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53章拜见符主! (第1/2页)
“发生何事?为何都赶往天地阁?”
“天篆受召唤破开结界跑了!符会的人都追了去!”
“符陨年, 还有谁能......等等!等等!是我想的那个吗?!”
“符诈尸了!!!”
“呸!什么诈尸,说不定符根本没死!别忘了符当年葬鬼楼,尸无人寻。”
“天篆只听符召唤, 一定是符回来了!”
......
大街小巷, 愈来愈的人得消息, 马不停蹄跟了去, 即便有人不明所以,也好奇随众而去, 于是一时间, 面八方的人流向天地阁涌去。
天地阁门口。
两个守卫无聊打哈欠,忽而脚底颤动, 视一望, 看彼此眼中的疑『惑』。
未及开口, 两人同时瞪大眼睛,『露』出惊恐表情,抬手指向对方, 为首飞奔而来的符会长老,方密密麻麻的人群。
“快看你面!”
“快看你面啊!!”
守卫各自一怔,僵硬扭过头,吓得魂飞魄散。
所有街口都涌来了人, 眨眼睛, 出口被全部封死,宛如要瓮中捉鳖般, 将天地阁围了起来。
此等场面, 无论来者有善还是不善,都令人『毛』骨悚。
“快!快关门!禀报阁——”
城府瑶台上。
贾阁端起酒盏,与即便卸任城之位的言城共饮, “言老莫要感伤,此番虽猝不及防,但纵观一生,辅佐过三代北域,如今也称得上功成退,未必不是好事。”
言老城轻叹:“不谈了,今日只饮酒。”
贾阁道:“好!”
说罢满上酒杯,不远处传来嘈杂声,他斜眸望了眼,城府外,街间行人皆是步履匆匆,看起来急去哪。
一片桃花瓣趁他遥望,偷落酒盏。
贾阁回头发现,一时感叹道:“人皆慌张,独我半日闲,贾某羞愧难当。”
虽如此,他脸上却不惭愧,反而『露』出得意,就桃花瓣端杯饮酒,侧过头,一派悠闲地欣赏视线中的混『乱』之景。
这时,储物戒里的玉简传来动静。
贾阁被打扰雅兴,不甚愉悦地拿出玉简,一句“何事”尚未出口,玉简里传来惊慌失措的急报。
“不好了阁,突涌来大量人马将天地阁团团围住!”
手中慢条斯理摇动的酒盏一停。
贾阁满头雾水,一反应是贾棠惹祸了,“要杀要剐冲贾棠去,围我天地阁作甚?何人这般大胆!”
“不是何人,是很人啊阁!”
玉简传来绝望嘶吼,伴随“咚——咚——咚”的声音,已不是在敲门,而是在撞门了。
贾阁意识事情严重『性』,放下酒盏,脸『色』骤沉地起,“言老,阁内不知出了何事,贾某先......”
“等等,阁看那,”言城指向路人奔走的路线,疑『惑』道,“那个方向是不是天地阁?”
贾阁顺势一望,才发现他眼中慌张行路的人,赶往的方向正是天地阁!
贾阁倏地变了脸『色』,一贯极为注重的修养被抛脑,没忍住爆了声粗口, “『操』了!”
要塌的竟是他的房!
天地阁。
大门遭外面砰砰砰的撞击,摇摇欲坠。
“快来人支援!门要倒了!”
“来不及了!快让少从门逃,我等誓死守最一刻!”
阁内几十人拼死抵住门关,用脸红脖粗,面目狰狞极致。
一门之隔,外面黑压压一片,人『潮』涌动。
为首符会大长老气得吹胡瞪眼,哐哐哐地敲门。
“我等诚面符,彬彬有礼,不愿翻.墙夺窗,可谓给足了天地阁面,尔等竟敢拒我于门外,不可原谅!快把门打开!”
与其长老没他那好脾气,急得用拳头冲门,砰砰巨响。
“开门!你开门!”
“有本事藏符!有本事开门啊!”
“开门啊!不开门别怪我等不客气了!”
两边人士急得焦头烂额,而造成这一场面的闻秋时,也急得快抓狂了。
“你不要过来啊——”
贾棠卧房里,响起沙哑的青年嗓音,带几分无助又可怜的语调。
闻秋时在房内上蹿下跳,但无论他往哪里躲,始终跟一个小尾巴,穷追不舍。
天篆笔尖白绒绒,笔修长挺直,散赤『色』光芒,还有一个金『色』的“闻”字闪闪发光。
它悬在空中,紧跟闻秋时左右,时不时用『毛』绒笔尖扫一扫青年白皙脸颊,抑或亲昵地用笔顶蹭蹭乌发。
闻秋时欲哭无泪,被『逼』得蜷缩躯,可怜兮兮蹲在桌角。
床榻间,贾棠张大的嘴尚未闭上,迟迟没缓过神,而他的卧房在一人一笔,你追我赶间,已如土匪扫『荡』过一遍,满地碎杯缺盘,桌椅尽倒,没有一处像样的。
“不要跟我了,求求了。”
闻秋时躲在角落,生无可恋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与悬在面前的天篆商量道。
天知道,他不过将信将疑试一下,道了句‘天篆何在’。
就惹了这事端。
人或许不知道他闻秋时是谁,长何模样,但都知天篆是符闻郁之物,只认闻郁为,此时天篆像个粘人小狗跟他,落入旁人眼中,意味什么不言而喻,往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更可怕的是,他或许没有冤屈,本就不用洗......
闻秋时双手捂脸,谨防被『毛』绒绒笔尖时不时偷袭,这天篆还是个流氓笔,尽喜欢占人便宜。
当务之急,他必须摆脱天篆跟随,否则太过显眼,幸而此画面除了贾棠外无人看,如今关上门窗,有的是时间......
轰轰轰。
窗外传来闷沉沉的声响,由远及近。
贾棠房间在三楼,带窗的墙面底下就是一条繁华街道,平日热热闹闹,但热闹,也不该有如此响动。
闻秋时细耳听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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