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师叔,你是不是肾不好?(求追读!)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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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认,太叔宇手法虽说带着几分刻意的使坏,却也实打实有着精妙之处,那些恰到好处的揉捏、按压,仿若一双灵动的巧手,正一点点驱散她多日累积的疲惫,如同给紧绷已久的弦缓缓松劲儿。
这份久违的轻松惬意,让她又贪恋不舍得这么轻易叫停。
再看向太叔宇,只见他微微弓着身子,双眼紧盯着令狐紫兰的脚底,那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双手稳稳地握住她的脚,大拇指有节奏地按压在足底涌泉穴上,力度不轻不重,每一下按压都引得令狐紫兰的脚趾不自觉地微微蜷缩。
“师叔,肾气不足可是大问题,平常要多节欲......”
“你再胡说八道......呜!”
可就在这时,太叔宇胸口那枚粉红色晶石却毫无预兆地剧烈颤抖了起来,太叔宇脸色微微一变,心底暗叫不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像是挣脱了缰绳的野马,不受控制地自发汇聚,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阻拦。
眨眼间,灵虫宝典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翻动,自行快速地运转起来,粉红色的气流裹挟着磅礴灵力,沿着血脉和经络,如汹涌潮水般飞快地在令狐紫兰的体内蔓延开来。
而令狐紫兰身为筑基期的修士,又怎会毫无察觉?
可刚想凝聚灵力去探查,可紧接着,脚底板上传来的那股难以忍受的异样感觉便如山呼海啸般完全覆盖了她的注意力。
身体里冷热交替,酥麻难耐,她的脸颊愈发滚烫,眼神中满是惊惶与羞恼,双手死死地抓住椅子扶手,指尖都深深嵌入了木质之中,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唔......够了......够了!”
令狐紫兰像是从一场迷乱的梦境中骤然惊醒,猛地顿住了所有的动作。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的颤抖了一下,仿若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娇躯轻颤,随后脸颊瞬间涨得绯红,那明艳的色泽一路蔓延至耳根。
令狐紫兰慌乱地快速把双腿收了回来,动作带着几分羞急与狼狈,双手下意识地扯了扯衣角,试图以此来遮挡住自己此刻的窘迫模样。
“师叔,我还没按完......”太叔宇话说到一半,抬眼便撞上了令狐紫兰投来的一道锋利如刃、满含幽怨的目光,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冰锥,直直刺向他,令他后背一凉,后半截话便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只是讪讪地咧了咧嘴,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可心底里,太叔宇却早已得意万分,暗自想着:“骚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对我!”
“你......还有什么事情?”令狐紫兰紧紧并拢大腿,仿若这样便能守住最后一丝尊严与矜持。她努力挺直腰背,故作正经地说着,只是那声音却出卖了她,微微的颤抖泄露了她的心虚,语调里充斥着底气不足,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威严高冷。
太叔宇轻轻的耸动了一下鼻子,这细微的动作不易察觉,刹那间,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莫名的闻到了什么味道。
那味道若有若无,丝丝缕缕地钻进太叔宇的鼻腔,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
刚想探究一下。
令狐紫兰的目光变得更加的锐利了。
太叔宇心里“咯噔”一下,没敢细究,更不敢说出来,生怕再惹恼了令狐紫兰,当下便强压下心头疑惑,只是继续堆起满脸笑意,恭敬说道:“师叔啊,亓官师祖要我一起去参加那什么的结盟大会,侄儿今天是来找您登记的......”太叔宇双手交叠垂在身前,把亓官念蕾令牌给拿了出来。
“唔......我知道了......你先去吧......稍后我给你传信。”令狐紫兰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底的羞恼与愤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可那微微的颤音还是泄露了她的不平静。
太叔宇赶忙答应了一声,声音清脆响亮,透着一丝如蒙大赦的轻快。他微微弓身行了一礼,便准备退出去。
可才一转身,脚掌刚落下,脚下却传来了一种奇异的触感,仿若踩着的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软绵绵、湿漉漉,恰似踩在水面上的感觉。太叔宇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明白过来
他又怎会是傻子,刹那间,也全然明白了刚刚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究竟从何而来。
此时,太叔宇后背仿若被一道凛冽的目光死死钉住,不用回头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令狐紫兰的目光中隐隐约约透着要杀人的狠厉。
太叔宇哪还敢有半分停留,心想着若是此刻慢上一拍,指不定令狐紫兰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惩治自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行径。
太叔宇脚下生风,几乎是连奔带跑地朝着门口冲去,手臂还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好似这样便能加快逃离的速度,那模样全然没了平日里佯装的镇定与狡黠。
“噗……”令狐紫兰原本还强忍着,可那股子羞恼与愤懑在体内横冲直撞,终究是没能憋住,一声轻笑脱口而出。这笑声在静谧的屋内突兀响起,带着几分自嘲与气急败坏的意味。
然而,不过转瞬之间,那丝笑意便如泡沫般瞬间破碎,她紧接着就开始咬牙切齿起来,银牙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都因用力而高高鼓起,眼睛瞪得溜圆,里头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该死的小子,我刚换上的袜子……还有裙子,这都湿了!”令狐紫兰低头看向自己的裙摆和双脚,精致的黑色丝袜此刻湿漉漉地贴在小腿上,隐隐透出肌肤的色泽,袜面上还挂着几串晶莹的水珠,正摇摇欲坠。裙摆边缘也被洇湿了一大片,水渍晕染开来,仿若水墨画里肆意蔓延的墨痕,显得狼狈不堪。
而罪魁祸首,正是那个可恶至极的太叔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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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羽凝堵住了太叔宇!
她气势汹汹的堵住了太叔宇。
太叔宇心里“咯噔”一声,吓了一跳,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架势,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往灵兽袋中一掏,紧接着猛地一甩手,小四便张牙舞爪地被扔了出去。
小四体型硕大,毛茸茸的长腿在空中肆意挥舞,越发黝黑发亮的甲壳在日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发出“嘶嘶”的威慑声。
雷羽凝原本还满脸煞气、步步紧逼,可一瞧见小四那狰狞模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娇躯猛地一震,所有的气势瞬间烟消云散。
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出声,本能驱使之下,双手迅速抱头,整个人以一种近乎滑稽的狼狈姿态,如受惊的野兔般拔腿就跑、抱头鼠窜。
慌乱之中,全身上下佩戴的极品法器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惊恐,不受控制地不断爆发出耀眼的灵光光芒。那些法器光芒璀璨夺目,一道道绚丽的华光交杂闪烁,本应是威风凛凛的景象,此刻却衬得雷羽凝越发慌乱无措。
她一路狂奔,脚下的步子慌乱得没了章法,径直躲在了墙壁的拐角处。身子紧紧贴着墙壁,瑟瑟发抖,探出半个脑袋,畏畏缩缩地看着小四。
“师姐,你吓我一跳!”太叔宇瞪大了双眼,脸上瞬间堆满了委屈与惊愕,扯着嗓子恶人先告状起来。
那浮夸的语调,任谁听了都得以为他才是那个无辜被惊吓的受害者,双手还不自觉地拍了拍胸口,仿佛要安抚自己那颗“受惊”的心。
但是紧接着,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太叔宇脑海中灵光一闪,猛地想起了雷羽凝的身份,刹那间,心里便打起了鼓,原先佯装出的镇定瞬间瓦解,整个人立刻也变得疑神疑鬼了起来。
太叔宇可没忘记陈忠那个死鬼之前说的话,仿若一道魔咒般在耳边回响——雷羽凝是彩心峰某一个结丹期修士的女儿。
而门派里声名赫赫、手段凌厉的雷天薇也姓雷,这一连串信息在他心里搅成了一团乱麻。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
难不成雷羽凝和雷天薇有着千丝万缕的血缘关系?
光是这么一揣测,太叔宇便感觉后背发凉,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冒出,沿着鬓角缓缓滑落。
随后,他眼神闪躲,带着几分做贼心虚的慌乱,脑袋像个拨浪鼓似的,向着周围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圈。
脚尖轻点,身体微微转动,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周遭的花草树木、墙角石缝,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藏人的角落。
可每看一眼,心里的忐忑就加剧一分,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但其实,太叔宇心底也明白自己这样的举动实属多余。
他深知,要是雷天薇也在附近的话,凭借着对方结丹期修士的实力,他又怎么可能发现得了?
不过,稍稍宽慰的是,考虑到自己到现在都没有被电成焦炭。
雷天薇大概率不在附近。
这么一寻思,太叔宇暗暗松了口气,在心底默默念叨:这倒是一个好消息不是吗?
好歹小命暂时无忧了。
想到这里,太叔宇放松了下来,把小四抓在手中,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师姐,别怕,你和小四又不是没有见过面,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雷羽凝此刻仍旧是满脸忌惮,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般,一步都不敢挪动,双眼紧紧盯着那只可怖的蜘蛛,身体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先把它收起来,先把它收起来。”那声音带着几分祈求与急切,音量都不自觉压低了许多。
太叔宇见状,赶忙点了点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伸手熟练地将小四往灵兽袋的方向一招。小四似乎极为不情愿,在空中挥舞着毛茸茸的长腿,发出“嘶嘶”的抗议声,然而终究抵不过太叔宇的灵力牵引,缓缓被收进了灵兽袋当中。
随着灵兽袋口子收紧,雷羽凝肉眼可见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双手也从紧紧抱在胸前的防御姿态,慢慢垂落至身体两侧。
“师姐找我有何事啊!”太叔宇满脸堆笑,刻意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试图打破眼前略显尴尬的僵局。
看见小四被收了起来,雷羽凝这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像是被注入了一针鸡血,瞬间充满了勇气,她胸脯微微起伏,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而后大步流星地快速走了过来。
方才那畏畏缩缩的怯懦模样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平日里的豪气冲天。
她径直走到太叔宇面前,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质问与笃定,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的衣服呢?”
太叔宇像是突然被一道灵光击中,抬手猛地一拍脑门,脸上随即浮现出懊恼与恍然交织的神情,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呀,瞧我这记性,差点误了大事!”说着,他迅速将手探入储物袋中一番翻找。
不多时,便从中稳稳地拿出了一个小半人高的方盒子。
那盒子看上去精致非常,木质的盒身呈暗红色,泛着温润的光泽,边角处用细细的银线精心勾勒出繁复华丽的纹路,盒盖上还镶嵌着一颗小巧的灵玉,幽绿的光芒时不时闪烁一下,透着一股子神秘劲。
太叔宇双手捧着盒子,微微向前递出,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语气殷勤又诚恳:“师姐,你不说我给忘了,这些日子琐事缠身,脑袋都快迷糊了,不过好在早就做好了,你看看满不满意。”说话间,他的眼睛一刻都没闲着,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雷羽凝的表情。
雷羽凝见状,嘴角微微一撇,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冷哼,那声音虽轻,却透着股子傲娇劲儿。她可没有什么矜持仪态了,满心满眼只剩下那个盒子,迫不及待地伸手拿过了盒子。
但紧接着就说道:“对了,那......什么丝袜,也是你做的?”