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208:好蓝儿,惹了我,没有温柔 (第2/2页)
顿了顿,她扬起手中手机录音,唇齿含血,冷笑,“你大可以说与你家少爷听!”
“你……”
林姨苍白的脸色变得愈加狰狞,抖着手指指着她,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她漠然置之,淡定上楼,径直开门,进入卧室,将门反锁。
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如抽空了一样,软弱无力,一点点下滑,瘫跪在地。
强忍半天的滚热莹莹泪水,如江水汹涌而至,凝结成豆大的晶莹玉珠,簌簌而落,一颗一颗滴在旗袍罂粟绣花上,那株株花瓣愈加妖艳。
夜幕降临,窗外枯树残枝迎风招展,清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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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凝蓝攸攸起身,拖着跪酸的双腿,衣帽间拿了换洗内/衣物,褪落旗袍,步入浴室。
身体不便,只得简单淋浴,热水从头浇下,一洗心中积尘阴霾。
一件套头白色宽松及踝棉质长裙走出浴室。
将包起的湿放落,水滴自鬓角缓缓滑落脸颊、脖颈,蜿蜒淌下衣领。
犹想以前,每每她这番模样出来,叔叔免不了嗔啧几句。
之后,抱她入怀,她坐在他腿上,那修长五指在她柔丝长间穿梭,为她吹风。
在床头柜拿了吹风,坐于床头,吹。
是啊,她不能一味蜉蝣一样依赖叔叔而活,依赖是爱恋的表现,然而过于依赖的后果便是自弃,一天沦为弃卒之时,便是凄惨光景再添风霜。
橘灯光线,一头乌黑长垂散腰间,长裙妖娆落地,嫣然一个梦幻公主,却是一个颟顸忧郁的公主。
双腿足踝交错斜靠门口男人,将女孩一切柔美尽收眼底。
混沌暗沉的瞳孔,映现小女人忙碌的身影。
看她将包装袋的一件件衣服整理熨烫,挂于衣橱,看着她将褪落在地的旗袍一点点细致叠放于衣橱暗层抽屉。
男人恍惚眩晕视线里~
一切无恙,一切有序,丫头正常在忙,那乌黑锦缎般的长隐隐露出的美丽侧颜,却是纯白柔亮他的眼睛。
攸地扔落公文包,歪斜沉步靠近。
一直忙于整理衣橱的慕凝蓝,心思忧乱竟毫无察觉。
突如其来的一双男人手臂自身后将她抱进怀里那一刻,她浑身僵冷,手中衣服滑落在地。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清冽香侵入她呼吸,浓重刺鼻的酒味以及馥郁的危险气息萦绕得她摆脱不了。
他喝酒了……
心里油然而生的抵触涌出,使劲挣了又挣,他赤红热目,俨然醉的不省人事。
慕凝蓝闭眼,任他抱着,任他呓语唤她蓝儿,任她吻她脖颈,任她大手深入裙身,任他大手绕过前方蹂躏,从温柔到粗暴再到疼痛。
伴着衣料坠落,一映成雪。
男人突然将她转过身,狠狠将她压在墙上,低喘如兽,扣住她的下颌,寻那两片红唇,霸道蛮缠下去,啃噬,吸允。
最后抱她沉入柔软床榻。
头顶的灯,它们太亮太亮,照着她全部的悲哀。
凝脂薄肤,锁骨细细,一瀑云黑,亮得晃眼,小小一张鹅蛋脸,泪滴未干,柔怜不已。
她一动不动,只有眼泪。
那些泪珠儿带着热气,仿佛灼伤了他在她身前的手背,他力道扯弄下没有温柔的,迷离恍惚眼睛审视着她痛苦的脸,痛苦的泪滴,酒香吐气,“好蓝儿,惹了我,没有温柔。”
他寸寸不挪,看进她漉漉烈火的眼底,手指划过她软颊,酒气熏得眼睛淬出了冷光。
下巴被凶戾抬起,几乎碎断,他再次激烈地亲了下来,堵住她所有呼吸,当他的手像硬铁一样怎样挣也挣不掉时,慕凝蓝终于意识到这次不同了,他不再怜惜。
只因一件旗袍……
她退步了,却得他如此暴戾恣睢,终于明白林姨口中那句~自掘坟墓。
以往**情话,不过是一缕青烟,随风而散。
膝盖窝在他手里成型,慕凝蓝被反折的痛哭出声,他无情覆下来,把她压得几乎要折断,他的薄唇像冷刃,欺负着她的身体肤。---题外话---二更睡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