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百年 (第2/2页)
两名悍妇当即上前,往芩芸下身摸去,芩芸欲哭无泪,只能任其摸搡。
try{ggauto();} catch(ex){}
悍妇向张氏摇了摇头,后者知晓,脸色平和了些,“起来,记住你的身份,符儿才刚及十一,你与他独处屋中是想作甚?我早与你说了,不要动歪心思。”
最后一句,张氏是忍着怒斥道,她不是正妻,但胜似,世子之位是刘义符的,若非刘裕看重往日发妻情义,早已命她为主母。
“让你看着世子,你是怎看着的?白日里符儿落马昏迷,我还未来得及罚你,你带着世子去那孙氏的院落,是何意!”
“夫人…奴婢……奴婢知道错了……”
刘义符往日里几乎从未撒过谎,有什么说什么,能报今日仇便不会拖到明日,她若是还将罪往世子身上撇,到头来,只能两头受委屈。
“给我拖出去,杖责二十。”
木门嘎吱打开,冷风吹过,芩芸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任由两名悍妇拖着。
一名仆从正要打开门,见到此状,毫不停留,来到张氏身旁说道,“夫人,郎主唤诸位夫人与郎君、女郎进正堂服用晚宴。”
“算了,这二十杖先欠着。”
张氏还是明白轻重缓急的,她不想让芩芸的哀声扰了宴席,刘裕让众人一同赴宴,便是为了喜庆些。
“去唤符儿与媛儿来。”
“是。”
刘惠媛与刘义符皆是张氏所生,两者虽是亲妹,但刘义符却与刘义真玩的要好的多。
赶到主屋的刘义符,看到了跪在屋外的芩芸,先是一愣,随后进屋问道,“母亲这是?”
张氏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柔声唤道,“符儿你过来。”
等到刘义符上前后,张氏直视他的双眼说道。
“芩芸是不是……”
“没有,孩儿只是觉得屋内闷得慌,出了汗,让她给孩儿擦擦汗而已。”
刘义符直截了当回答道。
“我还未说是……果然。”
张氏瞥了眼芩芸,知道对方与自己儿子说了什么。
“母亲,生儿育女乃人之根本,芸儿只是告诉孩儿母亲生孩儿之不易,让我谨遵您的教诲,待在屋里养病罢了。”
看着一脸正色的刘义符,张氏睁大了眼,不知自己的儿子何时竟会从口中说出这些道理来。
哪怕男女之事多有不堪,可从刘义符清澈眼神中,她未看到那股躁动,顿时信以为真。
“芩芸,你先回屋歇息吧。”
“谢…是,夫人。”
芩芸缓缓从地上爬起,脸上的惊愕,让她一时忘却四肢的酸痛。
欣喜之余,她还有些隐隐后怕,往日世子仿佛浑然不见,熟悉的身影好像在逐渐远去。
芩芸离去后,刘义符便坐在张氏身旁,与“自己”的母亲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娘!”
嗲声嗲气的声音传来,约莫七八岁的女童站在门槛处。
刘惠媛穿着浅红裲裆衫,头发扎成双髻,白嫩脖颈处还挂着银色长命锁,脸上的婴儿肥还在,十分讨人喜爱。
还未见过自己这位妹妹的刘义符还未反应过来,刘惠媛就已经来到他身前,打量着片刻。
“娘骗我!大哥不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