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愿(三)简简单单,如此而已。 (第2/2页)
江舫摩挲着南舟小腹。
以前,为了看管南舟,他和南舟同床共枕时间也不少,只是一颗心总是在自拷问、自拉扯,得不到全部自由。
在,心结渐消后,小时候从他父亲那里耳濡目染而来许多温情技巧,便自然而然地无师自通了。
在放松状态下,南舟腹肌是温软有弹『性』。
他『摸』猫一样抚『摸』着南舟,想要更多了解他身。
自从听江舫许愿望后,南舟就不说话了。
江舫担心他会不高兴,已经把一切说得尽量柔和婉转,见他态度有异,若有思,便也不讲话,静静等他发问,并针对他能提出问题拟好了一篇完整腹稿。
南舟是真思考了很久后,才开口问道:“以,你其实早就不是人了,是么?”
……这件事还是打击到他了?
江舫刚想出言安慰,就听南舟一针见血道:“那,真相龙舌兰,在你身上应该是不起用。”
江舫:“……”
他蓦地涨红了脸。
南舟望向江舫眼中,是清凌凌一片澄澈:“以,在【脑侵】树林里,你对说那些话,其实,都是你自己想说?”
再然后,他发出了灵魂拷问:“为什么不直接跟说呢?”
想明白这一点后,盘桓南舟心底许久诸多疑点便一齐有了解答。
【真相龙舌兰】,结合了“酒后吐真言”俗语,按理说,效用应该类似于吐真剂,总得有人提问,才能派上用场。
南舟记得清清楚楚,江舫在偷偷服用了龙舌兰后,是毫无预兆地开始了一场真心吐『露』。
……自己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问呢。
而自己在明确询问他“你做了什么选择?许了什么愿?”时,江舫居然能在“道具控制”之下缄口不言,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破绽。
在知道这酒对他并没有用后,一切疑问便迎刃而解了。
那场看似是在不受控情况下进行表白,实则包裹着一颗难得莽撞真心。
这瓶【真相龙舌兰】,直到用尽前夕,南舟才知晓真正“真相”。
被南舟用来点火助燃,又被江舫利用来借托真心,再被用来当试探那对小夫妻是否为人工具,以说从头至尾,都没能真正派上应有用场。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江舫别了面孔,耳廓热得惊人,需要小幅度地吐气,才能勉强稳住呼吸节奏。
“啊,知道了。”南舟不顾他窘迫,得出了最终结,“你需要找个借口,才能说出来你喜欢。”
江舫终于是被『逼』得寸大『乱』,窘迫地抬起脸来,正要分说些什么,南舟却主动欺近了来,吻住了他唇。
南舟是很喜欢和江舫做这事。
因为江舫嘴唇很独特。除了得好看之外,还越亲越红润。
对南舟来说,江舫是个天然调『色』盘,身上总有着诸多让他移不开眼睛光彩,需要他开发探索。
强行亲吻后,南舟稍稍松开了对江舫辖制。
“没事,这件事等天亮后就会忘掉了。”他正『色』道,“你就让亲一亲吧。”
南舟是被高维主管欺骗了,放弃了和江舫相处全部记忆。
这“放弃”是终制,无逆转。
属于他这段记忆,将注定留下永久『性』空白。
即使有人事后想要填补,被填补上去内容也会被他慢慢淡忘。
这也是他明明曾在【脑侵】世界中梦见和江舫往、醒来后又全盘遗忘原因。
听了他抚慰,江舫心中温情上泛,反扣住了他肩膀:“那,至少在,记住和接吻理由吧。”
南舟回答:“这个不用记。”
因为喜欢。
因为想和他做朋友。
因为……是江舫。
南舟睁着眼睛,认真领略会了接下来长达三分钟亲吻。
他注意到江舫微挑眉『毛』、淡『色』睫『毛』,又捣『乱』地用指尖轻触了一下江舫带着笑意、稍稍上扬唇角。
……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好奇又旖旎情愫。
江舫握住了他捣『乱』手,也握到了他腕部振翅蝴蝶。
江舫用指腹徐徐按压着那处浮凸,又慢慢和他分离开来。
他明知故问:“还记得这个是怎么来吗?”
江舫曾和南舟一起在【脑侵】童话小红帽中,复习二人在“纸金”酒吧中一段经历。
他能猜到这只蝴蝶对南舟来说意味着什么。
南舟摇摇头:“不记得了。”
他给自己刺下蝴蝶初心,也和喜欢江舫记忆一道,被尽数掠夺走了。
江舫说:“能知道。”
听他这样说,南舟便安心等待着他回答。
江舫又说:“是不告诉你。”
被钓起了好奇心南舟:“……”
他莫名感觉,江舫是因为刚才自己戳破他真心,故意地捉弄欺负自己。
南舟一双漆黑眼睛望定了江舫,不大熟练地试图撒娇,但因为他实在不擅长,音还是冷冷清清:“告诉吧。”
江舫不答,只低头亲吻了他刺青。
南舟只觉一点酥意顺着脉搏一路蔓延至心脏,指尖滚烫,心尖发麻,连素来平稳呼吸也不由加重了许多。
他不自觉地抬起左手,反复抚『摸』江舫戴有choker侧颈。
江舫另一手握住了他手,坦然诱导着他加深这个抚『摸』。
江舫自己,和这个刻骨铭心疮疤,都是父母之爱副产品。
在,他再没有那难以面对羞耻感。
因为江舫喜欢南舟。
简简单单,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