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阿砚,别哭。 (第1/2页)
“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柳迟砚低声。
他与幽王交还不到月,已多了幽王诸多无端的指责。
他从未想过要别人的禁/脔, 也不曾想过把谁做自己所有物来对待,自是不会知这种以玩弄别人为乐的人有多龌龊想法。
幽王见柳迟砚的辩驳,冷笑起来:“你还叫起屈来了,你真觉得自己点错都没有是不是?”
柳迟砚不吭声。
他知头已经有各种风言风语,可只要那些人不跑到他面前来嚼舌根,他作不知。
可窦延他们是他的朋友,倘若有天他们因为他与幽王之间的事与他割袍断义, 他总归是难受的。
他拥有的本来就。
却总是要被次次碾碎。
柳迟砚安静地靠在幽王怀,仿佛任由幽王随意摆弄的木偶。
怀的人明顺从无比, 幽王却察觉他无声的抗拒。
幽王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这家伙跑去卖字换钱曲儿, 给歌女写新词哄佳人开,还跟同窗好友眉来眼去,他难不该生气?
哪男人能忍得了这种事?
幽王骂:“柳家已经穷得要你出去卖字换钱了?就锭金子,也值得你巴巴地跑去给人写字?这若是叫哥他们知了,不得嘲笑本王连脔宠都养不起?你这么缺钱, 以后你每次伺候得本王满意了,本王都给你塞满金子让你带——就是不知你这没用的身子能吃下多。”
柳迟砚“嗯”地应了声,轻声:“谢过殿下赏赐。”
幽王怒火中烧:“好,你自己的!”
柳迟砚又安静了。
幽王抓起柳迟砚放在身侧的手, 瞧着上面被自己弄出来的淤痕。
柳迟砚身上易留痕, 还很怕痛, 有时候力捎重些,他眼角就润湿片。
这么娇贵人,刚才着同窗的面却声痛都不敢喊, 可见很想在同窗面前维持自己的脸面。
“你再敢给面那些野花野草写什么新词,我就把你这手废了。”
幽王继续警告。
柳迟砚还是“嗯”地应了声,再乖巧不过地答应下来:“不写了。”
明明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幽王还是哪都不得劲。
他抱着怀的人,不知怎地总感觉自己并没有真正拥有这看似温顺的年。
难要他像那蠢到不行的恶灵样压抑自己觉得本『性』,想方设法地去哄着他不成?他可没那么多空闲管这些有的没有的。
他要的本来就只是柳迟砚乖乖话、好好伺候他!
幽王不想再柳迟砚看似乖顺、实则抗拒的回应,索『性』把柳迟砚抵在车壁上狠狠地折腾了两回,期间到了王府门前他也没叫人停下,反倒叫车夫往闹市驶去。
随着马车徐徐开人群前行,面叫卖声、谈笑声、议论声不绝于耳,那薄薄的车壁仿佛什么都阻挡不了。
柳迟砚终于支撑不住,低低地哀求起来:“……殿下……”
幽王见他眼角噙着泪,再不见开始的郁气沉沉,才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残忍地问:“喊我做什么?”
柳迟砚攥着幽王的衣角:“不要在这种地方,回王府好不好?”
幽王:“在知求人了,刚才怎么不知认错?”他身上的衣裳还算是整齐,只解开了必要的部,柳迟砚却是真正的衣不蔽体。幽王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唇,出口的话却毫无温度,“我看你就是喜欢在面做这种事,才会而再再而三地惹我生气。”
柳迟砚松了手。
幽王见他眼的鲜活气更了几,只得叫人把马车绕回王府,抱着已经没多力气的柳迟砚回府。
他环着柳迟砚纤瘦的腰,只觉柳迟砚越发瘦了。
想到柳迟砚图那么几钱,与同窗跑去给商贾写字,幽王又是怒火中烧。
就算柳家已经亏空到供不起他吃用了,难他还会在这方面亏待他不成?
到底还是柳迟砚那读书人的清高劲又上来了,宁愿出去卖字,都不来求他!
幽王把柳迟砚扔到床上,接着是整人欺了上去,冷笑:“你以为不从我这拿好处,你就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吗?你看看你,身上哪儿我没玩过?还跟我犟!”
柳迟砚感觉身上覆笼着座大山,光是那大山的阴影就足叫他难以顺畅地呼吸,更别提幽王还将他牢牢困在身下,叫他无法动弹半。
柳迟砚喉咙干涩,意识逐渐涣散,有些不清幽王到底在什么。他泪眼朦胧间望见幽王近在咫尺的脸,瞬间有些恍惚,哑着嗓子轻喊:“……大兄……”
两人挨得太近,纵柳迟砚的声音轻得像飘在云,幽王还是得清楚。
他只觉勃然大怒,凶狠地在柳迟砚颈边咬了口。
柳迟砚疼得眼泪落了下来,茫茫然不知身在何方。
“你喊谁?”
幽王看着满面泪痕的柳迟砚,犹觉咬得他颈边留下鲜红牙印不够解恨。
他对柳迟砚与那恶灵的过往,向来都笑话看。
柳迟砚这人从前登上青云梯把那恶灵忘得干净,这会儿竟又念念不忘起来了。
真是可笑至极!
像柳迟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真?他最爱的明明是他自己!思及柳迟砚刚才那声“大兄”,幽王胸腔中怒火翻腾,恨不能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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