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最是酒桌上办大事 (第2/2页)
只是个‘我听着’。
听完了究竟会帮,还是不帮。
那照样得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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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的,尤其是语文老师。
抠字眼儿的本事,别说七分醉,就算是十二分醉,估计也漏不了多少。
“就说咱院里秦姐吧,在南锣鼓巷,在北新桥这一片,哪怕整个东直门都画个圈,论长相,论身段,人家是不是都是这个?”
许大茂伸了个大拇指。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许大茂说起中院秦淮茹。
眼睛就眯缝了起来。
他明白了。
是自家婆娘瞎操心,惹了这位的忌讳了。
整个院子里,谁跟谁有意思,谁家和谁家有矛盾。
即便面上不说,可大多心里都清楚。
秦淮茹从前年贾东旭死了就一直想要改嫁。
也就是许大茂没松口。
估计是觉得自身条件太好,不想娶个寡妇。
但又吊着秦淮茹,跟免费得了个拾掇家的丫鬟侍女似的。
当然了,说丫鬟、侍女都是措辞太陈旧。
反正许大茂对秦淮茹是又亲近又不够亲近。
态度不算明确。
而秦淮茹或许是从最初投入的感情和精力太大。
想要放弃觉得亏。
就只能继续上杆子对许大茂好。
前几日一大爷受贾张氏委托,找来了自己屋,说让自家媳妇出面,帮秦淮茹说个亲。
意思是自家媳妇是街道办的临时工,促成了秦淮茹改嫁,也算一个业绩。
肥水不流外人田。
就把事儿交给了杨瑞华。
自家媳妇也没多想。
还以为贾张氏和易中海都已经让两人相了面,真的想要便宜自己院的邻居呢。
却没想到秦淮茹压根不知道。
等见面那天。
杨瑞华才见着那个能拉帮套的男人。
瘸腿瞎眼岣嵝着身板,说46岁也有人信。
整的杨瑞华也挺不自在的。
回屋还跟自己抱怨过。
说办的这不叫回事儿。
接连两天都有点不好意思跟秦淮茹碰面儿。
咋滴?
许大茂这是过来帮秦淮茹出头?
还是有其他的意思?
“其实,秦姐现在也挺好的,人家没主动想要改嫁,咱以后也不用非得逼人家舍了上老下小,三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许大茂拿起筷子,在半盘子酱肉上空,晃了几晃。
阎埠贵如果顺着自己说,那筷子就放下,咱也当个讲究人,一口不吃,都给您省着。
要是阎埠贵装傻充愣,非要不表态,非要和稀泥。
许大茂觉得,自己胃口还行。
就这半盘酱肉,三筷子就能全塞嘴里去。
“来,大茂。”
阎埠贵举起酒杯:“咱爷们喝了这杯中酒,我保证你三大妈自打今儿起,绝不掺和秦淮茹改嫁的那档子事儿。”
“妥了。有三大爷您这句话,我许大茂先干为敬。”
许大茂放下筷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大爷阎埠贵也是仰脖儿喝掉最后一口酒。
不等阎埠贵放下酒杯。
许大茂起身告辞。
阎埠贵眼睛眯都眯成了缝儿。
一边起身送许大茂出去,一边心里暗自感慨。
真是个讲究人。
只是比自家老大年长一岁多,却跟差了半辈儿似的。
自家老大跟许大茂比,就像幼稚的小学生和成年人比较。
一个太单纯,太幼稚。
远没有许大茂更懂人情世故。
一顿酒肉。
没伤和气。
不软不硬。
最后利利索索的把没法摆到明面儿上的事儿给办了。
这就是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