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第2/2页)
承太郎突然对着他盘子里的小餐包笑了。
“诶?”我转过头,“你在笑话我吗?”
“没有。”他一秒收起笑容,又变成了严肃的空条先生,“快吃吧。”
我再一次开始憋气:“你们两个等着!我一定会长高的,我会的!罗曼医生——有没有什么医学方法能帮忙长个啊!”
罗曼医生:“有倒是有……但是……”
他的声音渐渐变小:“但是需要把腿骨锯断,然后人工把你的双腿抻长。这种方法最多能长7厘米,需要忍受的痛苦也很……”
因为怕痛所以连耳洞都没打的我装作刚才什么也没问:“哈哈,吃饭,吃饭。”
承太郎安慰我:“你这个身高挺好的。”
我瞥他一眼,心里默默道:那下次你一定要弯腰!
-------
吃完早饭后,说好来找我练基本功的李书文仍然没出现。SPW财团的人为我们四个备车的时候提醒了一句,现在绿海豚监狱仍然处于极端混乱的状态,在前天的爆炸之后,犯人发生了大规模的越狱,现在监狱里围着很多警察,但是想混进去也很容易,他们为我们四个安排了记者和调查员的假身份。
徐伦做了适当的伪装,她穿上了SPW财团的制服,明显的包包头发型也被拆了下来,绿色的那几撮头发用一次性染料染成了黑色。
“你为什么会有绿色的头发啊?”我在车上好奇地问她,徐伦戴着墨镜,摇下车窗吹风:“你猜?”
我在心里过了一遍乔斯达的家谱:“乔纳森,蓝发。艾琳娜,金发。乔鲁诺,金发。LisaLisa,黑发。乔瑟夫,棕发。丝吉Q,金发。何莉太太,金发。仗助,黑发。承太郎,黑发……”
徐伦吐槽:“你怎么把我家家谱记得这么牢?”
我骄傲:“我可是乔家通!”
“是是是,下一步就是加入乔家了。”徐伦说,“怎么,你以为我的绿色头发是遗传的?”
我默默点头:“不然没法解释啊。”
“是染的。”开车的承太郎说。
我松了口气:“原来真的是染的!我之前还在疑惑为什么有人的头发可以一半黑一半绿,而且分布位置还很奇怪……”
徐伦笑了,她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转头看我:“不然呢?我的父母都没有绿色的头发,我该从哪儿遗传啊?”
“哦。”我默默缩回后座,挨着玛修蜷起来,“算了,我们型月的发色也很稀奇古怪,我就不说啥了。”
“其实橙色的头发也不错。”徐伦靠上沙发座椅,“但是还是老爸你们空条家的基因更胜一筹啊。”
承太郎啥也没说,我却觉得徐伦这话怪怪的:“什么?如果不遗传承太郎的话,你也不太可能是橙色头发啊?除非你妈妈是这个——”
我想起之前在数码宝贝御台场特异点见到的承太郎先生皮夹里那张合影,徐伦的妈妈就是深色的头发。不过她在那张照片里连颜色都失去了,我只能辨认出发色深浅。
承太郎打开了车载电台,奥兰多城本地的广播正在放歌。
“接下来播放的是本周的billboard榜单冠军单曲——”主持人念,“是的,依旧是从上个月开始就稳居榜首位置的,Carly Rae Jepse
的《CallMeMaybe》!”
我一下子精神了:“哦,Call Me Maybe竟然还在公告牌榜单上吗?”
徐伦也很讶异:“我在进局子之前这首歌就火了,怎么现在它还在火?”
“不管了,好歌活该火!”我大声道,“玛修你听过这首歌吗?”
“听过,我把它跟《I Really Like You》一起下载到mp3里了!”玛修回应。
“那就一起摇起来!”我快乐地摆动双手,“I threw a wish i
the well,Do
’t ask me I’ll
ever tell(我对许愿井许了一个愿望,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
徐伦也一起摇头晃脑:“Your stare was holdi
g,Ripped jea
s ski
was showi
g(你的视线坚定,破洞牛仔裤露出皮肤)——”
玛修接道:“——Whered’you thi
k you’re goi
g baby(你以为你能上哪儿去?)”
“Hey I just met you,a
d this is crazy!”我对着后视镜中映出的承太郎唱道,“But here’s my
umber,So''Call Me Maybe!”
我才刚遇见你,也许是我脑壳发昏了。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所以,有空记得打给我啊!!!
三个女孩子在车上笑作一团,承太郎轻轻用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唇角勾了起来。
广播中的歌继续放,我们也一首一首接着唱。从《Stro
ger》唱到《WeFou
dLove》,我还悲从中来,对徐伦说黎哈娜女士在我那个时代沉迷彩妆不再出歌。
当我们被绿海豚监狱门口的警卫拦下时,承太郎把车窗摇下,警卫听到的就是几个女孩子跟着音乐哼哼:“Nevermi
d,I''ll fi
d someo
e like you——”
警卫有点懵:“你们是?”
承太郎沉稳地出示证件:“调查记者。我们有出入许可。”
警卫:……这年头的调查记者心态真是好,来监狱采访还欢声笑语的哈。
SPW财团的证件伪装得确实不错,至少警卫在确认过后允许我们通行了。承太郎把车窗摇上去之前,车里还传来了一句:“Sometimes it last si
love,but sometimes it hurt si
stead——”
我鬼哭狼嚎地制造回音效果:“I
stead——”
徐伦看到监狱时本来还有点感慨,被我这么一打岔笑出了声:“什么鬼啊!”
轿车轻快地驶向已经坍塌了一半的监狱,只是现在车里的人和它已经完全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