡青色,皱了眉道:“怎眼下还有青色,夜间未好生安睡?”
而后状若无意般,又俯下头与她亲昵耳语:“这两日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
云听心脏骤紧,脸色也难以掩饰的僵冷下来,好生安睡,她怎能安睡的下,那日那些帮她之人被用私刑,乃至经了她手的人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做了那恩将仇报之辈,心中有愧又无能为力,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好生安睡?
她猛地闭了下眼,压下陡然升起的愤恨,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思量他这句话意义何在。按理说男子在外寻欢藏着掖着还来不及,怎会主动问及?
旋即她又恍然,盛京是他的地盘,他又是无法无天的小霸王,他想做何根本不需顾念任何人,更无有背背藏藏之忌。
而她与他更不过是强与迫的关系,再思及这次她被抓回他的态度,恐是更将她当个不听话,可有可无无需忌讳的玩意儿罢了。
至于那曾有不沾她人身的约定怕是更早被抛到九霄云外,想到此她不禁眉心微皱,身子亦不觉自发流露出排斥抗拒的动作要远离他。
与吃醋无关,只不过是想到他才与旁的女子亲热就回来对她动手动脚,只生理上就令她难以忍受。
“我虽出不得门,但太尉英雄救美的佳谈广传盛京,自也是有幸闻听一二。”
纵她极力掩饰,但那眉眼间的厌色与抗拒仍是轻易便被人所察觉,凤敖既特意问她,自是心神皆在她身,方才她乱了气息眸含惊愧之色自也被他尽数纳入眼中,而不需多想他便知她因由为何。
虽怜她心内煎熬,但却也硬下心肠叫她记住这警示。
长臂用力将远离自己的身子拉回,指腹怜惜的在那温软的青色上稍稍摩挲,淡淡道:“那些个人都是诡道血海培养出来,爷不过是施以小惩皮肉伤而已,要不了大碍,”
见她身子蓦地僵硬,终是软了心肠,柔声叹道:“小小女子柔软心肠,便是为着你,爷已手下留情,钱财伤药都已备去,安心既是。”
而后才故作促狭低笑道:“爷怎听出恁大的醋味,可是心里胡思乱想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