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二合一(评论锁起来,逼他看我 (第1/2页)
晏画阑也知道, 自己心的无名怒火从何而来。
小云雀只一只认识到十、普普通通的小云雀,连化形,对妖族来说和初生的孩童无甚差别。
但见到它受伤, 晏画阑心就莫名焦躁——就像自己守护的宝藏被人欺负了似的。
小云雀像被的怒火惊吓到了, 呆呆地没有做声。
晏画阑拨弄着指间缠绕的电光, 用问也知道, 这黑虎妖辛夷的妖。
冷哼一声, 托起小云雀,振翅而起。
升空之时, 翅膀牵扯到了身上的灼伤, 皱眉呛咳几声,吐出了几口鲜血。
火山的岩浆把伤得轻。
“这误伤,陛下。”霜绛年道, “我误闯辛夷将军习武之地, 我咎由自取。我想现这件事。”
“那我提就了。”晏画阑道,“总之你受的伤, 我要替你揍回来。”
揍回来?说得轻巧。晏画阑一个元婴期妖君, 竟想和化神期的妖族战神抗衡?
“小伤而已, 我碍事。”霜绛年委婉道, “而且, 辛夷将军很厉害。”
省得你踢馆子成,反惹一身伤。
晏画阑摆出一副无理取闹的架势:“谁说为了你?我就生气想揍还行吗?”
“……行的。”
看来阻止了。
回寝宫之后, 晏画阑笨拙地使用治愈术治疗自己, 清洁灼伤后敷『药』用绷带缠紧。
医修一般木灵根、水灵根,像这种火属单灵根,能把治愈术用得有模有样已殊为易。
披上了华丽的大氅,英气勃, 看出来半分伤势。
殿外传来脚步声,辛夷应传唤而来。
“辛夷将军。”晏画阑皮笑肉笑。
辛夷见到妖王,礼行一个,敷衍地点点头:“本尊也正要找陛下。”
晏画阑直接道:“来打一架吧。”
旁边渔回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扔了手的长|枪。
陛下这又在演哪一出戏?
若辛夷将军忠臣便罢了,顾着陛下颜面多放点水,还能打个平手。问题辛夷将军早有反心,肯定捉住这个送到手的机,羞辱陛下!
“啊。”辛夷也颇为外,很快眼的惊讶便化作了挑衅,“那我就去折金枝吧。”
渔回大怒:“辛夷你……!”
辛夷扬起下巴笑道:“怎么,又想参我敬陛下了?‘折金枝’可妖族古老的传统。”
“折金枝什么?”霜绛年在心里问系统。
[挑战者折去东海扶桑木上的金枝,就可以挑战妖王。若妖王败落,便失去王位,甚至在战场上直接丧生,以鲜血献祭扶桑木。过,这个传统已三百多年没出现了。]
霜绛年脊背凉。
却见晏画阑勾唇一笑:“折金枝?正合我。”
“陛下可!”渔回大呼。
“气魄。”辛夷轻蔑道,“必担心,看在先王的情面上,我留你一命。”
连“陛下”两个字懒得说了,仿佛妖王之位唾手可得。
晏画阑也笑道:“那看在将军为妖族鞠躬尽瘁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也留你一命。”
这话听在辛夷耳,如同小儿要摘月亮般愚蠢可笑。
纵声大笑,朗声道:“,待我去东海折回金枝,最迟一个月,便来与你一战!”
腾身出殿,出殿的时候正碰到了白鹤丞。
冷哼一声:“我证明给你们看,谁真正值得你们辅佐的王。”
说罢,辛夷便与擦身而过。
“怎么了,生什么了?”白鹤丞晃晃悠悠小跑过来。
渔回脸『色』苍白道:“父亲,陛下接受了辛夷将军‘折金枝’的挑战。”
丞一听,吓得差点瘫坐在地。
晏画阑越过这对父子,出殿,找了一棵清静的梧桐树,翘着腿躺在树枝上。
霜绛年钻出的袖口,落在的膝上,望着。
“突然就变得这么亲人了?”晏画阑放松地枕着自己的手臂,玩笑道,“怕我过几日就死了么?”
休要说这些胡话。
霜绛年心想,晏画阑虽憨,但偶尔脑子还算灵光。这般胜券在握的模样,莫早有计策巧胜?
问道:“陛下可有巧计胜过辛夷将军?”
晏画阑无所谓:“并无。硬打就了。”
“……”霜绛年又问,“那陛下可有万全的把握能打过?”
晏画阑低落叹气:“完全没有胜算。哎,刚我冲动,现在已开始后悔了。”
听了这话,霜绛年脑子一空,差点灵魂出窍。
身旁爆出一阵狂笑。
晏画阑大笑:“你真信了?当然骗你的。”
说着便来『揉』小云雀的脑袋:“你为我担心的时候,可真讨妖喜欢。”
霜绛年气得狠狠啄了一下,当然晏画阑没受半点伤,自己反而被反震得脑瓜子嗡嗡响。
晏画阑拍拍的鸟头,正道:“只要我去火山找到轩辕真火,在其炼化真火、修炼得道,就能突破化神期。”
自信道:“等我做了妖尊,还能怕辛夷一只小猫咪成?”
霜绛年怔住。
轩辕真火?
在原书剧情,晏辰确实取到了轩辕真火这根粗大的金手指,但那在化神后期的时候。
即便化神后期修士,晏辰也足足在火山搜寻了整整一个月,遍体鳞伤说,还在炼化轩辕真火晋升大乘期之时,遇到了心魔幻境。
晏辰差点栽在心魔幻境之。
面前的晏画阑,却把取火当做非常轻而易举的事。
知道其凶险,还明知凶险,却故作轻松,为了安的心?
霜绛年眸光复杂。
“怎么,你以为我为了你这么拼命的吧?”晏画阑见如此,嗤笑道,“我这为了寻王妃。”
霜绛年沉默。
有区别吗?
晏画阑把的沉默当成了低落,笑盈盈道:“哎,别爱上我,我怕我家王妃吃醋。”
霜绛年眼角一抽。
给你的脸。
晏画阑的手掌拢住云雀娇小的身躯,随着渐渐握紧,手掌构成的囚笼也愈狭小。
“告诉你一个秘密,”眼神渐渐深邃,“待我处理内『乱』,把王妃捉到手,就把锁起来……”
霜绛年眼瞳一缩,脑海晃过昏暗的地牢被活生生剥皮的痛楚。
晏画阑嘴唇翘起一个弧度。
“——锁起来,然后『逼』看我开屏,日日夜夜,直到永远。”
霜绛年呆呆怔住。
所有的恐惧瞬间消失,没有黑暗,没有血,只有梧桐树金灿灿的叶子之下,眼眸清亮的晏画阑。
晏画阑摩挲着下巴:“这就话本里的小黑屋?强取豪夺,金屋藏娇……”
怎么有如此可爱的小黑屋?
霜绛年羽『毛』微微膨起。
晏画阑完全陶醉在对未来的畅想之,笑眯眯道:“我这么国『色』香,到那时,王妃肯定为我的美丽折服,拜倒在我的尾翎下。”
嘚瑟地问小云雀:“你说吧?”
联想到孔雀开屏时千百只眼睛齐齐盯着自己的模样,霜绛年头皮麻,全身羽『毛』炸了一片。
“啾”了一声,赶紧跳到晏画阑的视野之外,逃避地把头藏进了翅膀窝里。
*
一后,晏画阑身上的伤疤还没褪下,就再次赶往火山口。
此前在其修炼的半年时间,只为了适应火山的环境。这一次,真正开始深入岩浆,寻找轩辕真火。
没有人知道,岩浆深处除了轩辕真火以外,还有其它什么可怕的东西。
晏画阑托白鹤丞设了一个阵法,当遇到生命危险、坚持下去的时候,就使用传送符,将自己传送出火山。
白鹤丞看着离去的背影,老泪纵横。
“想当年先王初次入此历练时,也有两百余岁。可陛下,还足十岁啊。”
霜绛年沉默地蹲在鹈鹕妖脑袋上,翘首等待。
这一次,们足足等了三三夜。
第三夜里,传送阵突然光芒大盛,光芒消退之后,一具血肉模糊的身躯出现在阵内。
“陛下!!”白鹤丞扑了上去。
霜绛年心脏骤紧,眼前黑了一,在“陛下还有呼吸”的喊声回过神来。
妖王身受重伤、卧病在床的消息,只有宫数几名权贵知晓。
寝殿之内,熏香也盖住浓郁的『药』味和血腥味。
晏画阑躺在床榻上,漂亮的肌肤鼓起赤红的水泡,脸颊也有赤红『色』烧伤。
还没醒。
医师走后,渔回在殿外看守,保证妖王能静养。
寝殿重新沉入安静,只有晏画阑粗重的呼吸声,如破风箱般呼啦啦响着。
一只小云雀静悄悄地从床帐里钻出来,在确定殿内无人之后,落在了晏画阑枕边。
妖族擅战擅医,只治了外伤,殊知内里最为致命。
正因为烈火焚于五脏出,晏画阑迟迟醒。
若以鲛人的极阴水灵气治疗,接着沉睡上五日,胜过辛夷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霜绛年眸光微动。
寝宫似有微风拂动,乌黛与墨绿交织的床帐飘然『荡』起,落下之时,床帐多了一个人影。
霜绛年坐在床边,乌垂落在腰间。
纱帐吹拂而起,看清的侧脸,只有右眼尾一粒朱砂痣,藏在眼褶里,若隐若现。
冰蓝的水灵气漾起,温柔地笼罩在晏画阑身周。
时间静静流淌。
晏画阑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眉峰舒展,皮肤平整了许多。
霜绛年心一松。
轻轻抚『摸』过晏画阑的鬓,指尖落在的孔雀羽『毛』耳坠上,探入其。
这耳坠由晏画阑自己的羽『毛』制成,其实一件储物法器。
……装有孟客枝残魂的净水瓶,或许就在其。
却在此时,一只烫热的手掌袭来,攥住了的手腕。
晏画阑喉间传出一声哼笑。
醒了!?
霜绛年一惊,就要用易容术。
却听晏画阑闭着眼睛憨笑道:“嘿嘿,再『摸』,哥哥再『摸』『摸』我……啊,舒服。”
说完,就把霜绛年的手摁在自己胸|肌上蹭了蹭,像吃了什么美味佳肴般,满足地砸吧砸吧嘴。
霜绛年松了口气:原来在做梦。
咂嘴还够,晏画阑又噘起嘴,满面春|光:“么么,哥哥我还要。”
霜绛年嘴唇紧抿。
知为何,明明晏画阑的索吻如此憨傻……却莫名地嘴唇微微热。
心脏的疼痛提醒了霜绛年,轻轻抽回了手,再次探向储物耳坠。
忽然间旋地转,晏画阑满于的离开,竟直接将拽倒,滚在榻上,搂在怀。
炙热体温笼罩而来,胸膛健美的曲线就在眼前,晏画阑高大的身躯紧紧锁住,又可怕,又安心。
“想你了,哥哥。”闷闷道,“我吃那么多苦,你知道。”
我知道的。霜绛年想。
“我……”晏画阑抱得更紧,“我晏画阑,我……哥哥要怕我,能要我……”
痛苦地拧着眉,一遍遍重申着“我”,仿佛深深仇视并且恐惧着那个“”,要与“”一刀两断。
霜绛年心疑『惑』:那个“”谁?
知该怎么开解,只用行动来安抚。
缓缓将指尖搭在晏画阑的手臂上,像一个若即若离的拥抱。
殿外隐隐有脚步声传来。
霜绛年动作一僵,警惕地看向寝殿的雕花木门。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就现妖王正赤身『裸』|体地抱着一个陌生人!
来人道:“陛下,我进来了。”
寝殿木门嘎吱一声推开。
就在霜绛年浑身绷到最紧的时候,那人推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从雕花殿门的缝隙间,霜绛年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
“陛下在静养,任何妖禁止入殿。”渔回说。
“几见,你连我也认得了?”年音传来,“陛下的寝殿随我进出,也差这一次。”
渔回嗓音沉了下来:“潘留,这命令。”
那个叫潘留的趾高气扬道:“渔回,你可别识歹。我说你,就你这木讷懂变通的格,要没了你那个丞爹,你还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
渔回愿与纠缠,直接上手将制服,在年的惨叫声把扔给了其它金乌卫。
『骚』『乱』之后,霜绛年敢再多留,抹除掉全部痕迹,直接变回小云雀,藏回床帐里。
一个时辰之后,晏画阑悠悠醒转。
本该躺在床榻正,此时却躺在边缘。里侧的空间,似乎刻为什么人留出来的。
伸展着手臂,那个人就似乎枕在臂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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