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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chapter 64新的开篇 (第2/2页)

傅斯冕给他补课,实际上那时候高三,傅斯冕除了要跟着傅贤每天去公司,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还要给他划重点给他改错题,他需要在旁边陪着看着就了。

他在傅家有独属于己的房间,他为了傅斯冕去申城读大学,在周时轲过去之前,傅斯冕一直住在宿舍,周时轲一到申城,就直接住在了傅斯冕准备好的复式楼里。

傅斯冕唱歌真的很一般,他跑去周时轲的学院去表演过节目,唱的歌是周时轲写的。

后来工作忙起来,傅斯冕江城申城两头飞,这些细节就少了很多,回放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傅斯冕送的东西,虽然都是直接买的,但的确都是符合周时轲喜好的,是他买的,但却是他亲选的。

有些话,傅斯冕的确觉得没必要说,周时轲在意的和恼恨的,就是傅斯冕于这点的傲慢和倨傲,管什么,都是他决定好了,周时轲甚至没有知情的资格。

周时轲靠在车窗上,陷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其实傅斯冕送给他的东西,很多东西他连标签都没拆,如果追究起来,他是是,也很敷衍对方......

他去打听傅斯冕喜欢的类型,知道他喜欢乖的听话的,他就一直很听话,他让傅斯冕得寸进尺地控制和占有,放任傅斯冕的以为是,可这也是错了吗?

是傅斯冕以个人为中心......

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应该好好谈谈的,或许结果就这么糟糕。

周时轲突然笑了一声。

像是冷笑,又像是苦笑。

管怎样,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圆满,满是遗憾,但结束了。

日光鼎盛,白云翻腾如波浪,他希望傅斯冕在异国他乡能好好养病,以前的事情此刻已经想一阵烟,散在了周时轲心里。

他恨了,也怨了,可他真的,没办法放下傅斯冕。

周家多情种,个个都是。

周时轲无数次梦到兰博基尼冲下山坡的场景,接着就是年少时期的傅斯冕出现在眼前,他温和又细致地问己:“阿轲,你还喜欢我吗?”

周时轲每一次的回答都是坚定果断的点头。

但那又怎样呢,他和傅斯冕的感情已经走到头了。

他低头,他是周三,傅斯冕也放手了,真遗憾,早知道早点答应和好的,折磨傅斯冕这种事情,应该他己来的。

-

冬日将近,周时轲大病了一场,持续断的发热,从十月低一直到十一月中旬,他的脸苍白毫无血『色』,家庭医生也说清原因。

可能是因为闷在家里许出去,心情也算好,加上睡太好,他的创作率反而大大地提高了,接连给宋归延交了少的作业。

低烧在十一月中旬某一天突然升了起来,他靠在沙发上,嘴里含着体温计,手里拿着游戏手柄,方卡和杨上臣在旁边陪着他,权言在地毯上盘着腿剥瓜子,剥完了就给他们三人一人分一点,方卡分到的比较多。

打完一把,周时轲把体温表从嘴里□□,瞥了一眼,39.4。

他面无表情地把水银甩了下去,丢到茶几上,继续打游戏。

方卡总归是个医生,虽然周时轲没说,但光看也看得出来,他仔细看了看周时轲的脸『色』,白得吓人,他缓缓道:“轲轲,你知知道,人体在体温上升期的时候,打寒战,觉得冷?”

“轲轲你刚刚量的多少度?”

退烧『药』对周时轲没用,退下去,超过一天,温度就又慢慢起来。

医生说可能是休息足,换季,用脑过度,反一堆有可能没可能的理由都算上,但要是持续高烧,用太着急,持续高烧就要注意了,就算是成年人,持续的高烧,也很伤脑子。

听到周时轲报了体温,客厅里顿时热闹起来。

端水的端水,拿『药』的拿『药』,三狗也跟着跑得亦乐乎,虽然们并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上臣的反应比较快,他低声问:“你是是,想开?”

周时轲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可是我还没说是什么事情啊。”杨上臣一脸促狭。

一时之间,周时轲竟然找到什么话来回答了。

他懒洋洋倒在了沙发上,打开一部恐怖片,面无表情地看着血『色』片,“多管闲事。”

杨上臣走过去蹲下,“你去找他啊,三儿,想那么多做什么,放下就放了呗,总能把己耗死。”

“我没那么贱,”周时轲淡淡道,他锋利的眉眼里藏着耐,“没必要。”

杨上臣深吸一口,无奈了,“你是在争面子吗?你去问问我哥和你哥,他们之间几时有过面子和尊严这东西,上回我还看见我哥跪你哥跟前啪啪扇己巴掌呢。”

“如果他俩也跟你和那谁这么拧巴,估计也是一个死一个伤,你想想,你哥当时在大学多爱沾花惹草,要是什么都在意,他俩有的是架要打。”杨上臣现在看得比谁都透彻,有什么呢,都有什么呢,喜欢就在一起啊,其他的账可以慢慢算。

周时轲听了半天,垂下眸子,忽然来了一句,“你和你前边那个总找你借钱的对象和好了?”

杨上臣:“......”

杨上臣的脸“噔”地一下子就红了,过皮肤偏黑看太显,他干巴巴道:“宝贝真聪。”

“然你这么用力劝我。”周时轲态度漠然,“可喜欢一定非要在一起,我和傅斯冕过是合适罢了。”

他适合温柔的,能包容他一切的人,而傅斯冕适合乖顺的金丝雀,就算和好了,但周时轲永远变成金丝雀,他和傅斯冕永远别想成为周时旬和杨萧。

杨上臣知道己这些话说得该,他呐呐道:“那你还恨他?”

周时轲想了想,摇头,“他对我其实错,你给你对象送上亿的礼物吗?”

“做梦呢兔崽子也配?两百红包顶天!”杨上臣十分地代入了这个假设。

“好的算好的,坏的算坏的,”周时轲二十六岁了,他用坏去完否定一个人,然也用好去完地肯定一个人,“傅斯冕人错,我和他合适。”

这是周时轲第二次说合适了。

杨上臣再说了。

时间长了,总过去的,没什么过去的。

傅斯冕这招太狠了,可管是是心机手段,杨上臣问他是做到这一步的,如果是他追前任,他可能直接抱着人的大腿喊老婆求求你了我给你日都你回来吧诸如以上死皮赖脸的话。

他惜命,他还没活够,傅斯冕那种天之骄子,更应该惜命才对。

“上周,宋归延是给你订了玫瑰吗?你收了?”杨上臣又问。

周时轲表情都没变一下,看着电视,“收了。”

杨上臣看着周时轲表情淡得如水一样,心里某块地方忽然开始发酸,这种酸开始泛滥,之后就成了疼。

他是希望周时轲重新开始,可真听到想听的话的时候,他却并没有觉得开心,他的心情反而无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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