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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托科精神病院(二合一)我们有一位特 (第2/2页)

怎么说呢,费姝本又有点开心,又有点难过:【虽然道我菜,但是连当罪犯都是这样,我未免还是有点太菜了】

这就是福祸依吧,虽然被题突然,但因此不用戴手铐,方便之后的活动了。

1938:【。】

身后其它护工管理员看在眼里,甚至排在之后的罪犯们看着,视线划过费姝粉白的脸,都沉默着没有反。

夏亚克在这所医院的地位权限应该高。

费姝迟钝地意识到这条信息。

*

所有罪犯都集中在一间陈旧的礼堂中。

医已经离开了,正在讲话的管理员陌,他说接下来囚犯们的行动都会由他进行管理。

男的脸青白,脸皮微微干瘪地挂在骨头上,眼球突出。

说话时眼睛直直地盯着一个地方,眼珠都不转,不管说到什么话题都是一个表情,像是被程序设定好一般。

饶是最穷凶极恶的罪犯看了心里莫名起了难受劲。

中年管理员水一般的声音:“们都是刑犯,本罪无可恕,但现在们拥有一个重获新的机会。”

“在这座治疗基地中,不止有普通的需要治疗的病,还有医院暂时收押的高智商犯罪精神病态者。”

“这些拥有高的危险『性』,同时拒不配合医护士进行测试研究,甚至伤害了无辜医护员。如果们能从他们身上获得有价值的信息,那么可以视情况免除刑,在接受本医院的治疗后进入监狱,甚至出狱恢复正常活。”

男管理张嘴就给在场的画了一张大饼,还是一张就算虚无缥缈,在场所有囚犯都必须去争取的大饼。

进入托科精神病院的这批刑犯,刑期全在第三晚上,如果不能获得减刑,所有都要。

在场都是至少参加过一次游戏的玩家,脑都转得不慢。

如果说npc罪犯们是为了减刑出狱,那么玩家们则是为了通关求。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第三玩家就会被处决,显然无法满足存活满三的通关条件。

而npc给出的这个条件可以让他们免除第三的处决,要活过第三就已经通关,不管怎么被治疗,总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主系统大篇幅给出的信息不会是无效信息,这一定是一条路,至少是重要的途径。

按照副本的潜规则,的,类似于越狱离开、找机会逃离精神病院的方法便不再适用,至少现在不适用。

光是收集信息就够了吗?这家医院召集一群可消耗的亡命之徒,一定还有其它目的,副本介绍中说试验,要拿他们做什么试验?

最重要的一点,精神病态者病患的数量一定有限,许会出现几个囚犯一个危险病甚至比例更大的情况,那么玩家npc之间,以及玩家玩家之间就存在激烈的抗。

已经有玩家暗暗开始规划之后要做的事,神『色』凝重,目『露』警惕,不敢暴『露』自己。

费姝肯定属于脑转得不那么快的那一拨了,他还在努力消化大量陌的概念信息。

听完周围罪犯的议论,费姝目前有点纠结另外一个题:【如果真的像他们所说的,这些精神病态者大多是反社会格、高智商连环杀手,为什么不直接给他们判刑,还要关起来?】

这种题1938倒是可以回答:【根据副本成的逻辑,这些高智商精神病态者存在研究价值,大多处于行业顶尖位置,是一种可以合理利用的社会资源。】

【在未被披『露』罪行时,他们大多拥有极高的社会地位社会贡献,甚至现在仍有为他们奔走希望释放他们。】

例如一个病危时可以拯救的才医,在他没有真切自己做什么事情时,总有心存侥幸。

费姝礼貌地谢谢1938给他开课堂,有点明白了。

1938都忍不住了:【没有别的题打算了吗?】

费姝眨了下眼,有点惊讶:【还有什么题可以吗?】

虽然费姝没有特别深切地意识到男管理所说话语的重要『性』,但目前好像就这么一件事情可以做,他自然能去给自己争取免除刑的机会。

漂亮一贯的直线思维。

如同某种偏爱的印证一般,在费姝说完的下一刻,主系统刷出了新的支线任务:

【主线任务:存活三】

【支线任务一:探究托科精神病院院长弗兰克·托科。】

【支线任务二:从特定象身上获取信息及线索,免除刑(0/3)】

就是说,每个玩家至少要获得三个危险病的资料。

*

在这批到来的囚犯名单提交后,托科精神病院方面就已经随机分配好了罪犯应高危险『性』的病。

男管理交完这些任务,在一旁的护工们以极快的速度将纸张分发到罪犯们的手中——上面写着有价值的题需要罪犯们获得的信息。

准备周密完全,绝不是临时起意。

玩家们愈发警惕。

护工们带着罪犯们去往关押高危病们的地方,靠头顶白炽灯提供光亮的幽暗地下层,越来越往下,一路的越来越少——到了应层数,护工会把罪犯引入应的地方。

走到最下一层时,剩下费姝一位沉默的护工了。

费姝有点不安,男管理让他们去收集这些病的信息,但除了一张所有都一模一样的纸,什么都没有给他们。

费姝甚至还不道访谈象的名字。

这样真的能成功收集到信息吗?

浓密卷翘的睫『毛』不住因为情绪不住地抖,像是蝴蝶扇动的翅膀,在下眼睑留下一片阴影。

费姝鼓起勇气,试探着询护工:“好,您道我要去哪里吗?”

刚才还跟个负责带路的机器一般,任谁都不发一言的护工顿了顿,开口:“德鲁斯先。”

好像有戏,费姝漂亮的眼睛里闪着惊喜的光亮,心翼翼地继续询题。

好心的护工几乎是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费姝有点骄傲地翘尾巴:【看来礼貌是重要的,刚才他们提太凶了,没有好。】

1938希望一会儿费姝还能这么活泼。

根据目前所的信息:

地下层数越往下,关押的病越危险。

虽然是关押,但要不触犯规则,这些高危险“病”的待遇都好,有的甚至在监视下可以从事以前的事业。

“至于德鲁斯先,我尊敬他,他是位好处、好心的绅士。我曾经被其它罪犯戏弄,在职业涯活失去希望时,是他鼓励了我。”

“他为风趣温,我信他一定会喜欢。”

提到“德鲁斯先”时,护工平板的语气有了波动。

费姝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他没感受过这种情绪。

是狂热吗?

如同追随神的信徒一般,连眼神都不一样了。

听完护工的话,费姝本来应该放松下来才,但直觉的,漂亮嘴巴都抿紧了,是愈发紧张的模样。

费姝:【如果真的这么好,不会关在这里了吧。】

1938没有回应的权限。

底层的房间不止一间,一共三间,护工将费姝带进了处于中间的房间。

进了最外面的铁门,整个房间还被一层特种玻璃墙隔开了一个空间,来访者在玻璃墙外与里面的病沟通。

在危险的地下层,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是这样的布局。

特种玻璃墙内是简单的布局,单独隔开有帘的洗漱间,一张白『色』被单的床,桌椅,固定在花板上的电屏幕,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无论是桌上还是床上的用品都摆得整整齐齐,这是个井井有条的。

费姝匆匆扫了一眼房间,觉得布置简单得过分,清冷得看不出太多活痕迹。

病房的主姿势随意地坐在床边,似乎是在读书,长腿交叠着,就算穿着一身不合体的病服丝毫掩不住斯文优雅的气质。

不像是住在一家病院,而像是在参加一场名流来往的雅致沙龙。

察觉到进来的动静,德鲁斯没有立刻合上书页,而是慢悠悠地把这页的内容看完,夹上书签,合书放在一边。

费姝倒是没觉得被怠慢,反而有点冒昧打扰的忐忑,雪白的耳廓都染上些不安的红意。

德鲁斯面含微笑地抬眼,目光扫过眼熟的护工又转到费姝身上,霎时眸『色』微深,视线定定钉在费姝身上,笑容不变,一个赞叹的语气词后:“看来,我们有了新的客。”

视线尤其在费姝空空的手腕上停留——那里本应戴着粗糙的手铐,再抬眼:“一位特别的客。”

某种被盯上的直觉,明明德鲁斯的表情温,谈不上冒犯,但费姝单薄的背脊不自觉绷紧,细长的脖颈是流畅好看的弧度。

并不刻意,甚至本还一无所的欲-『色』。一朵与灰暗病院毫不匹配的间富贵花。

“您好,我可以叫您德鲁斯先吗?”

德鲁斯的视线自然地从费姝白皙细腻的脖颈离开,蓝『色』眼珠转动间是再亲切随不过的态度:“当然可以。”

好像,的确随的样。

在刻意的引导下,费姝紧张的情绪略微舒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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