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272:你永远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6000】 (第2/2页)
她,万年不变不冷不热的语气,“夫人,少爷还没吃,这些饭菜给少爷送去吧。”
她看了一眼托盘中根据他口味特别做的精致饭菜,想起他早上就没吃,没说什么,端着托盘上楼。
书房门虚掩,她抬手想敲门,然而,手刚挨着门板,门吱的一声就开了。
却见南宫藤依窗玉立,手中握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讲电话,侧颜冰沉的骇人,犹在盛怒中。
她正欲退离,他突然转身。
避无可避,四目对上。
他眸中掠过一抹惊愕,快速挂掉电话,目光寒冰,瞪着她,冷冷喊道,“谁让你进来不敲门的?”
被他一吼,慕凝蓝吓得一哆嗦,手中托盘不小心滑落在地,热汤热菜撒满一地,还有不少滚烫的汤汁喷溅到她脚背,白皙的脚背皮肤,立现红肿。
仿佛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痛,或许早已麻木。
她紧紧攥着衣角,指甲深深嵌进皮肉,喉咙麻木吐出僵硬模糊的一句话,“抱歉!打扰了!”
转身,跑了出去。
隐约听见身后他一声急喊,“蓝儿!”
她能跑哪儿去?不过是将自己关进了画室。
用纸巾将脚背油污擦拭掉,有块还破了皮,没心去管。
那人刚才一副要吃了她似的模样,历历在目,凿心凿肺。
他盛怒脾气,大抵是和他打那通电话有关,而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又是什么?什么重要的电话?
脑袋胀满,卷缩在一方榻榻米上,良久沉寂,就像沙滩上一条不死不活的鱼儿一样,微弱偷生。
画室外。
南宫藤敲门的手僵在半空,数秒垂落。
男人高大身型一下子颓靠墙上,摁着紧拧一团的眉心,薄唇冷刃一样紧抿,眼角纹路隐现,一副疲累不堪的样子。
残阳余晖,啼血红梅般的彩云朵朵一点点消逝,夜幕降临。
慕凝蓝揉着酸麻的双腿,走出画室。
回到卧室,那人已经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又去了哪里
夜深已浓,他依然没有回来。
后半夜,她昏昏沉沉的,并没睡踏实,被他开门声响惊动。
悉悉索索,是他脱衣服动静。
之后,他上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贴过来。
南宫藤大手小心翼翼伸进薄被,将她的脚拿出来,搁在他小腹处。
她心神一紧,咬着唇,不让自己身体那么僵硬。
直到脚背上清凉凉的,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轻轻擦过脚背皮肤,她才恍然,他在给她受伤的脚上药。
许是,怕吵醒她,他动作特别轻而柔,本肿的地方没有一丝痛感。
上完药,包扎完毕,才将她的脚重新塞回被子。
之后,他钻进被子,身体向她靠过来。
一双手臂,自身后,将卷缩成小小一团的她裹进怀中。
男人温凉的薄唇,在她间游移,落在她后颈肌肤,一路往下,双肩,最后上移,身体轻轻地侧压着她,吻着她唇。
她身体很烫,他的薄唇清凉凉的,在他的唇落在她胸前之时,终是引来她微微一颤,呢喃一声,侧了侧身体。
小腹被他大手向后收紧,按住,圆润的臀部与他起了变化的地方,紧紧贴合。
被顶着,烫着,她身体瞬间僵住,不敢再动,他也不再动,只是这么贴合着,安静僵持。
耳边,他紊乱粗重的呼吸一点点平缓,再到呼吸均匀,她知道,他睡着了。
隔天,她醒来,身边照样空空如也。
她坐起身体,将脚从被子里拿出来,脚上还缠着纱布。
她不知作何感想,这么一个让人捉摸不透又恨又无力的男人,她该如何?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他们之间,除了同床共枕,几乎见不到彼此。
夜晚,他归来,同样拦她入怀,爱抚亲吻之后睡去,第二天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南宫榈出国。
那天,他一早醒来。
在他薄唇落在她唇上之时,她霍地睁开双眼,含着水雾瞪着他。
他微微一怔,长睫又硬又长,和她忽闪忽闪的睫毛,交缠不休。
她气愤不已,推他肩膀,唇,被他整个覆盖。
吻,急而乱,猛烈而粗狂,啃噬撕咬。
抚在她胸前柔软的男人大手收紧,她痛的支支吾吾,被迫承受。
嘶啦一声,身上布料碎在他手中。
最后关键一刻,她急忙伸手,紧紧抠住他手臂,阻止他动作,泪影于睫,细喘着,“别,我不想”
他没说话,收了手。
自上方,双目赤红,凝着她。
她看着他额角青筋凸出,汗
水密集,闭了眼,不愿再看,麻木的娃娃一样。
他终是没有强迫她,覆在她身上很久不愿松开,不愿挪动分毫,埋她颈窝,平息粗重紊乱的呼吸。
慕凝蓝双目空茫。
心,空旷如原野。
良久,他从她身上下来,拦着她平躺一会儿,下床。
她随之。
洗漱之后,慕凝蓝换上一套款式正式的洋装,又画了一个精致裸妆,立显高贵优雅名媛淑女范。
他从浴室走出来,迎面遇上从衣帽间走出来的她。
她不同往日的着装和妆容,令他一瞬怔凇,微蹙眉宇,“你要去哪儿?”
她脚步没作停留,擦身而过之时,丢下一句,“父亲今天外派国外,我理应去机场相送。”
突然,手腕被一道大力攥住。
很紧,用了不小的力道。
她痛的嘶了一声,“你干什么?”
他枉若未闻,眸中森寒彻骨,瞪着她。
不自觉的,手劲逐渐加大。
慕凝蓝挣了挣,痛喊出声,“南宫藤,你弄疼我了!”
他眸色闪烁,这才意识到什么,立即松开了手,垂眸,看见慕凝蓝手腕上一片淤红。
“抱歉。”
伸手要拉她手腕查看,她躲开,却被他握住另一只手,她又挣了挣。
他轻淡一句,“不是要送父亲?”
她一听,没再挣扭,任他牵着下楼。
早餐之后,南宫榈的秘书早已等候门外车前。
却始终未见南宫榈。
慕凝蓝和南宫藤站在另一辆车前等候。
二月初春,乍暖还寒。
远远地,慕凝蓝看见南宫榈从后庭园林沉步走来。
冷风吹散了南宫榈后梳整齐的头,微微凌乱,一身浅灰西装,愈加衬得他染了这冬末春初的萧条和冷寒。
她心中恍然,原来是看婆婆去了
机场。
vp茶室。
圆形沙雅座,南宫榈和南宫藤对面而坐,相对无言。
茶几上两杯热饮早已凉透,可是比这更加凉薄的无非就是眼前这一对奇怪的父子。
慕凝蓝左看右看,好不尴尬。
这时,南宫藤手机响起,去外面接电话。
秘书去办登机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