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第2/2页)
几个人定好对策,奔衙门而去。
下了车,张嘉直奔衙门口的大鼓跑去,在现代只听说古代打官司告状击鼓鸣冤,今儿也用上一回。
拿起鼓槌抡圆了胳膊就要敲。
侍卫抓住她的手臂,说:“姑娘,人已经进去了,现在敲鼓不合适。”
不合适算了,张嘉把鼓槌交给侍卫,跑进大堂。
进了大堂就喊冤枉,抬头一瞧上面坐着的官老爷,正是甲状腺肿大那位。
衙门口有熟人好办事,还没等官老爷问案,张嘉直接告状。
“老爷,小民冤枉,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说完指着老鸨子,说:“老爷,我叔送菜路过艳芳楼门前,这艳芳楼的老鸨子无缘无故指使护院将我叔暴打一顿,您瞧我叔让他们打的,这脸上的只是外伤,这内里的五脏六腑都被打坏了,大口大口的吐血啊,这以后就丧失劳动力了,您说他一个庄户人不能干活了还怎么活呀。老爷,老鸨子恶意伤人国法难容,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老鸨子听她先告状,跪着向前走了两步,说:“老爷,您可不能听她胡说八道,是这人将扇子送给了我,后来又后悔想要回去,我没给他,谁知那扇子是他从王府偷出来的,后来官兵来艳芳楼搜查,扇子在我这,便说是我偷的,我实在是冤枉啊,还请大老爷明察。”
举子一口咬定老鸨子胡说,“大老爷,您瞧我一个种地的哪用得上扇子啊,这老鸨子诬陷也不挑个靠谱的物件,她这是狗急了跳墙,想找个人顶她偷扇子的罪,老爷,您明察啊。”
堂上官老爷不理他们这些争辩,拿出三百两银票对老鸨子说:“现在有人告你行贿,这三百两银子你怎么说。”
老鸨子一愣,本以为是因为打架经官,没想到是兵丁告自己行贿。
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她知道行贿是个什么罪,当即否认。
“老爷,冤枉啊,民女不曾行贿,不知行贿的事。”
官老爷冷笑一下说:“这么说是那些官兵冤枉你了,这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抵赖。”
老鸨子瞧见旁边站着的兵丁汗下来了,用袖子在额头上擦一下,正擦在被门栓打出的大包上,疼的她倒吸一口气。
忍着疼,心里盘算,这人证物证都在,想抵赖是不可能了,那也不能就这么认了。
换了口气说:“老爷,这银子可不是行贿,这是瞧着军爷查案辛苦,走到我那,我请军爷们喝杯茶,我那您也知道,军爷进去喝茶多有不便,这些不过是碗茶钱,算不得行贿。”
官老爷听她说完,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刁妇,人证物证均在还敢狡辩,算得算不得行贿岂是你说了算,即使扇子不是你偷的,你也有窝藏赃物罪,这行贿罪,伤人罪,窝藏赃物罪,三罪并罚,来人,将她即刻收监。艳芳楼停业三月,以警事由,以观后效,伤者丧失劳动力,判艳芳楼赔偿纹银五百两。”
张嘉跟举子听到判决高呼:“老爷是为民做主的青天大老爷。”
老鸨子被衙役押着死命的喊:“冤枉,冤枉。”
官老爷没功夫听她喊冤,说了一声退堂走了。
张嘉站在堂上左右看看,问举子:“举爷,赔偿的五百两没给呀,这找谁要去?”
举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衙门,衙门里面的规矩一概不知。
“要不咱再去问问官老爷?”
两人正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衙役走过来说:“你们两个跟我走。”
旁边一个衙役拿着写好的封条,拎着浆糊桶对他们说:“齐活,走吧。”
几个人去了艳芳楼,拿到五百两银票,封了艳芳楼。
衙役将银票递给张嘉,拿着本子说:“在这签字画押。”
张嘉接过银票,喊过来杏儿给两位衙役拿茶水钱。
杏儿从腰上解下荷包,伸手进去抓。
张嘉知道杏儿每天带着几角碎银子,也不等她掏出来,直接拿过荷包递给衙役。
“两位大叔辛苦,这个请两位喝杯茶。”
衙役也不客气,接过荷包直接塞到袖子里,嘴上客气的说:“多谢姑娘体恤,你们也快回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