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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回娜仁似笑非笑地盯着钮祜 (第2/2页)

逛了一日,娜仁兴致寥寥带着人回了驿馆,就又开始了每天荼毒周边人耳朵的日常。

待六阿哥好容易病愈,她一边命人飞书与京中,一边又不禁感到些许的兴奋:啊,我的大炕床、我的美人们!我要回来了!

真是哪好都不如家好。

其实居住了十几年,下识里,娜仁经永寿宫当成她的家了。

至记忆最深处的那个家……只愿真能应了当年大和尚所言。若能如愿,她愿吃斋十年!……额,还是不要了吧。她宁愿念一辈子“阿弥陀佛”,也不愿吃一个月的斋饭。

如此一路坎坷,总算回了京。彼庭前树上的榴花经开了,竹笑带人恭候,见她们一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眼圈微红:“这一路来,只怕吃了不少苦,在外,什么东西都只不足的。”

她不由偏过去拭泪,娜仁大为吃惊,忙问:“竹笑你这是怎么了?”

永寿宫第一钢铁直女啊!如今竟然哭了。

然而竹笑此却摇闭口不言,是事后,娜仁再追问,才道当的她衣袂染尘面带疲『色』,眼睛亮晶晶写满了兴奋,在外折腾好几个月,脸颊上的软肉都消失了,叫竹笑看着,以为她吃了多大的苦楚呢。

其实琼枝想说,受尽了苦楚的是她们啊!

娜仁过得简直不能再自在了,无聊了就以魔音灌耳折磨她们为乐。

好在如今,娜仁的琴艺进步不少,也算是叫人欣慰的一点了。

娜仁回宫,是打算好生休息几日的。众妃本来预备着来她这点个卯说说话卖个好,娜仁只道不必,从外带来的特产一份份命人送去的同也传了话,叫她们且先不必过来了。

从宫外带回来的不过是些木簪、银钗、布匹、丝绵、绢花,都比不过宫中的精致,胜在新奇趣,多半是宫中人没见过的,赏玩个新奇热闹罢了。

若论品质,自然是万万比不过宫中这些方千挑万选进上的。

若往繁华都市里走,没准还能淘到些好东西,偏生这一路来落脚的多半都是些小方,能逛的小镇子也限,买回来的这些东西也就是看个新鲜了。

虽如此,皇贵妃送的,嫔妃们也得作出真喜欢的样子,接过了——其实娜仁如今在宫中的位,也算是天利人和,多方面因素一同促成的。

皇贵妃虽说占这个‘皇’字,位同副后,到底不是正经皇后。娜仁握着凤印与中宫笺表,可以说比一般皇贵妃底气些,但若真算起来,位份还是硬伤。

好在如今宫中并无皇后,娜仁便是名正言顺的第一人。对上,太皇太后与太后是她本家,只照顾她,没挑她的,皇帝与她是自幼的情分,后宫的事能由她做抉择,就绝不会『插』,给足了她尊荣体面;向下,她在众嫔妃间的威严是早就建立起来的,两个贵妃位虽尊,却都被她敲打过,不然招惹她,妃间两个与她交好、两个怕她,不敢招惹她。

她又不会与嫔妃在宠爱上发生利益冲突,平日对众人只照顾的份,没苛刻的候,才能落得如今的好,没叫人在背后念叨,暗搓搓想要撬她。

如今后宫微妙的和平与稳定,就建立在以她为中,向两方、周辐『射』的多边形基础上。

如果一个方变动,只怕都要正经再适应些日子,若是没了她这个中点……群魔『乱』舞,何等的热闹,可想而。

再一点,就是凤印与中宫笺表在她里,宫中一切账册,都要由她审阅过后用印,方可以内务府归档。她便是压在二贵妃与妃上的一座大山,叫她们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或是过分为自己牟利。

故而娜仁虽不理事,在宫中的位却无人能动摇。

如今她回宫了,众妃又都得了礼物,想到永寿宫来凑热闹的多了。多亏她明说不必来,才免去一场门庭若市繁花锦簇的热闹。

不过一人的到来,是娜仁没想到的。

她方才沐浴更衣过,从慈宁宫请安回来,歪在炕上听乌嬷嬷与竹笑说近日永寿宫中之事,说说笑笑的,一碗热茶未曾饮尽,便人回:“景阳宫贵妃来了。”

“她怎么来了?”娜仁一扬眉,忙命:“快请进来吧。”

待她正襟危坐起,钮祜禄贵妃也在宫人的引领下缓步入内,先向娜仁道了万福,又道:“娘娘回宫,一路舟车劳顿,没等您好声歇歇,妾身便先登门拜访,实在叨扰。只是些事儿,是势必今日先说与您道的。”

“哦?”娜仁挑挑眉,一面叫她坐下、命人奉茶来,一面道:“什么事儿叫你这样着急?”

钮祜禄贵妃打量着她的神情,极郑重缓声道:“是为嘉煦公主的婚事。”

她一说嘉煦公主,娜仁一半刻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想起皎皎的封号是嘉煦。便拧拧眉,道:“皎皎的婚事?怎么说?”

话虽是这样问的,其实她中隐隐了些猜测,度钮祜禄贵妃的神情面『色』,指尖轻轻摩挲着另一只腕上的玛瑙珠串,眸中隐幽光划过。

钮祜禄贵妃见她似笑非笑的模样,还什么不明白的?却是一惊,然后迅速定了定神,仍笑着,道:“自去岁皇上封大公主为固伦嘉煦公主,求娶公主之人数不胜数,光是妾身叫得上口的,便赫舍里家仁孝皇后的侄儿、妾身的侄儿、定国公府苏完瓜尔佳氏的嫡次孙,也是公主表姐的小叔,还蒙古那边,巴林、察哈尔、科尔沁娘娘本家,好几位亲王世子、郡王,都是青年才俊,妾说的不错吧?”

“不错。”娜仁听她说着,眸光愈冷,旋即却笑了,“倒也不止这几家,满洲八大姓,叫得出口的人家,哪一个没想过尚公主。万岁爷疼爱嘉煦,谁尚了公主,便是一生的富贵无忧。”

钮祜禄贵妃一笑,倒不见什么局促,“娘娘说的是,只是如今该说的话,并不在那些身家上。”她见娜仁目光淡淡盯着她,强定下神,正欲继续往下说,却忽人进来道:“娘娘,那日苏大人夫人请见。”

这可不是命『妇』入宫请安的日子,朵哥也没提前递过帖子,急急忙忙直接请见,想来确实是些要是。

娜仁一惊,微微倾身上前,命道:“快请。”又转过,对钮祜禄贵妃道:“贵妃见笑了,只是我这二嫂子素来行事谨慎周全,如今贸然请见,定是什么紧要事。”

钮祜禄贵妃中暗自思忖着,面上却笑道:“能叫博尔济吉特夫人如此贸然请见,自然定是要是,只是妾身要禀的也是要事,娘娘只怕两边都耽误不得。”

“那就索『性』等一等,稍后先看我二嫂子要说的是什么吧。”娜仁端正了坐姿,一拂袖理了理衣襟,似乎浅浅一笑,笑容却不到眼底。

“……是。”钮祜禄贵妃暗自琢磨着娜仁是不是道了什么,坐定了在那里,轻抚氅衣下摆正落在膝盖上的富丽牡丹刺绣,中千回百转没个绪。

朵哥入宫虽然匆忙,打扮上的规矩却周全,一进来先向娜仁请了跪安,然后急急忙忙就要开口。娜仁轻咳一声,她注到一旁还坐着钮祜禄贵妃,忙又向她请安,方才打算说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落座后低喝茶,一声不吭。

见她不说话,钮祜禄贵妃本该笑着问候几句,但她里这会也揣着事呢,注都放在娜仁身上,极揣摩娜仁究竟道了什么、道多少,思忖她应该从何处开口,也低未语。

最后还是娜仁开口打破了平静,只见她神情平淡,话说得也轻巧,轻飘飘一语,仿佛只是什么不重要的事:“容我猜猜,二位来得这样着急,是为了皎皎的事吧?”

朵哥猛瞪大了眼睛抬看她,面上写满了讶然。钮祜禄贵妃倒是还好,方才经了些猜测,此还笑得出来:“娘娘神机妙算,是我等所不能及。既然娘娘经道了,那么容妾斗胆一问,您打算如何应对那些段?若是真被翻出来,只怕对公主名节损。”

娜仁轻笑一声,看了看她:“你瞧,是我怕、皇上怕、还是嘉煦会怕?小孩子嘛,都不懂事,能玩到一处去罢了。若是真缘分,便叫皇上赐婚,也算成全了一段良缘。”

这样说,康熙也道了?钮祜禄贵妃暗暗惊,面上笑容却愈发端庄优雅,“娘娘此言极是,只是如今这世道对女子束缚颇多,只怕对公主名节损。况且——那位安逸伯如此出身,实在算不上是公主的如郎君。”

“谁说他就是如郎君了?八字还没一撇呢。”娜仁咬死了不认,又仔细端详着钮祜禄贵妃,直盯得她后背发凉,方才幽幽问:“你今儿来,是打算借着这事威胁我,从我这拿好处?还是说,想借着这事与我卖个好?若是为了卖个好,这事里只怕也你家里的笔,你也不怕你兄弟们怪罪?”

她一声声问着,声音愈低,气势也愈发『逼』人。

钮祜禄贵妃一竟被她气势所摄,额角沁出几滴薄汗,兀自定住神,抬望着娜仁,刚要开口,又人回:“娘娘,淑珍多罗格格请见。”

“哟,可是来得齐全了。”娜仁笑着对朵哥道,朵哥与她对视着,又不由看了看钮祜禄贵妃,目光些复杂。

淑珍多罗格格,便是琴德木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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