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弋阳明明放了她的啊!”
“放了她?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司徒的鄙视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你可知道,他的‘好好对她’就是折磨她致死,‘放了她’就是让她,解—脱……”
他说后两个字时,轻轻打了个响指
俊眉一挑,眼里却充满了杀意,使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可能!你胡说!弋阳不是那样的人!”我不准他诽谤我的弋阳,我的天使一样的弋阳不可能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