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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大儒之威,许清宵之意,绝世骈文显!满堂震撼!【一万字大更】 (第1/2页)

南豫新楼。

入口外。

随着许清宵等人的到来。

天明书院的学生也出现了。

“这帮人应该是布了眼线,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们刚到他们就来了。”

王儒压着声音开口,他瞬间感觉对方是有意的,不然的话,不可能会如此巧合。

“这帮家伙,看来是盯上许兄了。”

“不要理会,做好自己。”

李鑫开口,有些不爽,而陈星河跟着开口,不希望矛盾加剧。

“陈兄,好些日子不见啊,愚弟甚是想念。”

也就在此时。

天明书院学生中,一道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认识陈星河,有些交集,带着众学生走来,朝着陈星河微微作礼。

“见过张兄。”

见到对方,陈星河也没有显得十分客气,但礼仪上没有坏了规矩,回了一礼,算作是见过。

后者穿着天明书院的学袍,长相还算可以,不过目光却落在了许清宵身上。

“陈兄,这位不会就是许清宵,许万古,大魏新朝府试第一,写下绝世文章的,许大才吧?”

后者早就注意到了许清宵,但此时此刻,假装看到许清宵,言语还十分夸张,看似很恭敬,可这一句句话从别人嘴巴里说出来,或许当真是恭维。

但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见过诸位兄台,万古大才实乃过誉,只不过是运气好些的读书人罢了。”

许清宵不想招惹是非,他明白这些人的来意,无非是想要激怒自己,说到底还是找内心的不平衡罢了。

如若是平时,或许许清宵会怼回去几句,但今日还有事相求,故此许清宵忍下来了。

“运气好些?许万古当真是言重了。”

“天不生我许清宵,儒道万古如长夜,这可是许兄自己亲口说过的啊,要是不称万古二字,免得别人说天明书院的学生不尊重人,是吗?”

张恒开口,面上满是笑容,可这一句话实在是有些嘲讽啊。

“你!”

李鑫有些忍不住了,他想要开口,却被陈星河拉住了。

“万古有些夸张了,我这师弟也只是随意开口,只能算玩笑话,不过我师弟入学算起来也就一个多月,便已是儒道八品,称万古有些过分。”

“许千古刚好合适,诸位觉得呢?”

陈星河开口,他面容清傲,虽然他认识对方,可关系只能说

不好不坏。

如今对方如此羞辱自己的师弟,陈星河自然分得清谁是自己人,谁不是自己人。

这句话表面是谦虚,可实际上也是一种嘲讽。

许清宵是不是万古大才另说,入学一个月便踏入儒道八品,光是这一点,也不是尔等能够比拟的。

果然,此话一说,天明书院的学生脸色都不由一变。

他们听得出陈星河这话外之话。

生气吗?

很生气。

但能怼吗?

怼不了,因为这是事实。

“是啊,不足一月,便已是儒道八品,的确是罕见,千古奇才不过分。”

“只是古今往来,有不少人在极短时间踏入八品,可终身在八品迟迟不入,不能明意,许兄还是要好好努力,多读读圣贤书,早些明意,早些踏入七品,这样才避免别人说闲话。”

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用劝阻的话,来讥讽许清宵。

“愚蠢,别人或许会卡在八品上不去,但许万古肯定可以,立意的绝世文章,还不能晋升七品?”

“许兄,若是可以的话,还望许兄指教指教我等,将文章分享出来,让我等也好好学习学习,若有朝一日,我能明意,此等大恩,没齿难忘啊。”

“是啊,是啊,我差点忘记这个了,许万古,许大才,您可莫要记恨,我身子骨弱,一阵风都能吹倒,可千万不要记恨,是我说错话了。”

天明书院的学生,一个个开口,各种阴阳怪气的话都说出来了。

甚至还有人直接暗讽,许清宵指使官差打人的事情。

望着这些人。

许清宵面色很平静,但在这一刻,也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

如果一个人看你不爽,任凭你做什么,他都不会改变看法。

对方是这样的。

他许清宵也是这样的。

但无论如何,许清宵知道,今天不是来吵架,也不是来打架的,是来和解的。

“敢问万夫子在何处?”

许清宵没有回应他们的讥讽,而是询问万安国在何处。

“万夫子早已在楼宴中了,不过许兄,我还是奉劝一句,既然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与许兄无关,那就不要牵扯进来,否则的话,就麻烦了。”

张恒回答道,面上依旧满是笑容。

可从这句话也知道了,这帮人的确是在等自己,否则夫子都上去了,他们才刚刚到?

明显不

符合常理。

“行了,我们进去吧。”

陈星河不想与这帮人说什么了,关键时刻,他开口带着许清宵三人入内。

也就在此时,不少读书人都围了过来,跟随着许清宵等人。

这些都是南豫府的读书人。

看着沉默不语的许清宵等人离开,天明书院的学生一个比一个开心,就如同吃了蜜一般。

毕竟看到许清宵吃瘪,他们肯定是很开心的。

“走,我们也进去。”

张恒开口,众学生也热热闹闹走了进去。

路上。

许清宵与陈星河并肩而行,周围都是南豫府的文人同僚,此时此刻皆然在愤愤不平。

“这帮家伙,来意就是不善,之前还说只是为了讨论儒道,今日却原形毕露。”

“是啊,说来说去就是不服许兄拿下府试第一,压过了他们一头,这些人心胸狭窄,与许兄相比,不及万分之一。”

“拿他们跟许兄比,简直就是在侮辱许兄。”

“不过看今日他们的表情,似乎有些准备,到了楼宴之时,估计还要压一压我等,也不知许兄有没有准备一些诗词助兴,免得这帮人更嚣张得意。”

南豫府的读书人还是比较团结,一个个走来,算是站队。

“无妨,我准备好了诗词,轮不到他们出风头。”

此时,陈星河开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此话一说,众人皆然松了口气。

然而一路上,许清宵都保持沉默,他显得异常安静,只是这种安静,莫名让人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一刻钟后。

众人来到了南豫新楼。

随着侍女引路,很快便登上了第五层。

楼阁内十分空阔,有主亭摆放二十余桌,周围也摆放了数百张桌子。

有不少人已经到了,正在交流谈论。

主亭当中。

李广新正在与两位老者交谈,面上尽是笑容。

“鑫儿,守仁,你们过来。”

也就在此时,李广新看到许清宵与李鑫,当下起身,朝着二人开口,让他们过来。

李鑫应声,许清宵也跟了过去。

至于陈星河与王儒,则坐在了最靠近主亭之地。

走上宴台之上。

许清宵将目光看向李广新周围的两位老者。

两人皆满头白发,而且还有一个特性,身上的衣服都有许多补丁,看起来十分老

旧。

不过主亭中还有其他人,慕南平和慕南柠也来了,以及数位夫子,都落座于上。

“鑫儿,守仁侄儿,来来来,这位是万安国,万夫子,天明书院的老院长。”

“这位则是当朝大儒,严磊,严大儒,你们速速拜见。”

李广新起身,极其郑重地向两人介绍。

“学生,见过万夫子,见过严大儒。”

面见大儒,李鑫明显要紧张许多,而许清宵则平静无比。

行礼过后,万安国夸赞了一声李鑫,不过目光很快便落在了许清宵身上。

“这位便是许清宵吗?当真是一表人才,我大魏有此俊杰,实乃福气啊。”

万安国夸赞许清宵,他的确看重许清宵,这是文人的看重,与私事无关。

然而对比万安国,严磊,严大儒却要严谨的多,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任何夸张之意。

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威严,譬如说李鑫便不敢与其对视,莫名恐慌。

这就是大儒的气场。

“夫子过誉。”

许清宵十分谦虚回应道,而后者也只是笑了笑,就没有继续客套。

当下,李广新让许清宵坐在慕南平一旁的主位上,许清宵乃大魏新朝府试第一,有资格上座,至于李鑫则老老实实下去,找个地方坐下就行。

虽然他希望李鑫坐上,可规矩不允许,无德无才,若是上座,招来闲话是小,惹来坏名才大,尤其是这旁边可是坐着一位刚正不阿的大儒。

“许兄!数日不见,更为精深了。”

待许清宵落座下来,慕南平朝着许清宵客气道。

“慕兄也是如此。”

许清宵微微一笑,但任凭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心事,所以慕南平也就没有继续交流了。

宾客陆陆续续进场。

距离开宴时间,还有小半个时辰,很快天明书院的学生也入场了,张恒为首,带着众人来到主位,朝着李广新,诸位夫子,以及严磊大儒深深一拜。

尤其是一人,更满是笑容地看着严磊道。

“叔父,近来身体如何?”

他故意开口,道出他与严磊的关系,是叔父关系。

而此人就是方才在楼下,请教许清宵立意文章之人。

“近来还好,不过听你父亲说,你近来荒废学业,跑去游山玩水,此次府试你虽然过关,但排名未进前十,等日子空闲了,得找我大哥好好谈谈,让他教训你一番,否则何以成才?”

严磊开口道,带着训斥的口吻说道。

后者讪笑一声,连连开口,说再也不会了。

紧接着众人退散,不过此人却拉着张恒坐在了主亭最边上,虽是边上,但也入了主亭,有些得意,脸上的笑容可谓是春光灿烂。

宾客云聚。

各种热闹之声响起,来者都是要么是文人,要么便是南豫府重要官员,还有不少其他府派来祝贺之人,差不到哪里去。

也就在此时,主亭内。

许清宵出声了。

“万夫子。”

他开口,一时之间,吸引了不少目光。

“何事?”

听到许清宵的呼喊,万安国将目光看去。

“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之事,这其中有太多误会。”

“学生知晓,大魏律法如山,但有道是法不责众,学生希望,万夫子能够法外开恩。”

“若如此,学生必铭记于心,至于受伤学生,所有药费,皆有学生承担,若需赔偿,只要不太过分,学生也会一一赔偿,甚至一一致歉。”

许清宵开口了。

只是这一番话,让许多人都沉默了。

主亭内,慕南平端起的酒杯,默默放下,眉头微皱,他没想到许清宵竟当真敢这般开口求情。

数位夫子也沉默下来,甚至有夫子更是低声叹了口气,觉得许清宵鲁莽了。

一些宾客也皆然沉默,将目光看向主亭。

谁都知道,最近南豫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看得透,有人看不透。

但无论如何,众人都很好奇许清宵会如何选择。

毕竟不管这后面到底有什么因素,许清宵若是开口为那些武夫官差求情,就是要得罪读书人。

所以他们很好奇。

如今,楼宴之中,许清宵直接开口,倒是让许多人想不到。

楼宴有些安静。

李广新也有些沉默,但他没有多说什么,既然许清宵开口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许清宵不要太过于激进。

万安国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将端起的酒放下。

神色有些平静,看向许清宵道。

“律法如山,虽法不责众,但武夫殴打读书人,这是前所未闻之事,其中影响,并非是一件小事。”

“许清宵,老夫知晓,这些人是为你鸣不平,你心中过意不去,老夫也能理解。”

“但法就是法,圣意就是圣意,你宁

可不惜得罪老夫,也愿意为他们求情,这份仁义,老夫敬佩,相信他们知晓之后,也会谅解于你。”

“此事,到此为止吧。”

万安国一番话倒也合情合理。

他没有故意为难许清宵,反倒是为许清宵找到一个由头,毕竟在他眼中,许清宵之所以求情,是因为他心里过意不去。

这件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是有人擅作主张为许清宵出头。

所以许清宵过意不去。

若不求情,只怕天下人都要嘲笑许清宵不仁不义。

如今许清宵求情了,他委婉拒绝,同时夸赞许清宵仁义。

既让许清宵心中好受一些,也不至于将事情激烈化。

说来说去,是万安国看重许清宵,他不同天明书院的学生,对于有才华之人,他自然看重,许清宵这样做,他能理解,所以他不生气,但他不会和解此事。

因为涉及律法,涉及圣意。

话说到这里,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的确,此话一说,慕南平立刻开口。

“是啊,许兄,此事罕见,也极其复杂,你心中过意不去,我等也明白,你能为他们仗义出言,也算是仁至义尽,这样我想些办法,让人关照他们一二,不用太受苦。”

慕南平开口,打个圆场,他身为郡王之子,安排人照顾一下,并不算什么难事。

他看得透这局面,并不希望许清宵继续激烈下去,点到为止,该退则退。

明哲保身,才是王道啊。

只是此话一说,一道冷声响起,楼宴内瞬间安静下来了。

“关照一二?”

“世子当真是天大的权力啊。”

“发配千里,罚为苦役,本身就是让他们受苦受累,让他们长记性,也让天下人畏法。”

“这关照二字,岂不是视律法为笑谈,视圣意为白纸吗?”

是严磊的声音。

他很平静,带着一丝冷意。

整个大殿,瞬间冷了下来,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大儒出声,如雷贯耳,即便是声音在小,也能传入每个人耳中。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也唯独天明书院的学生们,此时此刻心情极度愉快。

“这......”

“还望严儒息怒,方才是本世子失言了。”

慕南平有些尴尬,他硬着头皮起身,朝着严儒一拜。

他过于想要打个

圆场,却不曾想到被严儒抓住,这番训斥下来,对常人来说最多只是尴尬。

但对慕南平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

若严磊动起怒来,上奏朝廷,一个滥用私权之罪,就有他好受了。

慕南平有些难受,他没想到严磊竟然如此不近人情,方才之言,完全可以理解为客套话。

可严磊当真了,他也只能老老实实道歉。

“失言?”

“汝为永平世子,一言一句,都代表永平郡王,代表朝廷,代表皇权。”

“此事老夫会上奏朝廷,该如何由汝父处置。”

然而面对世子的示弱,严磊依旧不近人情,一句话让慕南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了。

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下来了。

一旁的慕南柠有些皱眉,但她虽然平日里胡闹,有大儒坐镇,还是不敢造次,不过心中很不爽。

但要说心中最不爽的人,则是许清宵。

万安国说话还算是比较委婉,带着一些劝阻之意。

而严磊的出声,他明显看得出来,这就是给自己的一个警告。

慕南平不过是客气一句。

结果被严磊抓住一顿训斥,慕南平身为永平世子,一句这样打圆场的话,都不近人情。

无非是说给自己听,说给自己看。

这件事情,不可能和解,也不会和解。

但许清宵深吸一口气。

继续开口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此事,到底还是误会一场。”

“纵律法如山,圣意如天,也有法外开恩之时,亦有拨开云雾之时。”

“万夫子,学生愿意写下自检章,贴于天明书院之中。”

“也愿亲自前往天明书院,朝拜书院,以示致歉。”

“只求夫子,能够开恩,大事化小。”

许清宵再次开口,他态度已决。

砰!

一道拍桌之声响起,不过并非是万安国传来的。

而是严磊大儒传来的。

“放肆。”

“律能开恩,如何治国。”

“圣意如天,岂能污蔑。”

“许清宵,老夫知晓,此事与你无关,你方才求情,万夫子让你心安理得,成全你仁义,可你一而再,再而三逼进。”

“你为自己仁义,却不顾彼之仁义,枉为读书人。”

“再者,法绝无开恩之时。”

“圣不可辱之

。”

“念你府试第一,又为大魏带来绝世文章,老夫原谅你这番放肆。”

“可若你再敢继续开口,为暴徒求情,老夫绝不饶你。”

严磊的声音响起,带着怒意,但并非是那种怒吼,而是一种冷意。

这一番话,彻彻底底表态。

也彻彻底底告诉许清宵,不要再求情,否则你也倒霉。

这一刻,李广新立即开口。

“楼宴开始了,不要耽误黄道吉时,诸位消消气,相聚一场,实在难得。”

李广新开口,一个眼神下。

顿时之间,奏乐开始,一位位曼妙女子走进宴会,钟声鼓声,竹丝之声绕梁。

气氛瞬间热闹起来,就是显得有些牵强,所有人都莫名提心吊胆,害怕事情继续僵硬下去。

主亭上。

慕南平靠许清宵近一些,他拉了拉许清宵的衣服,他不敢继续开口,生怕严磊继续找他麻烦。

但意思很明显,他也在劝阻许清宵,不要再争了。

主亭上。

许清宵立在座位中,他看了一眼众人,天明书院的学生满脸笑容,李鑫,王儒,陈星河皆然露出担忧之色,尤其是陈星河,皱着眉头,一直摇头,让自己不要再说了。

万夫子面色平静,端着酒杯朝着严磊敬酒。

所有人都试图将事情就这样带过去。

这一刻,许清宵沉默了。

他坐了下来,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楼宴中,许多人重重地松了口气。

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这楼宴就办不成了。

李广新看到这一幕,也不由松了口气。

终于许清宵知难而退了。

这是好事,他知晓许清宵的心意,也知道许清宵仁义,但有时候不能太过于刚烈,知难而退,是一件好事。

“今日南豫府楼宴,诸位尽情饮酒,为新楼庆祝。”

李广新大声笑道,希望气氛更加活跃一些。

的确,随着许清宵落坐下来,众人的心都落下来了,一时之间笑声彼此响起,开始交流,也不缺乏各种祝贺之词。

不过有些笑声却显得刺耳。

依旧是天明书院的学生们,他们的确开心,面上的笑容,当真是发自内心。

主亭之上。

严军与张恒二人的笑声也比较大。

但是为楼宴庆祝而笑,还是因为其他而笑,就不得而知了。

琴音阵

阵。

曼妙的女子在大厅中展示身段,清脆的乐声响起,众人沉溺在这种盛宴之上。

目光也落在了这些女子身上,看得出来,的确很欢乐。

却唯独许清宵一人,静坐在桌前。

慕南平端起酒杯,想要敬许清宵一杯,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反倒是慕南柠,端着一杯酒,喊了一声许清宵。

“清宵公子,我敬你一杯。”

慕南柠有些任性,没有人敢向许清宵搭话,但她敢,她也看不爽这些腐儒,同时也十分敬佩许清宵,只可惜斗不过这帮人,有些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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