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盖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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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陆憨憨和小熊手牵手回, 晃晃悠悠地家了。
今晚, 陆憨憨严词拒绝了小熊的同睡申请, 一脸严肃地表示自己需要有一些属于男人的私人空间, 就算是老婆也不能打扰, 不过可以明天把同睡补回来。
“那行吧。”徐行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好耸耸肩,上楼了。
所谓男人的私人空间, 其实就是……
吭哧吭哧掏出小本本, 开始埋头写小日记。
这个日记本就是徐行在他办公室里找到的那个,粗略翻阅, 前面是徐行小学时的日记,后面是徐行记录的“陆怀瑾和louis二三事”, 再后面是空白纸。
“陆怀瑾和louis二三事”写在这页的第一行,下面是徐行记录的若干事件, 密密麻麻12345678910写了一整页的纸,翻过去后还有一页。
陆憨憨吞了吞口水, 颤抖着手指去数到自己到底作死了多少次。
数完,他觉得, “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说的就是自己这个废物憨憨。
还想接着看时, 耳边响起那句“他一米九比你高,学拳击比你壮,三两下被我撂倒。”
“……”
算了算了……不看了, 再看真的就要死了。
他翻出一支笔,把今天和文也的交谈记录在本子上,又写了“根本没有louis,louis是我用来气行行的工具人,是不存在的”,然后爬上床睡觉。
可能因为过于心虚,晚上他又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被行行360°花式吊打,大拳40,小拳80,自己一晚上就实现了小目标挣了一个亿。最后这一个亿成了自己icu的医『药』费,好不容易出院后还发现行行真的和自己离婚了,无论怎么苦苦哀求都无法挽回。
可把他吓得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时,看到了躺在身边的小人儿。
徐行侧躺着,双手环抱着他的胳膊,长睫『毛』垂下,呼吸时嘴巴微微嘟起,小腮帮一股一股的,十分可爱。
他似乎被吵醒了,放开了胳膊,一只手去『摸』索他的腰,脑袋放在肩颈旁,满足地蹭了蹭,还哼哼唧唧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声音瓮瓮软软的。
陆怀瑾愣了一下,缓缓躺下去,将徐行揽进怀里。
小声贴在他耳边说了句“对不起行行”。
*
复查。
距离上次用那什么进口仪器治疗过去一周了,陆怀瑾恢复的还不错。
张医生放下听诊器,说:“还行,各项数据都很温度,没什么大碍,按时吃『药』就行了。”
出院后少说也复查五六次了,次次都是还行没什么大碍,听起来像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过去这么久了,一点恢复的苗头都没有,难道就这么一直傻下去?靠吃『药』吃到天荒地老,借助仪器治疗这事也不在徐行的考虑范围内。
看着陆怀瑾头顶的发旋,他皱了皱眉。
张医生看出他的困扰,宽慰道:“精神和回忆上的修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急不得。不过你可以带着他去之前熟悉的地方走走,公司或者学校之类的,说不定触景生情,他就会想起什么。”
两人原来的小学初中高中现在都在上课,门卫大爷坚决不让他们这两个可疑的社会人员进校,尤其是徐行这种还烫头抹粉带美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学生。
徐行:“……”
那么只剩下公司了。
但是公司里龙鱼混杂,怎么说ceo也消失了好几个月,员工们虽然面上没表现出什么,私下里肯定会窃窃私语。而且万一遇到不知情的高管来和他聊工作,那就『露』馅了。
算了……还是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郑集娜突然来电:“喂徐行啊,今天下午你得带着陆总来公司一趟。”
徐行瞬间紧张起来,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别紧张,就是前几天和俪斯汀那个合作,合同定下来了,今天需要陆总和闫总见个面签个字。”郑集娜说,“今天休息日公司里没什么人,你们来吧,正好文也说想见见陆怀瑾。”
“好。”
虽说今天休息日没什么人,但毕竟这是头一次解锁公司场景,徐行觉得还是有必要给陆怀瑾交代一下相关事宜,比如公司相关的业务情况,以及如何伪装成一个霸总。
出乎意料,陆怀瑾拍了拍胸脯,自豪地说:“我知道怎么伪装霸总。”
徐行问:“怎么伪装?”
只听“啪”一声,陆怀瑾将手掌拍在徐行身后的玻璃上,附身贴上去,另一只手扯了扯不存在的领带,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危险的气息,眼眸微眯,薄唇启张:
“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
徐行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拳:“我玩你个头,天天都看点什么玩意儿啊你?”
正正经经地讲了关于杜卜亚一些事情后,这才拽着人下车上楼。
所幸公司里的人的确不多,陆怀瑾刚点的霸总天赋点还没用上就进了小会议室,会议室里只有他,徐行,郑集娜还有文也四人,都是熟人。
郑集娜拉着徐行买咖啡了,门一关,文也就飞快地凑到陆怀瑾身边,问:“怎么样啊那天回去之后?还有想起什么吗?”
陆憨憨没有点头,不过他把自己在小本本上翻到的,徐行记录的他和“louis”二三事的事情告诉了文也。
“估计有几十条吧。”他说。
哪知文也说:“哦,不止。”
“以大学四年来看,光是我见到的你和汤阿姨打电话时讲的,都不止几十条了。谁知道你毕业后有没有再编新的出来,徐行给你算少了。”
“……”
“说吧,花圈要啥样的,墓志铭要中文英文还是拼着。”
文也敲了敲桌面:“你就感谢徐行没喜欢上别人吧,以他这个条件,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气了人家四年多,人还死心塌地照顾你这个憨憨,你烧高香吧。”
陆怀瑾头疼地往椅子后面一靠,一脸“你鲨了我吧”的模样。
文也问:“你坦白了吗?”
“没有。”
“那就好。”狗头军师如是说到,“先别说吧,我怕我哪天就见不到你了。”
憨憨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徐行和郑集娜回来了,见两人交头接耳的,徐行问:“你们俩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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