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亲嘴与厮杀 (第1/2页)
贺俶阵看了看窗外,知明日是阴雨天,走去把窗关了,把屋内铜炉点上,兽形台上烛烛增辉,还觉着不够,又替她将被褥盖实了。
作人无甚高远的举措,摆脱得情欲便入名流;为学无甚增益的工夫,减除得物累便臻圣境。
“是个至理,道人尚做不到,常人能奈何呢?”贺俶真闲空就要想明皇经,有些似“说文解字”,看后醍醐灌顶,一下就懂了,可有些不如不懂,就因做不到,徒添愁思。
看着熟睡荀钰,灯火照得她脸庞既柔媚又娇嫩,贺俶真不禁想到,道心本是遇物既烧的烈火,可经诠言传道后,虽在别处增益甚广,可之余情爱一事就手足无措起来;倘或日后再有如荀钰或绿卿此类女子找来,该如何呢?要同地主老财那样一个个都收了么?
窗外忽有淅淅沥沥声,下雨了。
“天雨虽宽,不润无根草;道法虽广,却也只渡有缘人。”贺俶真想道:“我降生此界,注定要受磨难经历,又想人生在世,有所求就有所不得。早年家中虽生变故,可修道路途里的得失、人世间的情爱,我是圆满的,因甚么还要愁苦呢?”
“众仙朝上图落我身上,管是甚么原因,也不见得去飞去他人怀里;钰儿是仙神枭姬转世,虽早在颍川郡见过繁华盛大,最终也是随我而去。还有甚么不满呢?”
千秋伟业,最费思量;这复杂情感,也费思量。
“贺郎……”
荀钰醒来,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依偎贺俶真怀中,身子似火烧一般,又想起那些旖旎心思,脸色不由得燥热起来。
“钰儿有甚不适处?”贺俶真见她醒了,就起身坐床榻边上,摸了摸她脸庞秀发,说道:“先前有些意外发生,不过已经解决了,钰儿感受下身子,较先前有甚么不好处,有的话我来看看。”
荀钰小脸一皱,似喝了大苦药,可怜兮兮道:“不晓得是睡久了又或怎样,妾总觉胸中气苦,连结金丹后的清明灵台也似染尘般,累及头颅疼痛难耐……贺郎可妾近些看。”
贺俶真依言把身子伏低了,离她不过数寸距离,这时荀钰计谋得逞,有把手臂环上他脖颈,想要将他拉上床塌。她身子并无异样,也清楚晓得二人未曾奔赴巫山行云雨,当下只觉可惜,要与他再续“情缘”。
这些小心思贺俶真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愿陪她耍,在她手臂抱紧自己时,同样伸出手来,把荀钰从床榻抱起,横坐自己腿上。
荀钰手臂未松,在他怀里咯咯笑着,虽未得逞却要更开心,冰肌玉骨染上绯红,用俏鼻蹭蹭他鼻尖,樱桃小口一张一合,不断的朝他吹香风。
“啊——唔!”
贺俶真见她挑逗自己,也知她想要自己做甚么,本是搂着她玉腰的扰至后方,随即用力一搂,使她身子紧密贴着自己,另只手则覆上她修长雪白的颈部,亦是用力一摁,接着便是侵犯她娇艳软嫩的红唇,捕获吮吸她香舌与蜜津。
荀钰浑身无丝毫力气,却还是竭力回应他,或她自己也不知,双臂连带手指,本能地怀抱着他,因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像是要融入他身体离去。
热烈而火热。
……
世情悲欢离合并不相通。
漠城。
主战场中,西晋那边面对漠城领头破阵、奇袭的修士时并未派出相应的战力去阻止,而是不断的让鸣金铁骑和步甲大军去消耗。
但有一人除外,那就是秦闵,倒也不是因战前言语针对他,实在是那尊法相太过披靡,不讲道理。
兵家修士在练气过程中会修炼出一尊兵魂,就好比剑修孕育而出的本命飞剑一般。
青苍兵魂屹立战场,手中大戟与法剑砸向西晋大军时就如同捣肉泥一般,以秦闵的修为根本不需要运转任何法力神通,血肉之躯,触之即碎。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西晋军帐那边就看不下去了,切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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