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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莹电子书 > 综穿之时空恋 > 与君歌28

与君歌28 (第2/2页)

齐焱笑着看我:“我的灵儿还真是大胆,连这种话都敢说。“

“我只对你说嘛!“

我娇嗔一声,撒娇般的把头靠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你啊......“

他笑的宠溺,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脊,就要俯身将脸靠近我时…

我缓过神后一把推开齐焱,起身离开就要走,齐焱见此像猫捉老鼠一样往我这边靠近。

走下台阶,我忽然转过身,调皮眨了眨水灵灵大眼,齐焱微微一愣一不小心没注意到后面的台阶,就要摔倒,我伸手拉住齐焱,没想到我们二人一起摔倒,而我亲到了齐焱的嘴唇,顿时愣着,一时间谁也没起来。

直到程怀智进来,看到了这一幕,立马尴尬的不好意思的拿袖子挡住眼神。

“哎呦!”

我回过神羞涩从齐焱身上离开,有点尴尬:“那个时间不早了,臣妾先歇歇了!”随后低头快步离开。

程怀智立马收起笑容,关门告退。

齐焱坐在台阶上,抚额,又没忍住一笑。

——分线——

草庐,齐宸大晚上还在捣药,仇烟织一身官服来见齐宸,齐宸听到脚步声,停下了捣药。

“珖王殿下。”

“掌棋大人,深夜客来,请进屋说话。”

“不必,我有几个问题问完便走。”

齐宸有趣的看着仇烟织,示意她说下去。

“殿下为何送右马佛见笑?”

“不是送他,而是送你的,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仇烟织诧异:“礼物?让人欢喜的是礼物,让人慌乱便不是礼物。”

“相信掌棋大人定能好好利用,化慌乱为欢喜。”

“我不会领你的情。”

“那就等需要的时候再领。”

“我不会如你意。”

“我的意是什么?”

“殿下想借我的手除掉右马。”

齐宸淡定看着仇烟织:“想除掉右马的不是我而是掌棋大人。”

严修不由抬头看了一眼珖王。

仇烟织没有多说便离开了,齐宸看着仇烟织离开神情莫测,继续悠哉的捣药,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初王扬和姐妹二人顺着密道逃出时,迎面撞上仇子梁。

仇子梁一箭射杀王扬后还问右马,王扬在朝堂上反驳过他多少回,要以一偿百,最后王扬落得个凌迟六百刀的下场。

齐宸的手下袁都和齐焱的亲信韩定都查到了一个人——红姑。

郑妩平日里鲜少与紫衣局外的人接触,唯独跟含凉殿的守门老宫女红姑偶有往来。

红姑的大姐是郑妩的乳母,郑妩死后的第三天,红姑就失足掉进太液池里淹死了。

红姑原本是宁和郡主的侍婢,宁和郡主走后,红姑逐渐失势,慢慢成了守门的宫女。

最近一年里红姑只收到了一封宫外的来信,是庐从来的,也就是宁和郡主写给她的。

但信件已被销毁,内容不知。

根据和红姑同房住的人所言,红姑在接到信后很开心,还说她已经快要复起了。

她想复起,除非宁和郡主回来。

泰安八年,庐从节度使杨知成为军士所逐后,史佺中被推为新节度使,也成为郡主的新一任丈夫,而红姑不久后就接到了庐从的来信,然后上个月陈胤台勾结部分镇吴军杀死史佺中,如今庐从大乱。

她是大兴的郡主,出于道义,陛下肯定会将她接回来,但仇子梁又与她有仇。

意味着,宁和郡主不一定能回来。

这一幕,仇烟织印象非常深刻,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意。

对王扬一家来说,右马不冤。

仇子梁拿着佛见笑仔细端详,右马作为将棋营第一高手,跟随他多年,为什么一下子就成了珖王的人呢?

“区区一盆草,你就被收买了?右马,作何解释?”仇子梁转头看着右马,“你知错吗?”不等右马回答,仇子梁直接松手,那盆佛见笑掉落在地。

俄顷,右马跪地,徒手整理,迫切想要将它复原,右马捧着仅存的佛见笑,很快又放下,朝仇子梁磕了三个响头。

右马去和齐宸道别,说出:“我要离开了”

接下那盆佛见笑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赴死,齐宸的蛊惑很成功,就算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右马也没有透露一点齐宸的事情,甚至还去整理佛见笑。

“我没背叛。”

没背叛谁呢?仇子梁?齐宸?还是他自己?不可能有人在珖王的蛊惑下幸存,况且还是原本忠心于一个本身就有问题的阉奴的手下,或许右马也很煎熬,身在曹营心在汉,但归根到底,他始终是将棋营养的人,这样做怎会无愧。

佛见笑,中毒之人不自知。

八年,右马中毒之深,必死无疑。

最后,右马用碎片自杀,他一生都是棋子,以悲剧收尾,但他,问心无愧。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究竟怎样。

仇烟织也是吓了一跳,仇子梁回头看了右马,仇烟织跪地:“爹爹,中佛见笑之毒者,自己不知。”

“右马的忠诚无可怀疑,是珖王居心太过叵测,此乃珖王之过,爹爹不必自责。”仇烟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颓废的仇子梁道:“女儿去杀了他。”

“烟织,你又不会武功,怎么杀他?就连将棋营第一高手都被他设计弄死了,你如何镇压?凭神才军十二万将士?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跟藩王手上的重兵硬碰硬只会输!”她不想仇烟织做傻事,忙道:“从右马接近珖王开始,就意味他的死已是必然,八年了,他也该解脱了。”

仇子梁听后一下子释然,道:“这个时候正是本公跟齐焱争权的关键时刻,暂时不要动珖王,如果动了珖王,只会让齐焱肆无忌惮不受控制,时机未到。”

将棋营的下属们去到齐宸的草庐,把那里的花花草草全部毁掉,齐宸任由他们随便糟蹋,草庐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如此他们才能放心,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让他们放心。”齐宸道。

将棋营左马戴着斗笠归来,主动帮助严修查明银针上的毒,不过需要在十个人身上试毒,五名男、五名女,年龄为十、二十、三十、五十以及七十。

“你果然比几个月前更可怕了,话说回来,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严修道。

“竞争掌棋人的位置失败,四处走走散散心吧。”其实不然,当年左马刺伤了十九个孩子,但那里面并没有仇烟织,而仇子梁却当仇烟织是十九个孩子其中之一,怪罪左马伤了仇烟织的心脉,害她不能练武,最终责罚他洗马桶三年。

仇烟织随后又设计陷害左马,使他在竞争掌棋人一位上输给了自己。

严修问:“那现在心情好些了?”

“恰恰相反,尤其是当我知道右马死在了仇烟织手上,我的心情就更不好了。”左马取下黑手套,气愤道:“所以你不妨回去告诉仇烟织,就说我左马回来了,她做了这么久的掌棋人,竟然毫无建树…是时候该换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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