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九十七章二合一(修改了一句话不影 (第1/2页)
惠嫔的那野心被康熙拿捏得死死的, 但他却也绝不会想到,这眼高手低的蠢材竟然还打的一箭双雕的主意。
一自然就木兰围场之行了, 二嘛,却为了心心念念的正殿。
明明已经回到了嫔位,却一直屈居于偏殿中憋屈度日,压根儿就没有一宫之主的威风气派,就连同住一宫里的小主都敢阴阳怪气的不拿当回事儿,尤每每自称“本宫”之时, 旁人瞧着的眼神儿就别提多讽刺了。
本宫本宫,歹有自己的宫殿正儿八经的一宫之主才能叫本宫啊!
可呢?竟然还憋屈偏殿仰人鼻息,旁人讽刺笑话都叫无言以对, 气死人了!
原以为温妃不清不楚神神叨叨的举止会引来怀来, 可以借机人撵出去……毕竟这延禧宫里住的人可不少, 今日“冤魂”能缠上,来日自然也能缠上别人, 撵出去到偏僻些的地儿呆着去也算情理之中吧?
都开始琢磨着届时要找什借口搬回正殿了,却万万没想到……打死都万万想不到!
“皇上怎会如何狠心?本宫都快被冤魂害死了他竟然还能无动于衷?”惠嫔满脸不敢置信, 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又一阵铁青,活脱脱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没消停, 可见内心之复杂。
虽说早知晓皇上待很不耐烦,可再怎着也不至于如此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伺候皇上多少了?如今皇上竟连的死活都不顾?
翠玉沉默了。
要叫说呢, 歹皇长子的生母,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 父子情分总要顾及的,何至于当如何狠心绝情?之所以此次皇上的反应如此反常,恐怕……那位爷已经看穿了吧?
想想仿佛心里头一儿也没有惊讶的感觉,只有满满的无力, 和隐隐约约不妙的预感。
八岁就登基的一帝王,迄今为止已经皇位上稳稳当当坐了二十余,这样一人怎会糊弄的呢?缺了什也不可能缺了头脑啊,有时候都忍不住想要问问自家这位娘娘,究竟哪里来的自信敢皇上的面前作妖,究竟凭什以为自己那儿手段能够玩得过堂堂帝王?
早看着这位主子暗地里挑拨离煽风火玩儿得还挺顺溜儿,自儿轻易也不冒头,还只当这聪明人呢,结果这看下来才突然明白了,早之所以还能稳着那也因为没有感受到什特别大的威胁吧?
可自打皇贵妃入宫之后,一切就渐渐脱离了掌控……有那样一来历不凡的皇贵妃杵前头,大阿哥还就不够看的了,可不着急想要自家儿子添些砝码?偏越心急就越容易出昏招。
劝也劝了,拦也拦了,话歹话连哄带吓的都尝试过了,如今也累了。
事到如今,翠玉倒意感到十分安详,听天由命也罢。
总归惠嫔的心腹,纵这会儿另寻明主也没用了,没有哪会心接纳一背主的奴才,唯一庆幸的就这些不曾亲手沾过什要命的脏事,来惠嫔若栽了应当也还能捡回一条贱命罢?
如此这般一思量,翠玉就愈发看开了。
打死也拖不动的一主子,何苦来哉。
旁边的惠嫔还全然不知自己的头号心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归于平静了,那张嘴还喋喋不休没完呢,说了半天也未能得到一句恢复,顿时就不高兴了,伸手就胳膊上拧了一把。
“你这小蹄子发的什呆呢?本宫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如今连你也不本宫放眼里了?”
翠玉『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不慌不忙道:“娘娘恕罪,奴婢只忽而想到过两日就要出发了,琢磨着否还有什东西忘记不曾准备的,一时就走神了。”
一听这话,惠嫔的注意力果然被扯开了,“该准备,虽然未能那贱人弄下去……既然如此无论如何本宫也不能被比下去!本宫的衣裳首饰一应都拣的带上……合该打发人新做件华贵些的衣裳才,如今却来不及了,你这小蹄子怎不早些提醒本宫呢?”
扒拉着自己的梳妆台,却越扒拉越心烦。
这些的份例一儿不曾少过,可却也仅限于此了,仅仅只规规矩矩按着份例发下来的东西罢了,跟他嫔位娘娘也都一样的,挑不出『毛』病却也绝对出不了彩,甚至就连卫贵人的样首饰都还比的贵重,那都皇上特意赏赐的物。
受不受皇上的重视,得宠与否,差距就这大。
就跟打翻了陈老醋坛子似的,心里头那酸溜溜儿就甭提了。
“就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本宫如何能够压得过那贱人?”
一妃一嫔,再怎着也不可能压得过人家去啊,那不明摆着找事儿吗?
翠玉不禁暗暗白了一眼。
“娘娘,大阿哥来了。”
门话音还未落地呢,紧闭的大门就“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惠嫔吓了一跳,正欲张嘴训斥,去不防被他那阴沉的脸『色』吓着了。
“这怎了?怎脸『色』这样难看?谁你气受了?难道你皇阿玛又训斥你了?”
“皇阿玛这日连儿臣的脸都不想看见,上哪儿训斥我去?”胤禔指了指自己额头上贴着的纱布,扯了扯嘴角,像笑,又像想哭,表情十分怪异地看着,“额娘可曾看见了?您心疼吗?”
“这什话?你我亲生的我怎能不心疼?”惠嫔皱着眉,压下心底的不安唠唠叨叨,“孩子都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伤儿身痛娘心啊!你皇阿玛也能狠得下心,若换作太子,怕跪都舍不得叫人跪一下呢,还能叫这样磕破了脑袋?”
“这心可都偏得没边儿了,就只有太子亲儿子不成?保清别难过,你皇阿玛不心疼额娘心疼……”
直到这时还不忘挑拨离。
胤禔不禁冷笑道:“心疼?心疼儿子您这样拿儿子当枪使?”看着愕然的双眼,笑容也变得愈发充满讽刺,“额娘当儿子傻吗?纵然当时关心则『乱』一时没能反应得过来,事到如今又还能有什不明白的呢?额娘,拿旁人都当傻子的人才正的傻到无可救『药』。”
惠嫔的脸『色』难看极了,又羞又恼之下张口就哭道:“你怨我拿你当枪使?我这样做为的究竟谁?还不为了你吗!若非你被人糊弄得一根筋不肯听话,我又何至于瞒着你偷偷干?我费劲装神弄鬼折腾自儿这一遭都为了你啊!你怎能这样埋怨我?”
又乎相同的说辞。
为了他,一切都为了他!
可他明明早就直白了当地跟说过自己的心思了。
无数的委屈无数想要质问的话就这堵了嗓子眼儿,顷刻仿佛都没有再多说任何一句话的欲.望了,只余满心失望无力。
那股子气就这泄了彻底,听着悲戚伤心的哭泣更多的却只剩下了心烦可笑,打小就用来拿捏他的手段罢了。
“额娘究竟为了谁您自儿心里清楚,儿子不傻。”说罢便转身离去,临要踏出门槛儿时脚步还顿住了,淡淡说道:“后儿子再提醒您一句,皇阿玛的心眼儿手段不您能够相提并论的,您也别总天的以为有儿子皇阿玛就不会您如何,儿子可没那资格做您的护身符免死金牌。”
不断试探挑衅一帝王的底线,那纯属就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还天呢?到那地步可就谁来都不管用了。
惠嫔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没能缓得神来,随着那抹身影越走越远,总觉得有什东西仿佛也远去了,心里空『荡』『荡』的没着落,莫名慌『乱』。
然而更叫惠嫔万万不曾想到的,临到出发那日却被甩下了!
先前一句话都未曾听说,临了当着那多人的面却撇下一句——谁说要带你一同前往了?
满满当当全人,后宫嫔妃、无数的奴才、侍卫,还有那些皇亲国戚、文武大臣、朝廷命『妇』……当着这多人的面,硬生生的脸皮撕了下来!
就连跟身后的翠玉,面对着那面八方无数双眼睛投来的怪异眼神时都忍不住尴尬羞窘到恨不得原地挖洞钻进去了,何况事件的主角惠嫔呢?
肉眼可见的那脸『色』一瞬就爆红了,甚至仿佛能看见丝丝缕缕的白烟冒了出来,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就倒了下去。
也不知气晕了还实受不了这尴尬到极致的场面,总之当场就这倒了。
“晦气。”康熙不悦地皱皱眉就挪开了视线,骑健壮威猛的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扫了眼周,终落了林诗语的身上,“宫里就交皇贵妃了。”
“,皇上请放心。”
康熙头,正要再说些什,却被旁边的儿子堵了话头。
“皇额娘要照顾自己,等保成亲手打张狐皮回来您做斗篷!小乖乖听话,不许惹皇额娘生气,要照顾皇额娘和弟弟妹妹,等哥哥回来你带张虎皮!”
虎皮?虎……
翻了白眼儿正想吐槽的胤小忽而就顿住了,猛然想起来,上辈子太子二哥八岁还九岁那就『射』中过老虎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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