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行窃 (第1/2页)
江静娴离开jk,取来自己的suv,坐进车里,一夜宿醉脑袋发沉。
她拉上安全带,从抽屉里取出一根女士烟,点燃,染上猩红的烟头,散着袅袅青雾。
她很烦躁,昨天竟然被自己的密友害得不轻。
宴席散后,她跟李曼姿约了个地方喝酒闲谈,jk夜场是有钱人的香窝窝,来这里的不是富二代,就是钱三代。
可以金『迷』纸醉,亦可以放l纵不羁。
李曼姿一直念叨,因为一个女人让自己禁.欲太久,再不缓解压力,早晚把自己『逼』疯。
当时她也就笑笑而过,没有当真。她经历的多,不会为了感情委屈自己,让自己陷的太深。
林珂是过去式,没有人会彻底改变她。
谁知道她喝醉了。
之后叫来了人伺候她。
jk的服务很人『性』化,知道客人需要什么,服务格外周到,连她都没想到,竟然没能克制住,彻底破戒。
李曼姿可真待她不薄。
记得睁开眼睛时,她从酒精发酵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脑袋里短暂的空白。
无意瞥到身边隆起的被子,微微怔住。
江静娴睫『毛』抖动,对着颤哆哆的埋在被褥里的女人,心情无比复杂,解释不清楚。
江静娴火气发完,人也差不多伤到了。
一时之间,她想拨开被子看看跟她一夜.情的女人,是什么样,长得如何,『性』格如何。
拥抱着她的时候,她的身子软若无骨,空气中香气催化剂般,吸引着她,魅『惑』沉沦。
依稀记得那种温柔快乐的放逐,她从未有过。
江静娴的手停在半空,默然不语,叹了口气,缓缓收回,什么也没说,懒散的穿上衣服,离开房间。
走到大堂,直接用支付宝转了三万块现金交给经理。
“这是打赏她的。”对方很合她的意,她向来做事游刃有余,不拖泥带水,以免后面闹出不堪趣事。
经理很是惊讶,眼前的贵客有一张厌世的姿容,带着七分妖娆,三分冷淡。
就像被天神创造的神物,天生有一种属于她的矜贵。
经理面上『露』出笑来,神情痴『迷』,“我替她收下了,欢迎小姐再来光临我们jk。”
江静娴『揉』了『揉』眉心,戴上墨镜,抿着薄唇,发动引擎。
她将手机放在抽屉上,踩下油门,开出停车场。
天气骄阳似火,沥青的路面晒得气味刺鼻,车辆来回穿梭,鸣笛声喧嚣。道路两边栽种的各种树木,青翠成荫。
她随手打开音乐,听到一首温柔的曲子,日版的今夜月『色』真美。
江静娴精通五国语言,学术精湛,剑桥毕业回来后,直接上任负责公司运营。
手机突然响起,一段钢琴曲回『荡』在车内。
江静娴眼眸一瞥,接过手机,盯着上面的名字,点开扩音器,手指把着方向盘,专注前面的道路。
李曼姿的声音穿透听筒,显得幸灾乐祸,“阿娴,我送你的礼物怎样?昨夜有没有被治愈。”
“李曼姿,我深深被你折服,你什么人不好找,给我找小姐。”
“小姐怎么啦嘛,又不是每个小姐都肮脏不堪,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而且那女人很漂亮吧。”
江静娴回忆了一下,压根就没看她长什么样,脑子里还留有宿醉后遗症。
“我没看她的样子。你以后别再做这种事,我不喜欢小姐。”
李曼姿叹了口气,“你真是浪费我的苦心,我还是给你选的最漂亮的。”
江静娴问:“她叫什么名字。”
“凯瑞,应该是化名,在这种地方用真名的太少。”
凯瑞?
她是醉的不清,不知道那女人怎样了。
低头端倪自己的指甲,刚上的『色』,烈焰红似宝石,上面镶了碎钻,光下莹润闪闪,指间修长如葱段,漂亮端直。
江静娴眉梢微微凝起,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指甲有点长,该去重做了。”
“不满意?”
“你以后别再做这种事,真像拉l皮l条的老鸨。”
李曼姿噘了噘嘴,“我可是为了你好。”
“『色』另智昏要不得。你别忘了,我有未婚妻。这件事,我暂且给记着。”
她眸『色』漆黑,最是森寒。挂断电话,看着路边行走的人群,想到楚念那张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顿时不舒服。
她思忖半会,拨通楚念的电话,话筒里嘟了很久,却迟迟没有人接。
难道现在在上课?
—
这是一场噩梦,让人窒息的梦境,很真实。
一双手突然略带强硬的扣住她的颈,直接扎进被褥里,紧接着被褥盖住她的脑袋。当她想要挣扎时,那人不知用什么东西束.缚她的双手。
楚念吓得瞪大眼,想要大声呼救,偏偏嗓音因害怕而嘶哑。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被子埋得很深,呼吸困难,快要濒临死亡。
仿若深陷无间地狱。
那人的声音略带沙哑,邪恶妖冶,透过昏黄的光,看不到她的脸,“你可真美。”
房间里死寂般安宁。
楚念睫『毛』湿润,眼睛都哭肿了,呼吸滚.烫。
她什么都没了。
尊严,天真,信念……
她紧紧咬住唇,呜咽着,小声抽泣,恨不得将自己裹得更严实。
额头滚烫,不知何时发起烧,唇上都给烧出两块水泡。
内心被悲伤盘桓深处,楚念阖上眼皮,再没力气睁眼。
当楚念醒来地时候,才发现自己睡了两天,坐在床边打瞌睡的人,是靳晓悠。
楚念动了动唇,额头一片清凉,浑身无力,讷讷开口:“晓悠……”
靳晓悠闻声,赶紧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紧张的看着她,胆战心惊道:“你醒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楚念目光呆滞,睫『毛』低伏,恍惚良久,“我怎么了。”
“你回到宿舍,脸『色』白的吓人,还没『摸』到床就倒下了,还发烧。你真是快吓死我了,你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你是不是被人打劫了!”
靳晓悠不敢多想,她的朋友昨夜今早未归,回来的时候,衣服破破烂烂,眼睛肿的像核桃,嘴上也烧出水泡,还没有走到自己的床边就倒下了,如此惨状把她吓得半死。
楚念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新,没有那种让她犯呕的香气。
她屏息静气,摇了摇头,茫然开口:“我没事,没事的。”
“什么没事,你那样子能叫没事!你是不是遇到坏人了,被人给……”
楚念捂住脸,如同受到惊吓的兔子,埋进膝盖里,手上暧.昧不明的红印醒人眼目。
她强忍着身上的痛,扯出抹微笑,睫『毛』颤栗,机械地动了动苍白的唇,“晓悠,你不要『乱』想,真的没有什么事。我……这几天在照顾我妈,摔下楼梯,可能真的需要休息,没有睡好的缘故。”
靳晓悠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的朋友发生任何事,都藏在心里,不愿说出来,都快成忍者神龟了。
她叹了口气,说:“你没发生什么就好,要是有什么,也别怕,我们报警。”
楚念弯唇笑成可爱的月牙。
心里就算很苦,也不能把负面情绪传递给别人。
依稀记得离开jk那天,她要求向经理索要客人的信息,但是遭到拒绝,到头来她连侵.犯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原先说好日结工资,对方只给了对半,凯瑞一进门就凶神恶煞的咒骂她,说她抢了自己的生意,不是心机太重,就是早有预谋。
她撑着高烧的身体,顿觉陷入黑暗里走不出来。
到头来人财两空,甚是可笑。
楚念以身体不适,向辅导员请了三天假,她每天不停的搓洗身子,连皮都快搓没了。去医院照顾妈妈,医生一直在催她交钱,她已经走投无路。
她试图去遗忘那一夜,那人身上的一抹幽香。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要想,会熬过去的。
脑中蓦地浮现出江静娴的面容,温润如玉带着七分冷艳。
她教她人情世故,纵她天真无邪。
彼时,内心无限愧疚,已然无法面对她。
那些人没有说错。
她配不上江静娴。
楚念坐在病床边,握住『妇』人的手,用『毛』巾擦拭,眼睑低垂,嗓音略带沙哑:“妈,我该怎么办,前方的路铜墙铁壁,让我无法跨越,我们真的太渺小了,你会不会生我的气,我没有能力救治你,你会不会恨我……”
她握紧她的手,将脸埋在她的手心,“江静娴是个好人,她像姐姐一样照顾我,教会我人情冷暖,这段时间跟她相处,彼此差距太大。你知道吗,她真美丽,耀眼夺目似一颗星星,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可能连个丫鬟都算不上,这样的我……能给她幸福吗?或者真像开始提议一样,为了钱跟她结婚,等到她继承江氏,在各自离婚。”
她复杂的皱眉,悲伤逆流成河,睫『毛』漆黑湿润。
该怎么办才好。
江氏集团。
江静娴最近收购两家娱乐公司,培训新人,签约一批小花旦。
这件事闹得比较大,引起董事们极度不满,上次新出的策划让公司稳赚一波,也是冷场多时。
闯五关斩六将,获得这些元老的支持。
她知道这几个老头对她有意见,瞧不起女人,虽说江氏是她爷爷一手打下来的,但是作为孙女,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并不着急这些老家伙的态度,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收拾他们。
江静娴穿着黑『色』长裙,娴熟的打开ppt,激光笔移向投影。
她面对台下的人员,字句清晰的将新公司的流程介绍一遍,主要是收纳人才,充实阵地,稳赚不亏的方案。
耀阳的阳光洒进百叶窗投『射』进来,在地上打上一层光柱。
江静娴恍若置身万丈光芒中,一番讲解落幕,气定神闲的坐回自己的位上,目光凌厉瞥过众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
薛董事拍了拍手,起身称赞道:“不愧是江小姐,其实收购多少公司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收获巨大的利益,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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