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nbsp; 他不是猫,他是豹狼 (第1/2页)
午睡醒, 纪云汐发现自己了癸水。
比上月提前了五日。
天时利人和,纪云汐开始布局。
她坐于梳妆台前,换上了布庄前不久刚送的留仙裙。
裙子样式简单, 但颜『色』极为特别,裙摆是渐变的石榴红,腰带系了条白纱, 将身姿衬得极为曼妙。
纪云汐让丫鬟为自己眉间了朵羽纱,最后抹上了西域而的香。
西域的香,比大瑜的要大胆浓郁得多, 有些和现代的香水比较接近。
就她抹的这一款,前调带着玉兰、橙花, 中调是淡淡的香豆琥珀味, 尾调麝香为基底,还带了玫瑰香。
之前纪云汐涂的时候,她就很喜欢。
事实证, 吴惟安也很喜欢。
那夜睡前她抹了一,吴惟安失了平日的温柔细致, 变得稍显可怕。
不过那晚过后, 纪云汐再未用过这款香。哪怕吴惟安后磨了她几回, 她也再未用过。
直到今日。
纪云汐身, 将桌上翻开的信重新放回信封,拿了个前几日凉州开泰庄掌柜亲自送过的檀木盒子, 对着镜子勾了勾红唇,眼里闪过一冷意,去了凉州府衙。
吴惟安听到纪云汐的时候,外讶异。
从他们到凉州,差不多都快半年了, 可纪云汐从未过府衙找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吴惟安翘着腿,靠在椅背上,指尖轻敲桌面,沉『吟』片刻,道:“让夫人进罢。”
门被打开又被阖上,吴惟安还未抬看她,一股香便盈满房间。
他轻轻一嗅,淡淡的麝香混着玫瑰,瞬间萦绕鼻尖,勾脑海中曼妙夜晚的回忆。
吴惟安的喉间微微一滑,但他面上不动声『色』,淡道:“夫人特府衙找我,可是有何事?”
纪云汐将檀木盒子放下,将手中的信递过去。
吴惟安接过,信纸之上,人香四溢。
是三大护递过的信,如今一切都在纪云汐手里,这些信,自然也是先到纪云汐那。
吴惟安一目十行看过,将纸『揉』成团,而后一在掌心研磨成粉:“事成了。”
纪云汐:“嗯。”
吴惟安:“皇帝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若不是夫人提议将行刺改为皇后宫中,结果怕是不好说。”
纪云汐微微一,容不达眼底:“也多亏吴大人那最后一剑。”
吴惟安抬看她:“夫人是不是早就知道,太子非皇帝亲生?”
纪云汐:“猜测罢了,不确定。皇后与皇帝争斗多年,世间最了解皇帝弱的,非皇后娘娘莫属。有她在,我会放心一些。”
“也是,夫人高瞻远瞩。”吴惟安看向她拿的那个檀木盒子,不动声『色』道,“这是?”
纪云汐走至吴惟安面前,在他怀里轻轻坐下,而后环住他的脖子,轻声道:“礼物。”
吴惟安心尖一跳,呼吸声渐喘:“哦?”
纪云汐:“多年谋划成,似乎该庆祝一下,吴大人觉得呢?”
吴惟安有一下没一下吻着子也染着香的发丝:“我觉得甚好。”
衣袖滑下,白『色』腰带还系在腰间。
纪云汐仰着身子,一手抱着吴惟安的,一手在后边的桌上『摸』过檀木盒子,从里拿出了一捆月白『色』嵌着金丝的线。
她一,将线往男人身上缠去。
吴惟安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抬,薄唇殷红,声音沙哑:“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纪云汐吐气如丝:“怎么,吴大人怕了?”
吴惟安轻:“我怎么会怕。”
他的指尖落在她细嫩的手腕,一往下,划过她手里的月白『色』金丝线,轻轻一『摸』,便知这是上好的万指柔。
万指柔,江湖上有名的利器。
江湖人爱用它做武器,要手或腿被万指柔绕住,用力拉紧,手脚立刻与身离。
吴惟安贴着子的唇瓣,喃喃自语:“夫人这是想将我千刀万剐吗?”
纪云汐将他的手拂开:“我会绑得很松,要吴大人不挣扎,不会伤到你。”
吴惟安还欲说么,纪云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舌。
月白『色』的线,在游走间,松松垮垮将吴惟安绑在了椅上。
最后,纪云汐在他背后极为细致耐心系了个死结。
纪云汐收回手,一从他怀里退开。
她就站在他两步开外,轻着看着他,慢斯条理将衣襟拉好,将腰带系紧。
吴惟安被绑在椅上,呼吸喘着,眼睛暗红。
但他早有准备,还算克制得住。
“夫人,我错了。”他说。
纪云汐伸手,一滑过他的脸颊、锁骨:“哪里错了?”
这些日子,纪云汐早『摸』清了如何让吴惟安疯狂。
吴惟安仰着,微开的衣襟中,练武的好身材若隐若现。
浑身肌肉跳动,他下意识紧绷,松垮的万指柔肉眼可见得紧了。
“那日,我不该给你用飘飘丸。”
纪云汐勾了勾唇:“不,我没有很介意。”
吴惟安努力想了想,除了飘飘丸这件事,他也没找出自己这些日子,哪里得罪她了。
纪云汐在他耳边道:“你不该未经我允许,就将我的夜珠拿走,懂吗?”
那些夜珠,此刻就在吴惟安的宝库里放着,照耀着黄金万两。
吴惟安没再开口说话。
屋内静谧,能闻到男子越发急促的喘息声。
“哦,对了。”纪云汐似乎想么,抬,“我想,我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她一,干脆利落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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